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她在床上
这里的生活单调泛味,也许是我还没适应环境的缘故。
曹斌话很少,除了分配任务,对我进行指导外,几乎不多说一句话,那张脸整天像站军姿一样总是板着。晚上,我们两个活人在屋子里,和没有人一样,老鼠出来遛弯儿在地上散步的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为了打发这种无聊的生活,工作之余,我总是跑下楼来找魏燕聊天看电视。我属于随意带点小幽默类型的人,聊起天来总能逗得魏燕笑不停。而魏燕纯真的性情,也颇让我有些好感。我喜欢她一边听着我说话,一边忽闪着大眼睛看我带点懵懂的神态,很可爱,很单纯。
我们会说起曹斌,我想从她嘴里多了解点儿曹斌的信息。可是,她好像不愿意多谈曹斌的事,与我刚来的时候听她说起曹斌的神色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我和曹斌从市场回来常遇到魏燕,曹斌对她表现得也的确很冷淡,似乎两个人根本不像魏燕说得那般熟悉。这让我有点纳闷。
我的生活本来就极单调无聊了,好容易快乐一会儿,真没必要再让曹斌添堵,给自己、魏燕找不痛快。所以,我们很少再谈他,他的名字甚至成了我们在一起聊天时避讳的字眼儿。
这天晚上,我吃过饭顺便在街上小店买了些瓜子,准备与魏燕聊天的时候磕着玩儿。回到旅馆,魏燕还没有下楼,我打开电视独自坐在长椅上等她。电视很老旧,节目比较清晰的台就那么五六个,别的都是模模糊糊,雪花一片,一播台就刺啦刺啦地叫。我播了个遍,没有可看的节目,停了手,不管它放什么,反正也不打算好好看。
别的时候,不会有很长时间,魏燕便会下来,就像每次我们都约好了一样。可今天不知她在做什么,过了有一个钟头都不见影子。我又坐了一刻钟,终没有见她下来,便觉得很无聊,没有意思,关了电视上楼,向办事处走,走到二楼楼梯口,看着通往办事处的楼道,实在不情愿这么就早进“活人墓”,琢磨着不如去三楼去找魏燕,看看她在做什么。
三楼是魏燕她表姐家居之地,虽有空房间,但不招待客人,对客人属于禁地。因此,我从来没有上去过。
我上了三楼,里面的格局与二楼没有什么区别,中间楼道,两侧是房间,只是楼道灯显得比较昏暗。我顺着楼道向东走,心里判断着哪间会是魏燕住的房间,希望她没有同她表姐的婆婆住在一起,那样的话,说起话来就别扭了。
我想着,已经走到5号房门边,见从门上窗口射出一束灯光便停下来,心里一边琢磨这是魏燕的房间还是老婆婆的房间,一边蹑手蹑脚地走近窗口,踮起脚尖仰着脖子向里窥看。映入眼帘的一幕立时让我呆在了当地。
魏燕半仰在床头叠起的被子上,上衣扣完全解开,撇在两侧,内衣高高撩起,裹在肩部,雪白细嫩的肚皮,纤细柔弱的腰肢,坚挺圆润的shuāng_rǔ完全暴露在外,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此情此景触目惊心,我一下子呆住,就见一双大手正在上面贪婪地来回游动摩挲。娇嫩的rǔ_fáng在这双大手的揉捏下,微微地战栗着,变得越加温顺坚挺。那个抚摸她的男人粗重地喘着气,俯身低头去吸吮她蓬勃兀立的粉红色ru头。魏燕“咿呀”一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为舒畅地轻吟,胸脯微微上挺,震颤着,放在床上的一只手臂抬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伏在她rǔ_fáng上男人的头,长长地睫毛无力地低垂下来,“芭比娃娃”一般可爱的大眼睛眯缝成了一条醉人的线,迷醉的神态无法形容,尽情地享受着人世间极致的快感。
我的眼睛无法再从窗口移开,心跳突然加速,血管瞬间膨胀,体内一股滚烫地热流像聚积在火山下等待暴发的岩浆,从小腹一下子冲上了顶门,迅速地漫延至了身体各个角落,因无处突破,又反冲回去,那条命根子便亢奋地咆哮起来。
男人的,那只被嘴巴占去rǔ_fáng的手慢慢移开,沿着乳沟,滑过小腹,像蛇一样迅速向下游动,钻进了魏燕的裤子里,遛进入了那片荒芜多年的草地。
“啊!”魏燕又发出了一声短促,满含渴望、畅快与恐惧的呻吟,大腿像被电击中一样,猛地并拢在一起,全身都在强烈地震颤,抱着男人头的那只手,突然松开,向伸进自己裤子里的那只男人的大手抓去,口鼻中粗重地娇喘,恐惧而急切地说:“不行!!别动……出来!!”
“让我摸摸!”男人含混地说着,嘴没有离开她的ru头,手没离开她的chù_nǚ禁地,反而吸吮、蠕动、搓揉得更加猛烈,更加肆无忌惮。
魏燕的身体由震颤变成了扭动,开始用力地推身上的男人,她还不想过早的失去这片净地。“起来!起来!!”她急切地轻声叫着,由顺从变成了反抗,推着身上的男人,虽然显得那么无力,那么牵强。
男人丝毫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停止肢体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嘴巴咬住了她的ru头,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只手在她紧紧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薄薄的裤子下用力地蠕动。
魏燕的身体用力蜷缩,喉间不断地发出急促的轻吟,床上的褥单被她搓成了一团,男人的身体随着她的扭动更加有力地挤压下来,使她无法翻起。魏燕,终于在牵强地反抗中变得软弱无力了,蜷缩的身子又慢慢地舒展在床上,喉间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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