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系统目前给出的资料来看,白虎并不像麒麟一样战死后轮回重生,而是封印在一片遗迹之中,只有通过了它的考核,才能进行解封。
悼亡者听完后更没精神了。
不过他自认不是拖后腿之人,接下来两天的路程也没抱怨过什么。
他可以没有战斗力,打架的时候可以靠阿爵,但是这种需要自己坚持的事情,他才不会退缩,属性点差是系统的问题,但是若是连这种苦都受不了,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站在别人身后心安理得地享受保护,即使那个人和他是恋人关系,也不行。
眼前的废墟,即使早没了当年睥睨天下的盛气,却让两人都莫名从心底涌出一种憧憬的情绪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深知这个废墟绝对不简单。
屋瓦遍地,支撑屋檐的玉石柱也是残缺不全,立在原地颤颤巍巍,随时都可能倒下。当年室内的装饰还依稀可见,碎在地上的古董残片在岁月的腐蚀下却依然光彩耀人。
悼亡者伸手触摸眼前的结界,就是这一层薄薄的肉眼不可见的结界,将这个地方与包围着它的森林隔开来,渐渐入秋,雨后的森林散发着独有的腐朽的枯叶味道,可结界内的遗迹即使是地面,看起来也是一尘不染。
“里面不是没空气吧……”悼亡者喃喃道。
将遗之血打开任务栏查询,“里面与外界是两个不同的空间。有没有空气这一点待议。”
他接过悼亡者怀中的小老虎,问道:“要与它一起吗?接下来的路程可能会有危险。”
悼亡者摸着小老虎雪白的虎毛,笑道:“不了,它都到家了,就不麻烦它跟着我们去冒险了。”
将小老虎放到地上,悼亡者拍拍它的屁股,道:“小家伙,你可以回家啦~接下来可不是你能去得地方哦。”
小老虎显然明白他的话是何意思,嗷嗷叫了两声,对着悼亡者的手指又是啃又是咬的,还无视将遗之血危险的目光在悼亡者脸上舔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古朴的匕首再一次划过掌心,鲜红的血痕与雪白的皮肤是最强烈的对比,刺激着将遗之血的眼睛,他控制着自己想去抓住那只手的yù_wàng,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掌心也划上一刀。
自从接了这个任务之后,他们就一直在放血,没完没了地放血。
系统怎么不说神魔之血喝了能长生不老呢。悼亡者想。
刺痛是一瞬间的,悼亡者将掌心贴到结界上,顺利的穿过那一层薄膜,踏入了另一层空间。
空气是浑浊的,多年的尘封和封锁让这个空间的空气几乎消耗完全,悼亡者喘了一口气,忙往自己嘴里塞药丸。将遗之血在他之后进来,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悼亡者扑上去塞了好几颗药丸,吞下去后就看到悼亡者冲他挤眉弄眼,不由得也勾起笑容。
“怎么了,笑成这样?”他问悼亡者。
悼亡者挥着手中的药瓶,嬉笑道:“你就不怕我下毒吗?”
将遗之血挑眉,挑衅道:“你敢谋杀亲夫?”
换来的是炸毛的狐狸的几爪子和负隅顽抗:“你才不是亲夫!”
玩笑过后两人便收了心,观察起了周围的布置。
这里以前是一座宫殿,地上华丽的装饰品和不少完整的古董都昭显了宫殿主人的富足。虽然有些地方坍塌了,还有一些角落被毁坏了,却丝毫不影响宫殿的美观,张扬跋扈,是这座宫殿给人的感觉。
悼亡者觉得宫殿主人想向他们宣扬的大概是“朕不差钱!”或者“什么都没有,就剩这些啦”这样的霸气气势。
思考过后,两人分开来对这座宫殿进行探究。当然,仅限大殿的范围,将遗之血不会容许人跑出他的视线之外。
悼亡者负责的是把那些完整的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收起来,耳钉就在耳上,收拿都十分简单,只是不少东西都需要收拾一下才能被保存。而将遗之血则是寻找系统描述中的机关。
按照系统给出的描述,仅是进入结界是没有多大用处的,只有找到机关,才能开启考验,解封神兽。他们也才能从这里离开,传送回驻地。这张地图被系统锁定,连定位传送符都起不了作用。是他们为何乖乖被系统牵着鼻子走的原因。
你不解封就别想走,系统的耍赖摆在了台面上,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悼亡者慢慢将手中的画卷拉起,拍过鉴定之后“微残破”三个字清清楚楚地标在了画卷上方。
悼亡者把他展开拉平铺在地上,又从耳钉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手指轻挑着,将药粉洒到上面。
药粉落在画纸上,马上便化开了,画上原来的笔迹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晕开的墨迹黑白分明,缓缓了、移动着勾勒出一道奇怪的线条。
“阿爵,正点中线站好。”悼亡者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线,一边指挥着将遗之血按他说的做。
将遗之血自然没有异议。
“正北五步。”
将遗之血向前走五步,踏过的地砖亮起金色的光芒。
“左转向西四步,每块砖踩两下。”
“东北向三步,不对,跳过去。”
这些动作做起来简直神蠢,换做其他人一定会问东问西,可惜将遗之血不会,先不说他是否对悼亡者深信不疑,只是悼亡者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
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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