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玉,听说李小伟那玩意儿被马蜂蛰了?”
“是啊,肿得就像大木棍。…………”
“那小子,都十八岁了,在小溪里面游泳,光溜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玩意儿不知羞耻地摇来晃去,让人看了就眼晕。”
“易丽凤,你不是眼晕,而是眼红吧?还别说,那小子的玩意儿尺寸还真大,就是脑筋一根弦,也不懂得好好利用,真可惜!”
“周金娜,可惜就把那小子骗过来,只要一根冰棒,那玩意儿就可以骗到手?”
一群妇女正在小溪里洗衣服,聊得正欢。这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农村,叫山岭村,山青水秀,田地肥沃,这条小溪从村庄中间潺潺而过,孕育着山岭村的子民,洗澡、煮饭、洗衣服等等都用这小溪水。小溪水清澈透明,静静地流过,发着低低的轻语,起着旖旎的水绉。
三间黄土屋,看上去很残旧,黄土墙上凹凸不平,凸出的黄疙瘩就像一粒粒小圆球镶嵌上去。大门口前蹲着一只小黄狗,毛色很光滑,在灼热阳光的照耀下,油光发亮,噗哧噗哧地吐着气,狗舌头伸得很长。
“哎哟,疼死我了。”小男生的哀嚎声从偏房里面传递出来,叫得凄凄惨惨。床上躺着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头发很糟乱,一点章法都没有,密密麻麻,油黑发亮;标准的国字脸上,黝黑而有点粗糙;两道剑眉很浓,眸光死灰,他就是李小伟。
这小子昨晚偷偷爬到张寡妇的外墙上,偷看她洗澡,才会被马蜂蛰。他脑袋是可怜的一根筋,到了青春期,晚上经常把棉被搞湿,给他妈妈说尿床。碰到这种事,他母亲赵小翠很难启齿,没有给傻儿子当面点明,尿床就尿床,洗干净就得了。
农村还很落后,没有洗澡间,张寡妇端着一脸盆的水步入主卧室,电灯泡闪烁着很亮的光芒,窗户虚掩,露出一大道的缝隙,外面有道土墙,还是很放心。就是太过放心,所以有人趴墙头偷看一点都不知觉,又或许是寡妇香闺很寂寞,故意开放一下招蜂引蝶。
tuō_guāng衣服,整个身躯映入李小伟的眼帘中:胸前两座高山峻岭鲜艳撩人,虽说已经三十开外,岭峰的两粒相思豆还是很鼓胀,粒粒饱满,璀璨斑斓;两条大腿光溜洁滑,就像两条玉笋,秀色可餐。
一双柔软的小手不停地揉搓着,很有节奏感,揉来搓去,就像一个指挥家在弹钢琴,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爽心悦目。眯着双眼,咬着嫣红的小嘴唇,轻声喃喃,脸上泛起了红潮,潮涛拍岸,荡漾芳心。
李小伟紧紧地趴在墙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就算天塌下来也休想叫他眨巴眼。眼睛瞪得浑圆,眼睛子就像玻璃球似的,瞎孔放大,眸光灼热,只觉得那玩意儿又胀又硬,差点要把裤裆戳破。
李小伟脑袋是一根筋,心中的念头也只有一根筋的想法,不会迸开第二根。他的想法就是偷看张寡妇洗澡很爽,看得很鼓胀,整个身躯也很兴奋,有时候看得还会偷偷地尿尿,润湿了裤裆,很爽,比吃香喷可口的肥肉还爽。
得到一次爽,贼心就更想偷,有时候听到狗叫声就溜之大吉,因为有行人路过。李小伟出来偷看的时候,总是带上自家的小黄狗,小黄跟他很要好,就像亲兄弟一样,真是人兄狗弟。他的脑袋虽然很二,还没有笨到家,到了一的不可救药程度,懂得让小黄去给他放哨。在晚上,狗狗的嗅觉很灵敏、眼睛也比普通人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揪起狗耳朵辨识一下,小黄很乖巧,有人路过就会赶紧给李小伟汪信号。
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李小伟看到墙头的角落处有个小小的马蜂窝,就像一朵小花瓣,这还是一个小家族,没有几只马蜂。他童心未泯,弯起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角落边,抓出很鼓胀的玩意儿,对着马蜂窝撒上一大泡尿。
这个马蜂窝是在角落屋檐下的墙头上,被温热的尿液一注,惊动了马蜂,有只先锋官先飞了出来试探敌情,看到眼前有根大水枪在耀武扬威地pēn_shè,就不客气地对着李小伟那玩意儿蛰了下去。
李小伟一个钻心疼,呲牙咧嘴不敢吭出声,身躯不由自主从墙头坠了下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屁股差点摔成两半,疼得要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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