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翔这下连脸都羞红了,男人看他的屁股是怎么回事!他的臀是给未来娘子看的!连花娘都没给看过摸过呢!
虽然冯紫英也没摸。
史翔本以为冯紫英看过屁股还不算,还要摸一下,给涂点药膏,但是冯紫英竟然没有,他给他留了一瓶药膏:“上次进宫的时候娘娘赏的,你先用着,不够再派人跟我说,我那还有几瓶。”
这东西金贵,以后他都是带去军营的,什么效果自然清楚,估计涂个小半瓶也就恢复细皮嫩r_ou_了。
丫鬟嫌弃冯小将军笨手笨脚,上来为翔哥系裤腰带,冯紫英又交代了丫鬟几句,史翔毕竟现在已经是个稍微有点骨气的男人了,连个裤子都穿不好,心里很是娇羞恼恨,丫鬟帮他穿好裤子后他就打发了人下去。
“我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不过这样也好,从前我名声不好,出去也被人看不起,这样打一打,说不定能好些。”
冯紫英坐在一边喝茶,闻言嗤笑:“这么揍一顿名声就能好起来吗?”
最多是嘲笑他不自量力,建功立业哪里是容易的事?父亲常说时势造英雄,太平盛世要出大家实在太难,何况还是史家。
冯紫英在心中暗暗摇头,觉得史翔到底年轻,解决事情的手段太稚嫩。
史翔哪里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当时他就是头脑一热,不过现在再想起来,他还是不后悔。
“别的都不说,至少说我不自量力比醉生梦死要好些吧。”心中有执念又抱负,即便为人耻笑,也好过浑浑噩噩过一世。
冯紫英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谈何容易啊,当年史大公子和夫人的事才过去十多年,虽然小辈们知道的不多,可如今在朝的大人们却还没全然忘记,圣上的心结一日不解,保龄侯府就断没有大用的时候。
冯紫英神色微动:“你姐姐知道这件事吗?”
“唔……”史翔吱吱呜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大姐姐问过我,那时我还不知道,后来二太太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
“你姐姐估计也问过卫夫人。”
史翔眼皮一跳,便听冯紫英笑道:“不必惊慌,卫夫人向来缜密,自然不会让她知道。”
冯紫英没在保龄侯府多待,史翔也没得到他的什么保证,不过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了,即便不为战功与官职,也该出去闯一闯的。
……
罩着虎符的官员落了马,新上任的大人清正廉明,虎符去送礼的时候连人带礼被人丢了出来,因为惹怒了大人,遂成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出头鸟,又因为以前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的事情做多了,尾巴没有收拾干净,大人一查,便将他绳之于法。
这时倪二的老母又在人授意下一状将虎符告到了大人府衙中,痛诉虎符欺男霸女、劣迹斑斑,金陵最有名的状师出面为他们打的官司,这要还不赢,老天都看不过去。
史大姑娘于是又穿上夜行衣蒙上脸去监狱转了一圈。
“诸位好汉,史某在此先恭喜诸位得以重获自由。”
倪二看着那小小身影压着声音和监狱里的江湖老粗们寒暄,终于等到人走到他面前了,倪二还没开口,史湘云便飞起一边眉毛:“倪二,我是不是说话算话?”
倪二声音微哑:“我母亲与她可都还好?”
史湘云一愣,这种时候了他没有关心自己出的去出不去,反倒担心的是母亲与未来老婆,她对倪二的好感不由又升了三分,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你放心,你母亲我派人授意过了,至于豆腐西施……”史湘云一顿,果然看见倪二面色一僵,她笑了笑,不准备逗弄这个汉子,“虎符虽然为人残暴小气,但对那位夫人倒是真心,没有为难她,不过是行动不得自由罢了,如今他什么都没了,那位夫人自然放出来。等你出去后,再去豆腐坊就能见着她了。”
倪二这才深吸一口气,看着史湘云目光灼灼,也不顾身上的伤害,站起来便是拱手鞠躬:“多谢小……公子。”
史湘云摸摸鼻子,伸手虚扶了一把:“都是江湖儿女,不用客气。”
倪二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终于压低声音:“姑娘,江湖险恶,你就算又大本事,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为妙。”
他也是阅人无数,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是男是女。
史湘云:“……”
扭头看关在牢里的其他人,大家纷纷唠嗑的唠嗑,望天的望天,所以这里到底有多少明眼人看出她是个女孩了!
自视甚高果然是种病是吗,以后她还要再接再厉啊。
古人也不是好糊弄的。
……
倪二与豆腐西施成婚那日,还派人请了史湘云,自然不是去保龄侯府请的,而是去柳家。
柳家也是世家,开国之初很是显赫过一段日子,因着祖辈一向低调做人,才没有大名气,但皇家偶尔还是会记起,时常便要提拔提拔、赏赐赏赐,因为也不算太没落了。
柳家在金陵的这一支是嫡系,在子嗣上却很是艰难,如今家里只有一位爷,名叫柳湘莲,人称冷二郎,二郎父母早逝,不喜读书,x_i,ng情好爽,朋友遍地,喜爱舞刀弄枪,赌博吃酒。他倒不是守不住家产的人,很是教训过有些打他家主意的人,又有朋友扶持,因着在金陵很有些名气。
不过这人也有世家子的陋习,眠花宿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最喜串戏,一个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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