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为了合理,有点慢啊……最近考虑合理的部分越来越多,是不是前面没有铺垫好?
关于这个人的身份问题,我想应该点明了吧,虽然没有直接写出来……
——
似乎又不见了?
错觉么?眼前的景色似乎都在扭动。
脸颊发烫,喉咙火烧火燎的,爱德华晃了晃脑袋,试图从空间袋中取些水……可却摸了个空。然后他才想起来,空间袋已经在进来之前就交给了克劳迪娅保管。
“简直混蛋……”他喃喃地咒骂——刚刚的那个侍从,本来王子好像是跟他吩咐过,要将他带到休息室的,但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地方?
勉强撑起眼皮,他扫了一眼周围……
似乎是个花园中的凉亭,夏日夜晚的清风带着清淡的花香,吹拂在脸上,倒是确实可以稍微解除一点酒醉的燥热,只是夕阳的最后一丝脸庞,在天边缓缓沉没,青紫逐渐取代橙红,成为天幕中的主体,落日的余晖还在挣扎着,将最后的光亮投向一切,依依不舍一般,周围的光线有些昏暗,好像并不是个适合游玩的时间。周遭一片安静,唯有铃虫轻微的细鸣在周遭环绕。
更远的地方,似乎还有几个仆从的身影来来去去,但皆匆忙,没有停留。似乎根本没有人关注他的存在。
“他在干什么?”
一棵柳树如绦般坠下的浓荫里,女子的身影静立。她轻轻摘下脸上的金属面具,让自己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夕阳落下后昏暗的光线仍旧让那人影镀上了一层蓝紫色的光晕,让她甚至无法完全确定,那是曾经见过的那个人。
“不清楚,不过塞……希露达阁下,您在这里可不大安全。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的话,鲁萨勇士大人会……嗯。担心您的。”站在她身边,一个高壮的克鲁罗德人开口道。
虽然身形甚至比一般成人还要粗壮少许,但声音的一些稚气。却稍微透露了他的年龄:“您的身份如果被人发觉,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放心吧,小贺鲁,这里反倒安全一些。”女子低声道,并不移开目光:“呆在那个不断有人出入的地方更容易被人怀疑,除了你们,根本就没有人真正知道我的身份,何必非要躲躲藏藏的?太过紧张,反而容易露出破绽,引来麻烦。”
她的语声顿了顿。不再开口,因为这并非完全的实话——事实上,她似乎对于这座宫殿与城堡,有着天生的恶感,不管是华丽的宫闱。考究的浮雕,或者是纤长的回廊,都让她感觉到奇怪的桎梏,就像是被贴上了一层冰冷的……
枷锁?牢笼?棺材?还是铠甲?
她说不好。但可以定论,自己绝不喜欢。
在他身后,被称为贺鲁的人物晃了晃头。显然并不赞同她之前的说法,却又似乎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进行辩驳。不擅长在头疼问题上浪费时间的他只能哑然,直到女子再一次开口。
“他竟然也到这里来了,鲁萨为何没有告诉我?”她说道,于是引发他一阵结语:
“塞……希露达阁下,您何必对他有所关注,现在我们已经用不着再购买魔法的资料了吧,而且……而且……嗯,总之他似乎没必要关注。”
“小贺鲁,你不明白,他的前途,恐怕远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好些,如果不能抢先对其投入一些关注,那么以后再示好,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的。”女子叹道,让粗壮的同伴抓了抓脑袋:“可是他不是对于您的身份,那个,可能已经有所怀疑了么?”
“没有证据,我看他也未必有兴趣管这种事情,你大概没有注意,他是个很讨厌麻烦的人,如果对于他没有什么利益,他便不会投注更多的精力的,否则的话,他恐怕早就已经……等等?”
女子忽然转过视线,盯着同伴的脸,目光带着严厉:“贺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在那双琥珀色眸子的凝视下,他越发紧张,吞吞吐吐,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本就不擅长的伪装:“我,那个,我,塞西……不是,希露达阁下,您不要过去……”
但女子已经再次走出树荫的庇佑,走向了那个微微垂头的年轻人的身影。
“唔……”爱德华沉重的呼吸着,将微凉的空气慢慢地吸进肺叶,却似乎不能缓解身体的躁动。
好热啊,心脏正在猛烈的跳动,血液似乎加速了三倍,即使用心灵之力刻意控制,也没有丝毫的效果——那种热量,实在是有些不大正常。
难道那杯酒,里面混杂了奇怪的东西?
爱德华摇头。
应该不是某种毒药,否则的话,除了那位国王陛下,便没有人有那个条件,但那位皇帝可不像是那样鼠目寸光的白痴,况且也没有必要。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问题,好像也不是毒药能够造成。
在最近,得宜于那位英凯布居罗斯的魔法力量,爱德华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发生了很多微妙的改变,比方说,骨骼在不断的变得更加坚硬,而皮肤却越来越苍白细腻,甚至原本的肌肉似乎都有些萎缩,但是当稍微鼓动力量,就会感受到皮肤下面凝缩得仿佛钢铁一般纤维……
可现在,就在这一刻,他的心中却似乎有一种明悟……自己此时正在产生着的变化,完全不同于那种通常的形式上的改变。
轻轻竖起的一根手指,洁白而修长,在没入地平的残阳光泽中,微微散发着肉色的粉红。但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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