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含羞草碱接触过多,会引起眉毛稀疏,毛发变黄,严重的会引起毛发脱落,花开不可能有机会让李氏经常接触这东西,不过让她吃到肚子里还是有可能的,可吃下去和接触本是两回事,结果当然也会不同,花开对第一个试验品的结果,还是相当的期待,可惜事情过了几天了,还没有什么动静,花开不免有些失望了,难道是用量太少了没起作用?
进入农历八月,早晚已经很凉爽了,花开只等着熬过八月十五,也好回子衿馆,她还琢磨着是不是在临走之前,再给李氏下一次药……
屋子里已经有了凉意,九月指挥着婆子,把火炕烧的热乎乎的,天色渐暗,小丫鬟点燃上房的灯,九月陪着花开在东侧间的炕上做活计。{shukeju}
听到四阿哥的脚步声,九月赶忙下了炕,四阿哥一进屋,屋里的人便忙起来,小禄子便侍候他脱外面衣服,九月端来水,花开亲自投了帕子递给四阿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花开笑道:“王爷好兴致,今天喝酒了?”
四阿哥说道:“嗯,跟十三弟一起喝了几杯!对了,爷叫人送过来的酱牛,你可吃了?那个确实比咱们府里做得味道好些!”
花开点了点头:“多谢爷惦记着,妾身吃了不少,就着多吃了半碗饭,也不知道那牛是怎么做的,还带着淡淡的草药清香,没有半丁点儿腥味,确实是好东西,王爷可知道是在哪儿买的?妾身也好打发别人去买!”
四阿哥一边接过湿毛巾擦脸,一边说道:“这事儿还得问小福子,今儿是他买的吧?”
小禄子禀道:“是的,主子,奴才这就去问问他。”
四阿哥擦完脸,将毛巾递给九月,便在花开身边坐下了,花开问道:“爷今儿遇到了什么喜事儿了,这么高兴?”
这几日四阿哥一直晴不定,弄得花开常常以为自己干坏事露了什么马脚,可见人是不能做坏事的,做了坏事难免就疑神疑鬼的。也幸好她下毒的事儿就连九月都瞒着,她自己觉得应该是天衣无缝的,这才勉强稳住心神。
四阿哥的烦恼实在是不能与外人道,就连自己的妻妾都不能说,因为他胯·下那宝贝,竟然只对花开的小手有反应,面对着其他的妻妾,竟然怎么也硬不起来,他连着几夜挨着个在其他女人那里留宿,竟是无论如何也不行,这种情况他也不好意思找太医问,憋在心里差点成内伤了,心里对年氏很是怨憎起来,就是因为她进门,自己才变成了这样!
其实以前他在花开这里舒服了之后,都是很久再不去其他女人的屋里,只不过那时候他天天忙碌,自己本没有发觉这个问题,却在这次跟年氏洞房夜发现了,这罪过自然就全有年氏承担了。{}!
四阿哥的郁闷可想而知,只是这事儿他不说,花开自然也不知道,此刻四阿哥听见花开问有什么喜事儿,便掏出一沓子银票来“这是你票号的钱。”
花开数了数,竟然有十五万两银子,她惊讶道:“爷,这是怎么回事儿?还不到一年,怎么就分红了?”
“什么分红,这是卖股份的钱。”
“啊?”花开急道:“王爷,股份怎么可以卖?眼看那是赚钱的生意,咱们又不缺钱花……”
四阿哥说道:“爷当然没有全卖了,还留下了一些,就是因为太赚钱,留下太多会惹人眼红。”
花开听了真是郁闷,不过四阿哥说的当然也有道理,现在还是低调点好,她对朝廷的事儿也不是很明了,只好闭嘴不说,不过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便问道:“爷,恒泰要参加秋闱了。”
“嗯,爷知道,只要他文章做的没有大纰漏,取仕就没有大问题。”
花开听了他的话,顿时高兴起来了“爷,安泰呢?不知道他在大名府做的怎么样?”
四阿哥说道:“他可比你老子聪明多了。”
“王爷这话若是让妾身的额娘听了,一准不高兴,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妾身的额娘就喜欢阿玛这样的!”
四阿哥听了,忍不住呵呵笑了,花开趁着他高兴,便说道:“王爷,明儿让臣妾的额娘来一趟可好?”
“怎么?又想重阳了?若是愿意,把重阳接过来住也行,弘时现在也开蒙了,让他跟弘时一块读书,你就能天天见着他了。”
四阿哥的小算盘花开当然知道,无非就是不想让她离开王府,想拿着重阳拴住她,可是弘时本就是个短命鬼,花开才不想让重阳跟他有什么交集,再说了,重阳的身份,若是跟弘时在一起,平白比他低了一头,她可不想让重阳受委屈。
花开忙说道:“妾身并不是想重阳,重阳在额娘身边,正好额娘还有人陪伴,免得她想起来大哥就掉眼泪,妾身这次真是找额娘有事儿,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银子,妾身觉得放在手里就是死钱,总应该钱能生钱才好,所以妾身打算做远洋贸易那块,妾身的身份,没法自己打理,当然要求额娘帮忙,这样算在钮钴禄家头上,跟王爷也没有什么关系,就不会被别人说闲话了。没问题吧王爷?”
四阿哥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呀,就不能安分点。”
花开嘟着嘴嗔道:“妾身怎么不安分了?”
看着花开幽怨的眼神,四阿哥笑道:“好,好,你安分得很,明儿就让苏培盛安排好了。”
花开连忙喜笑颜开称谢,听见外间屋传来说话声,花开问道:“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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