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笔迹了。」
大手握在了小手的外边,带着她轻轻在纸上写着,口中呼出的热气打在了她
俏美的耳朵上,将耳朵略染红了几分。
『宋瑶』,萧羽的书法造诣虽不高,但现代的硬笔书法与毛笔书法截然不同
的美感却依旧惊艳了宋瑶。
「好了,我学会了,」宋瑶挣脱开了萧羽的手,说着便翻回了自家的院子中
去了。
萧羽望着宋瑶消失的方向,摸着下巴,嘴角扬起了些笑意。
总算知道了该怎么对付她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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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包括了封地在此的汉王在内,都不如这家人的地位之高,谓之
为长安的皇帝也丝毫不为过。」
武王府,梁家。
武王梁超,乃先帝亲封的一字并肩王,也是先帝宋毅的结义兄弟,宋毅驾崩
以后,便是宋政也要恭敬地称一声梁叔,曾任赵国大将军,掌赵国天下之兵马,
宋政上位之后,为了避嫌而卸职举家来到长安。
其幼子梁琦,与宋政亦是异姓兄弟,如今也是在这长安担任长安太守。
此时的武王府中,倒是有些莫名的气氛,高堂之上,年过古稀的梁超依旧面
色红润,坐在了上边,下边梁琦站在厅中走来走去,显得有些急躁,一旁的梁秋
月穿着一袭素衣便坐在那儿。
「宋哥到底是何心思,竟然赐这般莫名其妙的婚来,这萧羽又是何人,还是
长安县侯,都未曾听过他的名讳。」梁琦边走来走去,边说道:「若是其他责罚,
便是如何我也都认了,可哪有逼着人嫁女儿的道理!?」
「琦儿,少说两句,」梁超依旧声如洪钟,说道:「这朝堂之上也不是陛下
的一言之堂,如若轻罚,则朝堂不服,如果重罚,则我梁家不服。」
「借由他人之名,来轻罚秋月,也不失为妙策,」「不过这萧羽究竟是何许
人物,能担此重任却如此岌岌无名。」
「那父亲的意思是让月儿嫁过去?」
「难不成你想抗旨吗?」梁超轻敲着实木的桌面,说道:「这是陛下想出来
的办法,我们照做就是了,」
梁超与梁琦说完后,转头问向梁秋月:「秋月,你意下如何,」
「依父亲,祖父所言,」梁秋月的声音中充满了落寞。
如此,可能确是最好的结果了。
梁秋月缓步回了后院之中,梁家向来便勤俭持家,她的小院之中除了她以外,
便只有曾经收养来的孤儿梁小婵了。
「小姐,小姐!」见到梁秋月回来,小婵连忙迎了上来,问道:「外面他们
都在说小姐要嫁到洛阳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梁秋月的脚步一滞,轻声说道:「是的,去准备收拾东西吧,明日就要跟着
前来传旨的人走了,」
回到了房间当中,梁秋月便看着挂在床边的甲胄出了神。
「小姐,小姐?」直到身边传来了小婵的呼唤声音,才将她从神游的状态中
拉扯了回来。
看着小婵将一些常用的首饰衣物放在了包裹上,当中还有瓶存了许久银钱才
买的香水,据说就算是在洛阳,这也是稀罕之物。
「别收拾了,这些东西都放这吧,」
「啊?小姐,这些都不带了吗?」
「不带了,带两件换洗的衣服,带些路上所用的银钱就够了,」
「小姐!这,这怎么可以呢!」
「听话,」
「哦,」
小婵极为不舍得将这些物件一一放回了原处,只是替两人收拾了几件换洗的
衣物,还有两顶两人所戴的斗篷。
夜逐渐深来,小婵在她的屋中睡了过去,而梁秋月也和衣躺在了床上,望着
床顶,眼角滑过了些许泪花。
月光渐明,月色之下,也不知未来如何的两女深沉地睡了过去,从今往后,
就是另一条路途了。
月色昏暗,微光破晓,清晨的露珠爬上了植被的肩头,梁秋月已经起了身,
来到了院落之中,三丈见方的平地之上,持枪独立。
四十余斤的镔铁长枪仿若玩物。刺,戳,点,扫,挑,格,拨,架,挡,淌,
十招基本枪早已融会贯通,白蛇吐信,铁牛耕地,燕子夺窝,黄龙卧道等花枪式
也是信手拈来。
天色愈明,晨曦与细汗逐渐爬了上来。
「呼呼,呼呼,砰!」
长枪旋舞,一身素衣的梁秋月舞出一记长河落日后,回挽一个枪花,将长枪
猛然杵在了地上,镔铁枪杆竟在这演武台正中入土尺许。
「啪,啪。」一旁的小婵拍着手走了上来,说道:「小姐的武艺又精进了!」
「再不突破,便再也没有机会了,」梁秋月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走吧,」
「那小姐的枪呢?」
「放这儿吧,」
出了长安城已有了三日,是要前去成亲,梁秋月与梁小婵两人也不好驾马抛
头露面,只得坐在马车上向着洛阳缓缓而行。
「轰隆,隆隆,」突然不知为何,外面的声音嘈杂了起来,有些好奇的小婵
便探头出去。
只见前不见首,后不见尾的漫长商队行在这官道之上,迎风飘扬的旗帜上写
着大大的『萧』字。
梁秋月也瞥见了窗外那略显壮观的景色,随口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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