依萍转过身继续挑首饰,并没有回答杜飞,何书桓看杜飞还欲追问下去连忙制止了他,既然她不愿说,他们何必为难她呢。
可是她越不说,何书桓越觉得她身上有新闻,对她就越好奇。
依萍将何书桓要送给如萍的礼物挑选的极为认真,但是她一面看着金光闪闪的首饰,一面想着他不过报社的小记者,看他的年龄应该也是刚参加工作不久,每月的薪水应该不会很多,于是她越过那些展示着珠宝钻石来的柜台来到银饰柜台前。然后,她第一眼便被一条十字项链所吸引,只见银链款式简单大方,圣洁的十字架做工极其细,整个项链散发出的祥和气息与如萍很搭配,再说她遇到点困难时老爱学着传教士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如果何书桓送这个给她,她应该会很喜欢吧。
不知为什么,依萍的脑海里甚至能想像到如萍收到礼物后灿烂如花的笑容,她回眸看了一眼正在与杜飞低声交谈的何书桓,心里涌动着莫名的失落,就好像她在商店里逃选到一件还算顺眼的衣服,然后突然有人上来告诉她,这件衣服已经有人预订了,她被自己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搅的有些恼火。
于是依萍用手指敲敲柜台,一个年轻的男柜员微笑着走了过来,顺着依萍手指的方向拿出了那条银链子双手递给依萍,依萍接在手里后看了一眼对何书桓说:“记者先生你的礼物我已经帮你选好了,至于买与不买就是你的事了,天快黑了,我就先走了。”
正在安慰被秦天“劫”走胶卷的何书桓一听依萍要走忙的走过来,在看到依萍眉宇间不耐的神色后他的心一慌,忙说:“谢谢陆小姐,那个,我的同事杜飞他向来说话直,你不要与他计较,他只是热心肠的有些过火了而已。”
依萍将脸瞥向一边不与何书桓对视,她说:“我要走与杜先生说了什么并无相干,刚才在大上海我听到了你帮我说话,所以我才会来帮你选礼物,现在礼物选好了,咱们两个已经互不相欠了,再说天已经快黑了,我妈还在家里等我,所以我必须马上回家。”
何书桓明显察觉到了依萍的转变,但对她,他所有的思维能力好像失灵了一般,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她转变的这样快,但唯一让他确定的就是一定与陆家有关。“那,那……我们……送你回家吧。”他吞吐着终于将话说完整了。
依萍突然转过脸认真的盯着何书桓的眼睛,她问:“难道何先生对女孩子一向这么热心吗?”
何书桓可以对天发誓,这绝对是他第一次提出送女孩子回家,但是面对依萍逼视的眼神他更窘迫,过了几秒他突然自嘲的一笑道:“当然不是,难道我在陆小姐的眼里很像那种人吗?”
依萍没有说话,伸手将手中的项链交到何书桓手中,转身便走,走至门边她回过身来神色认真的提醒道:“你最好不要告诉如萍这条项链是我帮你选的。如果让她知道恐怕会破坏她的好心情。”
何书桓下意识的就想追出去,可是却被柜员出言拦了下来,他的手里可是拿着条项链呢,何书桓无奈,只好留下付帐,他看了下标价牌,是他完全可以接受的价位。
日子转眼到了如萍的生日,陆家将生日宴会办的很热门闹,整个陆家一楼的大厅到处扯着色彩鲜艳的采绸,花瓶里满了芬芳的鲜花,就连地毯王雪琴都是亲自换的新的,这一切在王雪琴的心里只为迎接一个人。
如萍同班的同学来的不少,如萍在学校虽不是各种活动的活跃者,但她在班里对人对事都很积极,人也活泼善良,所以喜欢和她交往的同学越来越多。同学们陆续带着礼物结伴而来,而如萍在梦萍的陪伴下在楼上的房间内换衣服和化妆,她的心里有些紧张,她知道她的妈之所以要大肆办她的生日y,倒不如说是为她准备一场相亲宴会,所以现在她的心情就好像马上要上轿的新娘一般。而她今日也终于可以看到何书桓的庐山真面目了,对他,她一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可是在妈和尔豪里似乎早已隔空帮他们穿上了红线,就为这事她没少受梦萍这丫头的调侃。
“哟,如萍,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何书桓了心里兴奋的不得了。”梦萍再次对着镜中的如萍打趣着。
如萍被戳中心事有些恼羞的转过身瞪向梦萍:“死丫头,你再胡说小心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今天你是寿星,我就不拿你开玩笑了。”梦萍笑着说完,然后看了下墙上的时钟道,“我们快下去吧,估计同学们都快到齐了。”
楼下的大厅,何书桓和杜飞终于在王雪琴的千盼万盼中来到了陆家,在王雪琴的眼里杜飞直接被忽略掉,王雪琴看着一表人才的何书桓喜上眉梢,她走上前去迎上何书桓,没等他开口便笑着假意嗔怪道:“书桓,不是阿姨说你,我几次让尔豪请你到家里做客你都说工作太忙来不了,这次如果不是如萍生日你恐怕还抽不出时间踏进陆家的大门吧。”
何书恒看着尔豪年轻的妈,心里终于明白尔豪为什么事事都怕她了,但他表面上仍旧谦和的笑着答道:“实在抱歉阿姨,因为报社的采访任务实在太忙了,所以抽不出时间来,”何书桓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厅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神却很抖擞的老者,他调转了话题对王雪琴说,“阿姨,不知陆伯父在哪里,按礼数我应该先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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