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秀听到李小伟这么一说,脸色一下子大变,她本来就是一个爱喝干醋的凶女人,心里火气腾的就到嗓子眼上。…………她对李连国平时看得还是很紧,虽然看得紧,总有打盹的时候,一只爱偷腥的猫,如果不是时时刻刻看紧,一溜烟就会被偷叼一只鱼。
许春秀身前是平坦的飞机场,姿色很一般,浓浓的眉毛下面还有稀稀的胡子,虽然很稀,但显然易见,嘴唇很厚,暗红色一点都不精彩,看上去皱皱的纹理还挺粗糙,一点水感的润滑都没有,不过人长得很强壮,手掌也很厚实。李连国对许春秀很畏惧,没办法,打不过她,有一次被她打得钻到了床底下,男子汉大豆腐,说什么也不出来。
李小伟拍了拍头,瞅到许春秀有大大反应,心里很高兴,不亢不卑地说:“许大婶,我走了,要赶紧去放牛,没时间,你还是帮我到村主任那里给我传达一下。”说完话,一步一步的挪了出去,一副很沉重的样子,“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了。
别把豆包不当干粮,就算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二货,耍起心机来,更是会打动人心。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对自己过分的自信,压根不会想到会在阴沟里面栽跟头。李连国就是鄙视李小伟,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不相信一条小泥鳅也能揪起大浪来,这一下他的苦头来了,而且是栽在李小伟的手里。
就算是一只大象,如果不把一只小老鼠放在眼里,过分的大意,倘若让小老鼠钻进它的长长鼻子里面,肯定够戗!
李小伟愉快地来到深山,心里越想越美,看到易丽凤在田地里忙得热火朝天,一脸的红润。她天刚朦朦亮就搭车回来了,昨晚跟自己的老公上山打老虎,折腾来折腾去,还是很有遗憾,男人很一般,远远不能满足女人的需求,虽然得到了滋润,但还是一肚子的怨气。她一想到李小伟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家伙,心里不由荡漾起很有兴趣感的盎然。
“易丽凤,早啊?”李小伟很亢奋,他的心情很好,叫起来很甜蜜。
“太阳都日出三竿了,你这小子还叫早,呃,小伟,你昨晚是不是尿被子,今天才会这么晚?”
李小伟已经把大水牛放到山上去吃草,摊开双手大大咧咧地说:“易丽凤,我晚上会尿被子你也知道,真是奇怪,我晚上尿被子,竟然还粘粘的,跟白天撒尿不一样,如果有机会,我就跟你睡在一起,尿了被子也给你摸一摸,真的很好玩,摸着摸着,一下子就干了?”
这傻小子,连那宝贵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啥东西,还以为是尿液,二到家了,听到李小伟还想跟她睡到一起,挑了逗,呼吸急促了起来,连两座大山竟然也有鼓胀感,声调很悠长,绵绵不绝:“小伟,等你有了老婆,就能跟女人睡在一起,就像你爸跟你妈,总会睡在一起。”
“有老婆很好玩吗?”
易丽凤像一只母鸡“咯咯”地笑了起来,脸上绽着灿烂的光彩,边咯边说:“小伟,有老婆真的很好玩,你晚上就不会再尿被子了?”
李小伟揪着头发,若有所思地说:“哦,我知道了,你们女人很贪吃,晚上就会偷喝男人这粘粘的尿尿,易丽凤,你晚上肯定有喝过李然安的那种尿尿吧,好不好喝?”易丽凤的老公就叫李然安。
这傻小子,一点都不开窍,这是那儿跟那儿,易丽凤低着头锄着草,不想再理他,对牛弹琴,一点都不好玩,还是锄自己的草。
李小伟讨了个没趣,喜滋滋地说:“易丽凤,你不理我,我也不会生气,我要去游泳了,你就忙你的吧。”
易丽凤抬起头,抿着嘴,一个字一个字吐字清晰:“小伟,在水里面,你一点都不用怕,如果再有大螃蟹夹住你的东东,你就叫我,我会救你的?”
真是那壶不开偏提那壶,这一下李小伟心里开始纠结了起来,如果再次让螃蟹给夹上了,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天这么热,只要自己注意一点,肯定会没事,自己给自己打气、给自己安慰。他心事重重地钻到水里面,玩了一会儿,就把那担心事抛到九宵云外,生龙活虎的在水里面玩得很开心。
话说许春秀知道李连国跟张大脚一起被马蜂蛰了,心里明白了大概。来到屋里面,看到李连国躺在床上,吱吱呀呀地痛苦吟叫着,心里忿忿地骂着:“这个老不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色心不死,看姑奶奶怎么处置你?”
李连国有气无力地叫了起来:“春秀,我口渴,你快去倒一杯水给我喝?”老婆当然有问起他这回事,借他一个天胆也不敢实说,就说自己在田地里屙屎,不小心碰到马蜂窝,给蛰了。底气还是很足,就算许春秀半信半疑,没有真凭实据,也能蒙混过关。
许春秀二话没说,倒了一杯开水过来,这是刚烧好不久,还很滚烫,到了他面前,咬牙切齿地说:“要喝开水是吧?”
李连国一身的难受,又加上口渴得要死,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神色的变化,点了点头说:“渴死我了,你就端到我的面前吧?”
“我这就端到你的面前。”许春秀眸光放凶,把这杯滚烫的开水狠狠地倒在他的大腿上。
“啊”一声惨叫,声嘶力竭,仿佛要振动苍穹。
许春秀冷冷地看着他,口气很硬,就像一块块硬石头向他砸了过去:“怎么样,跟张大脚fēng_liú快活,比被热开水烫还爽吧?”
还没过去一天,就被许春秀知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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