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草长莺飞,渐渐的暖和起来。桑榆不用总是呆在屋子里面等着别人来照看,慢慢的学着走路,摔跤那是常有之事,只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算起来,三月,她并未满整两岁,因此,她有时想不通佳慧比她小一天,怎么会走的稳稳当当?
这些天和富良哥哥呆在一起,桑榆基本上把这个时空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碧叶时不时将从府里其他下人那里听到的事情说给一样不知道的三珍听,桑榆这才梳理了下头绪,安安分分的当着富察氏的女儿。听听受了伤的哥哥讲些新鲜事,又从碧叶那里听些更三八的事情,也别说,这小日子过得真舒服。
富良的伤还得七八天才会好,听富良说,阿玛马齐一直没有回府,听说为了山西那边的事情忙着,康熙老子真是,这一个月也得休几天吧,再说,放个假让她见见阿玛也成。
正想着,富良就逗她:“妹妹,哥哥给你读一段话吧。”
桑榆点点头,嘴里模糊的说:“哈(好)。”
富良说着就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本书,找了一段读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咳咳咳……。”突然,一阵咳嗽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吓得富良赶紧一扔书,用被子盖好,重新拿出另一本书继续假装读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
桑榆起初听到那一段话,倒是惊讶了一下,富良才多大?咳咳,他昨天还说自己只有七岁,怎的给妹妹都读这话,虽说桑榆可以接受,但是被其他人听到了,那真是难掩羞涩的。
唉,这位哥哥,果真不懂事。桑榆心想,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人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来人先是看了一眼桑榆,满脸喜色,本要抱着,可是又听到儿子刚刚读的那些诗句,不禁皱眉讯问道。
“阿玛,我在给妹妹读《论语》。”富良说着把手里的书合上给父亲看封面。
原来来人正是富察氏·马齐,只见他面色憔悴,头发略微有些凌乱,只是那双眼神极其的明亮,烁烁有神,盯着富良,半响才说:“既然如此,那就伤好后去你夫子那里自动请罪,把论语抄上五十遍算是弥补这些时日遗落下的课。”
富良听了,顿时焉了下去。小声回道:“知道了。”
说着,富察氏走了进来,见丈夫要抱桑榆,赶紧说:“等等。你才回来,带寒气,小心惹了孩子。”富察氏说着后面几个丫鬟走了进来,端水,拿毛巾,干净的衣服一起拿了过来。
“刚刚听满贵说你回来了,就赶紧找你,却不见人就知道来了这里,你看你,也不换身衣服就过来了,我这心里也是担心,还好来的及时,来,先把衣服换了。”
富察氏说着就将马齐身上的官府脱掉,亲自替他穿上便服长衫出来,随后马齐洗脸,擦手,待一切完毕之后,这才看了看自己,走向炕边,一把抱起了桑榆。
“来,让阿玛看看。”马齐抱起桑榆,看到她黑不溜秋的眼睛乱看,就忍不住用胡子扎了她的小脸蛋儿一下,桑榆心里叫喊,脸疼啊,父亲,你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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