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救他们出来?以风沁阳的心机一定早在城主府里布下了暗影重重等着猎物乖乖关上门去,真不知道风沁阳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让父皇等人自动送上门来。
不对,那日自己和楚慕云、楚飞、冷随风一起联手出击,虽在天水门这里出了点差子,但别处想必收获都颇丰,所以风沁阳被逼急了,他想一次将麻烦都解决掉,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他手中握的筹码又是什么?
“你有事情想不通?”是什么让墨皓熯如此犹疑?他刚刚可是去见了谁?这些话星无夜问不出口,因为他没有资格问,心中有无奈却并没有伤心,直到今天他也没弄明白自己吻墨皓熯的原因是什么,想不明白就不想,他坚信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明白的。
“没什么,星无夜。”抬头,缓缓靠近。
“嗯?”突然逼近的距离让星无夜有些无措起来。
“我刚刚知道父皇他……”
墨萧寒?他怎‘唔……’后颈一痛身子陡的发软,星无夜虚软的身体下一瞬被墨皓熯揽在了怀里。
该死的墨皓熯是故意提起墨萧寒好让自己分心的,他为什么要打晕自己?愤愤着疑惑着星无夜终是不甘的晕了过去,手指紧紧揪着墨皓熯的胳膊,似乎下意识的知道这个男人想去做的事情一定很危险。
“抱歉了星无夜。”因为对这个人不信任所以只能打晕他,左右看看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墨皓熯夹起星无夜消失在了街角处……
作者有话要说:要完结了就快完结了,呜呜……不舍的情绪现在就开始出现鸟,话说jj怎么又抽了?抽毛抽啊?一天了就是发不上来,我发发发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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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手指头上的布围了多少圈来打发时间的日子是最难熬的,好不容易这两天身上的伤轻了许多,墨皓熯几乎以窜的速度奔向了门口,仰头,天上的云是这么的白,吹过的风是如此的轻,眼前的杂草是那么的绿,对门站着的人还是该死的碍眼。
“星门主今天也出来晒太阳?”这话说的有些y-in阳怪气的,不能怪墨皓熯不懂礼貌,实在是星无夜所做的事情太离谱了,他竟然敢吻他,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如何如何爱父皇的男人,怎么可以吻他!真是想一次就想扁他一次。
“嗯。”别扭的应了声,星无夜是瞎子并不等于耳朵也聋了,他当然听得出来墨皓熯语气里的不满和怨怼,也知道引起墨皓熯最大不满的并不是那个吻而是自己的心,可天知道自己在抱着墨皓熯一起寻死之后已经彻彻底底底放开了对墨萧寒的爱,为了这个怪罪他,让人有些无语。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吻墨皓熯,自己明明那么妒恨这个人,吻他?那是从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这几天躺着养伤时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但总是没有答案,老天,连他自己都快不懂自己了。
“墨公子你怎么下地了?”娇脆的声音由不远处响起,正端着药碗的阿沙不满的走进门,先是小心翼翼将药碗放到桌案上,才又回身想扶着墨皓熯回来休息却一点也不意外的再次被墨皓熯躲开了。
“阿沙姑娘。”有些苦笑的看着不满般望着他的少女,要他说多少次这女孩儿才能明白?他是成年男子她是妙龄少女,过多的接触会让她平白多上许多麻烦的,可……
“你又躲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有学问的总是说什么男女之防,呵呵……”手捂住嘴娇笑不断,“那都是你们大户人家的规矩,我们山里人不兴这个,扶扶你怎么了?一起进山打猎时我们通常都是男女成对的工作,也不见谁说不行的。”俏皮的撇了撇嘴,她是真的不懂嘛,就像熬药喂药这种细心的活儿,男子哪里干得好?偏这位墨公子记较过来记较过去的,如不是自己x_i,ng子也倔得狠非逼着他听话,还不知道他身体啥时候能好呢。
得,好心被人当成驴肝下酒了,再一次被某少女鄙视的墨皓熯只能摸摸鼻子不再开口,其实说起来他也不是迂腐之人,只是想想自己那些个心眼儿小的几乎看不到的情人们他就头疼,若是他们知道曾经有一位少女贴身侍候了他好些天……鬼才知道乱吃飞醋的他们会不会做出些幼稚的事情来,所以他这都是为了少女好懂不懂?
“呵呵……”星无夜开心的低笑,每天听阿沙叨叨唠唠训人是他近日来最大的乐趣,想像着墨皓熯被训时的模样,这笑意就越发的忍不住了。
“喂,那边那个也别笑,阿兰给你熬的药就快好了,还不赶紧进屋里等着去?身体不好就别逞强,小心再在床上躺几个月。”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阿沙指指点点将一门之主和曾经的一国之皇说分配就给分配了,难得的还是,两个男人并不见生气倒是无奈和哭笑不得多一些。
“是,女王大人。”x_i,ng子本就不羁,放下了心中执念的星无夜带着点调侃味儿的拱了拱手,继而回身慢慢走到床边小心坐下,只是那脸色却因为马上要到来的‘灾难’而白了几分。
话说阿兰熬的药真不是人喝的,那哪里是药汁?黄莲都没这么苦的吧?偏偏他说自己是大夫这里的人都不相信,还用那种‘小孩子因为逃避喝药说谎可不好噢’的语气打击他,每一次都能打击得他郁闷海一样深。
当然,这些被人不信任的前提条件是因为有了一个人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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