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进卧室,他也跟着进来,第一次看到她的卧室,白色的墙壁用粉红色的布做了帷帐,床只有一米二宽,单人床大点,双人床又小点,不过今晚可以勉强当双人床使用。
书桌上摆放着很多书,整整齐齐,一台电脑,一张椅子,还有衣柜,她的房间很简单,却很温馨,单身女子的香闺,他还是第一次进入她的卧室。
燕寒擦干头发,一转身看到他,随即一愣,双眼瞪得大大的。白皙的脸庞,再次红了起来,像是熟透的桃子,那么诱人品尝,她踌躇在原地,一下子忘记了反应。“”她羞赧的咬住唇。
“不——”她无助的哀求。“别——”
“不——”燕寒本能的拒绝。
“不要!”她摇头,一转头,视线落在床上,粉色的床单上,一片暗红的血渍,如此刺目,如此让人羞赧。
“什么?”燕寒吓了一跳,想着可能是胃出血。“送医院啊!我怎么帮你?”
“你”
“你——”
“你不许看!”她真的无地自容了。
“你昨晚不开口,今天过后开口,是怕自己会后悔是不是?怕我不肯帮忙是不是?”他接下她的话,那声音更加让她不安和害怕,“你以为我是什么?我是说过帮忙,尽力帮忙,但是环保局不是私人单位,是国家行政机关,不是我开的,我已经尽力不让他坐牢了,你还想怎样?燕寒,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你不懂吗?”
“你觉得为了你,我就该违背法律吗?”裴傲阳眼眸一紧,冰冷的目光几乎可以穿透她:“更何况现在我已经不在省委工作,我只是个小县长,你觉得我说的话,还有人听吗?”
“你还笑!”她伸手推他。用被子盖住他的脸,“我要起床,你不许看!”
“别怕!”他的语气很温柔,不着急更进一步,只是他的气息一下子包围了她,唇又是一阵横扫,彼此气息交融。
“别怕,我轻一点!”他一直在迁就她。
“只是亲亲你!”他轻笑。知道她是初次,他没想再做什么,只是抱抱她,亲亲她而已。
“呃!”浑身的痛楚让她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喃。
“呃!我早看光了!”他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传出,她的脸更热。
“呵呵,撒谎的小东西!”他低喃着,舌尖舔了下她的耳蜗,引发她一阵颤抖。燕寒浑身,连同知觉,一块木在那儿,颤抖的不能自已。
“呵呵,是,我讨厌!”他满怀的抱住她,她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呵呵,晨间反应,正常!”他无赖的解释。
“哈哈哈”裴傲阳大笑起来。
“哦!”她在里面发出一声回应,有点不知所措。
“唔”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更加刺激了他。
“唔别”她抗议,浑不在乎说出的话有多么的煞风景。
“唔——”她疼得倒抽一口气,又皱了柳眉。
“啊——”她一下烧红了耳,立刻放下豆浆杯,伸手拉他的手,那微微嗔怒的娇俏模样,反成了诱人犯罪的有利条件,他轻轻往前依靠,头从后面靠过来,毫不犹豫的含住粉嫩的柔唇,辗转厮磨。
“好了,吃饭了!我怕再抱着你,会容易犯罪!”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种特有的谙哑,无比魅惑。
“好!”他心中某弦被拨动,走过去,关灯。
“姐!你好无情!你好歹也跟谭大哥相恋了六年啊,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姐!谭大哥他心里不痛快,从检察院回来到现在,他基本没吃饭,现在还没被开除,趁着没办手续还来得及,你帮帮他吧,求你了!他心里难受,才会喝酒的!”
“寒寒,你这魔人的小妖,别动!”他控制不住的低语。
“寒寒,多休息一会儿吧!”他的语气认真起来。
“寒寒?”他蓦地惊喜,腰犀利一沉,终于洞穿她的纯真,她的身体一下子满了,疼痛和酥麻一起接踵而至。
“怎么了?”他一把掀开被子,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关切的看着她。
“怎么了?”他喝着豆浆问。
“我”她想说,其实她没那么痛的,可是她说不出口。
“我我怕!”她低声呓语,吐出的声音是如此的无助。
“我——”燕寒心中一颤,喉咙刺痛,竟无法开口解释,他的脸色沉的可怕。
“我在!”他低语。
“我无情?”燕寒真的是无语了,“霜儿,你太傻了,你被他骗了!他能这么对我,又能怎么对你?你傻啊?”
“早!”他发出早晨起床特有得感和沙哑。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团。幻裁,团裁。“疼”她委屈的眼泪冒出来。
“疼——”她发出低呼,眉宇紧皱。
“裴傲阳!你听我解释!”她开口喊道,竟有一丝急切,想要解释。
“说!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谭大哥喝了一夜的酒,他,他吐血了!”
“还痛吗?”他的声音沙哑到不可思议,在她耳边如此贴近。
“霜儿,是他自己不争气,是他自己愿意这样,我能做什么?他该找的是他的领导!而不是破罐子破摔,你告诉他,世上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救自己,如果他病了,送医院,如果是心病,那就自己去找解药,还有你,如果你不回学校上课,我一辈子都不认你!”
“霜儿?”燕寒一下子怕了。“霜儿,你怎么了?”
一大早又被他吻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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