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韩笛并没有表示她准备放过我俩。
这身份大揭穿只是前戏的前戏,仅仅为她个人的兴趣爱好,所以当她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脚边,做出“你居然没有对冯安安的样子大惊小怪是多么的无耻“的样子,让我觉着这一副表情总像西方反gay阵营的生力军中的铁血人物,在被人发现其本质是gay后,人们又去翻查当年记录发现其作秀的时候用力过猛的惺惺作态。
“你到底图个啥?”我懒得和韩笛绕弯子,直接问她。
“不图啥。”她举着九环锡杖:“如果你和她这只让人作呕的白骨j-i,ng断了,加入我们阵营,我就考虑放了你,可惜。”韩笛做出一个真的挺可惜,真的是求才若渴的样子。
“可惜我觉得骑着哈雷被一骷髅头美女载着也挺酷的。”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提议。虽然前尘往事我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但是我爹和月老那不得不说的牵绊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我爹要不是撞死了月老那花痴女儿,也不会被迫参加大型选秀节目西游记,更不会遇上我那花痴的娘。而月老看我爹在各界混得风生水起,连悟空叔叔都为他愁肠百结时更是怒火中烧。似乎组建了自己的小军队来以暗杀我爹妈为目标,以至于我在我娘肚子里就被暗杀了n次。之后,当我妈生下我之后,他还亲自组团来暗杀过,不过那次失败以后似乎就死了心,只用心经营自己的求签事业、不问世事。以上都是我师父分析且让我背下来的。
只不过韩笛是红娘,这个师父居然没有算到,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我等着师父从天而降救我和冯安安于水火之中,但没到最危机关头,她们似乎就觉得没有出现的必要。
“每次见你,你就这无耻又狡猾的样子,过了二十多年,怎么你一点没变。"韩笛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卷轴:“既然你不喜欢软的,那就上硬的。念它。”
我看了一眼那长长旧旧的一卷字,一秒思考都没有的摇头:“不念。”虽然我不知道那卷品相像上古时代的卷轴我念了有什么后果,但作为职业道姑,我知道,很多东西都念不得,念了必定出事。
“你不念么?”韩笛充分运用了她在公安系统学到的逼供知识,抓住慢慢长出新脸皮的冯安安,再次把她逼到我面前:“你不念,她就得死。”随后,一把尖刀就c-def一阵尖叫。
“□妈没预告的啊。”我连粗口都爆了。
她看我有些动容,顿时笑容可掬的说:“二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人不能有弱点,当时你不信,我就做给你看了。我以为二十年后你学乖了,结果还在犯同样的错误,你让我很失望啊。”
作者有话要说:爆粗口哟,爆粗口昨日那则作者的话桑感?莫有吧。其感慨与后文有关作者君从来不桑感的,作者君一向以二著称。
26 不亏为“受”的称号
月老在讲座里特别谈到,用红线牵着的男男女女,在心理层面不能离得太远。如果离得太远,一个人的一次转身,另外一个的心脏就会狠狠的的疼痛一下。据说这是一个bug,由于当初的红线技术有问题,但月老又要求做得又长又细,导致没有弹x_i,ng造成的。
——摘自月老事业团队某销售经理笔记
“你再把刀c-h-a进去一点试看看。”我手脚都被绑住,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被刮了鳞片,只能反反复复的挣扎来表示自己还活着且能自如的对韩笛目露凶光。
韩笛看着笑得更加不可抑制:“田道长,你到底能用什么来威胁我?是用身体,还是眼泪啊?”她又得意的把在冯安安胸前c-h-a着的刀往里送了送,我看到的是冯安安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倔强的任她凌虐。
我本应该对血不陌生,从小就被师父指派去杀j-i杀鱼杀狗,杀前两种代表有r_ou_可吃,杀后一种代表有鬼可杀有钱可拿。在我印象中,血,就代表着r_ou_食和金钱,没什么不好。可当这些血是从冯安安的伤口涌出,染红她的t恤时,我讶异自己无法控制的巨大愤怒,我几乎用最沙哑的声调叫着:“你有本事就一刀弄死她,或者弄死她之后再确定能不能弄死我,不然你就得小心翼翼的过下半辈子,我会追杀你,一直到天涯海角,要让你死得比她痛苦一万倍。”
冯安安看起来特别感动,艰难的吐出一句:“果然上升星座是s,he手座。”是鄙视我有勇无谋吗?这种忽然想起自己是个星座专家的节c,ao,是因为开始进入弥留状态吗?我一点一点的蹭到冯安安边上,问:“你没看到奈何桥吧?”冯安安的血肆意的流着,染在我的衣服上,触目惊心,我大声咒骂起不知死到哪里去了的师父和白小花,难道她们不知道她女儿快垂危了吗。
韩笛不管这么多,她蹲下来,把那幅卷轴塞到我面前:“不让她死,很简单。你把它念完我就放了你。要知道,白骨j-i,ng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么长时间的折腾。”
我笑了:“你当我傻子?要么你们先给她止血再放她走,我就考虑念这咒语启动九环锡杖。要么你就把我俩都杀了,虽然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是我最大乐趣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你们不给我器皿自杀也行,我大可以把自己舌头嚼嚼吞了。你就带着一根没用的棍子和一个只会手语的哑巴回去给你boss交差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特别平静,甚至能用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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