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入地底了,怎么不见了,玉碑为什么不再显相了?”
就在风绝羽尾随那一抹来历不明的光亮遁入地底的同时,参仙峰用来观战的玉碑前也失去了风绝羽的踪迹,急切的想要接着关注风绝羽和诸位尊座交手的五洞凡子们乱哄哄的嚷了起来,因为这种级数的战斗平时并不多见,所以大家都希望能通过观看实战发现自身的短处、弥补自身不足。
“是啊,为何玉碑不再显相了?有没有人瞧一瞧去?”
这玉碑往日便放在参仙峰上,平时遁入虚无,只有在开启入阁仪式的时候才会出现,也不知道由谁来掌管。
与此同时,七部诸峰的尊座强者们也失去了风绝羽的消息,很多人都急的直跳脚,散出神识寻找风绝羽的踪迹。
鸿楼前,晟煌等人呆若木鸡,使出万般诸法,也无法找到寻觅风绝羽所在。
所有人都急了,玉碑中只有一片废墟残骸,不见青山、没有春色,数道巨大的裂缝纵横交错在废墟之间,显得触目惊心。
“人去哪了?为何不见了啊?有没有人出来管管啊?”
“参仙玉碑不是能够看到天符神峰吗?难道是阁老们故意避讳了?”
“这怎么可能?入阁仪式历代都是观法阐悟的重要仪式,怎么会不让我们看呢?”
参仙峰上早已乱作一团,反对声、疑惑声、质问声此起彼伏,但其实即使是七部诸峰的阁老此时找不到风绝羽的踪迹,正想尽一切办法跟机语秘地沟通。
天符峰下,机语洞前,数名老者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有的乘风借法、有的踏剑御器、有的身骑妖兽、有的横渡虚空,好不热闹。
机语洞前,守洞老者江宿百无聊赖的站在机语洞前,抬头极目远眺,凝望长空月色。
此际已是深夜,月凉如水、满天星尘,璀璨银星河仿佛就在眼睛,夜空如深潭一般静谧。
“江兄……江兄……”
七、八个垂垂老矣的强者络绎不绝的赶来,纷纷向江宿靠拢。
白发苍苍的江宿双手插在袖管里,面带平易近人的微笑,冲着众老一一点头:“你们怎么来了?”
其中一名老者上前先是颔首行礼,恭敬有加,然后迫不急待的问道:“江老,机语秘地的那个新入阁的凡子为何不见了?”
“是啊,此子天赋惊人,正是我辈修道者典范,他的入阁仪式精彩纷呈,如今却不见了踪迹,看的不过瘾啊。”
“七洞凡子已败,七部诸峰的尊座们跃跃欲试,可如今,为何不见此人?”
“还请江宿明示!”
“……”
机语洞外,众阁老们心情急切的追问,盼着江宿给他们一个说法,而从众阁老们对待江宿的态度来看,俨然这位天符峰的管理者,在指天阁内的地位比阁老们还要高出一筹。
江宿平静的看着众人,非常谦和的躬身拱手,然后直起身笑眯眯的说道:“诸阁老心知肚名,这天符峰诸洞,乃是首代阁主联合上古六氏先祖独创而成,天符各洞另有乾坤无数,十万年来,从未有人真正尽数探索发掘过,尤其是这机语洞,更是玄妙处处、神韵超然,诸位,这新凡子究竟去了哪里,老朽也是糊涂着呢,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机缘,或许,他是遇到了自己的机缘了吧,所以还请诸位稍等片刻,没准待会自己就现身了。”
一席推脱之辞,到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这是因为天符峰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天符诸洞是指天阁第一代阁主和上古六氏先祖利用大乾坤变法创立而成,虽然同属异域空间,但却与宏图大世绝大多数的异域空间截然不同。
在天符峰中,有无数大小洞府,里面藏着很多机密,有的机密,到现在也没有发掘出来,很多时候,一些指天阁的强者进入修炼,就会莫名其妙的进入一片新的领域中,有的人运气极佳会遇到种种机缘,也有的什么都遇不到,在里面转了一圈又莫名其妙的出来了。
这些个情况,总是会在天符峰中发生,所以江宿说不明白,也实属正常。
七部诸峰的阁老们听完纷纷兴叹了起来,他们不觉得江宿的话有隐瞒的意思,因为就在他们当中,也曾有人遇到过这种状况,而天符峰内的一些神秘的区域,确实连参仙玉碑都照不到。
最可怕的是,像这种神秘的区域无穷无尽,甚至连历代阁主也没有发现的可能,总之就是一句话,一旦遇到这种情况,便只有用“机缘”二字来解释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风绝羽不久前遇到的七洞圣子昀卿就是这一类人,当年他加入指天阁不久之后就获得了一次进入天符峰修行的机会,那一次的时限的三十年,昀卿在一个洞府里修炼到第七个年头的时候,曾发现了一条隐蔽的谷道,随后好奇就沿着谷道进入了谷底,但当他走到谷底回身相望的时候,却发现来时的路不见了。
当时昀卿有点慌,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在谷底来回的闲逛,那谷底很大,他足足在里面逛了整一年,最终发现了一株毒草,这株毒草上,蕴藏着一抹灵韵,昀卿见之欣喜若狂,就在谷底修炼了起来,整整二十年音信杳无,把诸峰阁老急的够呛,要不是江宿出来解释这件事,恐怕很多阁老都要跑到天符峰里找人去了。
二十年后,昀卿悟出了毒草上的灵韵,得到了一字神语,便是刚刚跟风绝羽交手的时候使出的——璇。
这个神语,让他的修为大进,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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