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似乎对自己如此沉迷于她的身体十分满意,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肥硕的臀瓣
上,酥酥麻麻的痛感惹得余家娘子发出一声风骚入骨的娇吟。
「告诉你,李府那些个漂亮美貌的婢女的身子可比你柔软的多,身子骨都跟
水做的似得,也没像你这样骄傲的像是个孔雀!」张阿大一面贬低着余家娘子的
身子,一面贪婪的低下头吮吸着余家娘子傲人的rǔ_fáng,她的奶头又大又凸,吮吸
轻咬起来弹性十足。
听着张阿大打击的话语,余家娘子倒也不生气,赤条条的双臂抱着张阿大的
头,享受着他贪婪的吮吸,娇滴滴的在张阿大耳边说到:「你知道相公为何愿意
娶了奴家一个寡妇做娘子吗?」
张阿大一愣,从余家娘子奶香味十足的乳沟里抬起头,惊讶的问到:「你之
前是个寡妇?」
余家娘子点了点头,狐狸精似得眨着眼看着张阿大说到:「奴家那死鬼相公
本是余二的好友,只不过英年早逝,死于肾经亏损,奴家替他守寡期间余二经常
来帮忙问候,他本就出于朋友道义,但在与奴家春风一度之后便将奴家娶为了妻
子,你以为这是李府那些身娇体柔的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
张阿大不由得张开了嘴巴,怀里火热丰满的躯体仿佛化为了一条冰冷滑腻的
美女蛇。
「我知道你夫君怎么死的了……」张阿大看着余家娘子笑吟吟的脸蛋说到:
「他是被你吸干了阳精死的!」
余家娘子一双手臂仿佛两条媚蛇般搂住了张阿大的脖子,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说到:「怎么?怕啦?」
张阿大皱着眉头看着她,问到:「你是名器?」
看着余家娘子得意点头的模样,张阿大有些松开了她的腰肢,这下余家娘子
有些急了,她搂着张阿大脖子的胳膊用力了起来,眼神幽怨的看着张阿大近在咫
尺的脸说到:「临阵脱逃!你还是不是个汉子啊!」
张阿大自然不是怕了余家娘子,他也不想隐瞒,便说到:「并非我临阵脱逃,
若是搁在平日里,我宁愿主动掏钱将余兄弟支去青楼住个几日也得将你那名器炮
制的通透……」
「哼!别说大话,奴家看你就是银样镴枪头,怕了奴家!」
余家娘子不满的打断了张阿大的话,下一秒她就被张阿大抱起来放躺在了桌
子上,还不等余家娘子反应过来,一根粗大的吓人的巨根便拍在了她的肚皮上,
惊的她目瞪口呆,愣了一会儿才颤抖着用手抚摸起压在肚皮上如同怪兽的jī_bā。
「你也不必激将我,这下你看见我是有炮制你那名器的本钱的,只不过我现
在是替李府出来办重要紧急之事的,若你是个一般女子,自然是花不了半个时辰
的功夫便能解决,可你却是个名器,花费在你身上的时间精力就不在少数,在这
紧要关头我哪里有这个功夫……」
张阿大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余家娘子原形毕露般的露出了狂喜之色,简直如
同一个yín_wádàng_fù禁欲多年,久旱逢甘霖般贪婪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将张阿
大胯下那根如兽屌一般的巨根纳入自己的体内。
「求你了!我的好哥哥,亲相公~ 若是你今日不享用奴家的身子,奴家哪里
忍得到明天,你前脚出门,奴家后脚就得跟出去偷汉子了!」余家娘子苦苦的央
求着,双手用力的攥着张阿大的大屌,生怕张阿大开门离去。
张阿大被她握的有些发疼,不过余家娘子手上越是用力,张阿大的ròu_bàng便越
是坚挺,简直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张阿大皱着眉看向她:「你不是有相公吗?
用得着偷汉子?」
余家娘子来不及编什么谎话,老老实实的说到:「奴家痴缠相公太紧了,相
公这几天有些躲着奴家……」
张阿大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桌子上的性感淫妇骂到:「你这sāo_huò天生就该去
做个偷汉子的淫妇!」
余家娘子从桌子上坐起来搂住张阿大的脖子,让他坚挺的ròu_bàng顶在自己的肚
皮上,不停摩擦着说到:「奴家其实不在意做个淫妇的,但谁知道那些汉子禁不
禁得住奴家的名器,到时偷了还不如不偷……」
余家娘子见张阿大没有急着走,便又松开了一只搂住他脖子的手,抚摸起了
肚皮上的大屌,急切的说到:「好恩人,你这么雄伟的本钱,奴家的名器也禁不
起你几番炮制啊~ 求你了~ 喂饱奴家这次,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
张阿大眼神迟疑的看着余家娘子说到:「真这么听话?」
余家娘子立刻倒头如蒜,丝毫没有犹豫。张阿大沉默一会儿,开口道:「不
如立个字据?」
余家娘子一听,这下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脸上满是为难之色,犹犹豫豫的不
愿开口。
张阿大冷笑一声,准备脱身走人。余家娘子这才大声说到:「别走!我答应
你!」
张阿大的笑脸这才温和了起来,从带着的包袱里拿出了磨好的墨汁和毛笔,
玩味的看着余家娘子问到:「不知着字据小娘子打算怎么写啊?」
余家娘子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恨恨的幽怨看了张阿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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