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她拨开衣服,笑嘻嘻地盯着我,小声说道,“彪子,再委屈你一会儿,等她们下去了,你躺到姐的床上来”,说完,她还伸手在我鼓起的下面掏了一下。
我的大家伙哪里经得起她这必样的,蹭地就硬了起来,刘珊姐一瞅,玩性顿起,竟然干脆将我的短裤往下一拉,一根巨大的硬物矗立在了她的眼前。
刘珊姐惊呆了!她目不转睛地盯在了我的宝贝上,小声娇呼道,“彪子,你的本钱好大呀!一会儿让姐好好享受享受”。
她刚说到这里,就听老太太在卫生间里叫道,“姗姗,你洗衣机里怎么还有男人的衣服?”。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和刘珊姐都懵了,刘珊姐惊得美眸瞪得圆圆的,吐了吐她那迷死人的小,小声说道,“坏了,彪子,露馅了,瞒不住了,怎么办?”。
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小声说道,“姐,你先过去再说,不行,就坦白,反正我们也没有干什么”。
这句话又惹来了刘珊姐的不爽,她嗲嗲地瞪了我一眼,“是不是很庆幸啊?”。
她的话音刚落,又传来了老太太的问话,“姗姗,你到底怎么啦?这男人的衣服是谁的?你过来看看”。
刘珊姐应了一声后,只好抱起了床单,对我说道,“先别出来,我叫你你就出来”。
“嗯!姐,没事的,你别怕”,我安慰道。
刘珊姐走远了,不一会儿,我开始认真地听着卫生间里的谈话,就听老太太说道,“妮妮,你先下去自己玩,外婆和妈有事要说”。
“哦!”,这是妮妮的声音。
完了没有一分钟,就听老太太又说了,“姗姗,你跟妈说实话,衣柜里是不是有个男人?”。
刘珊姐断定我们俩的事是看瞒不住了,只好说道,“嗯!妈,但不是你想象中的,是彪子在里面,我那个干弟弟”。
“我猜就是他,我说你怎么就不让妈妈给你铺床呢?又催着我们下去,姗姗,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小伙子啊?我看他比你小很多的,你们不合适”。
我在里面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对老太太的见解深表钦佩,原来老人家早看透了这一切。
“妈,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谈恋爱,今天我把我们经理引荐给他,帮他拉点业务,结果我喝多了,他送我回来,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吐了他一身,我自己身上也吐了很多,他见我还是人事不省,就自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想给我洗,后来我渴醒了,才发现他身上只剩背心和短裤了,这时候你们又来了,他觉得自己穿着背心和短裤不好意思见你,就躲到衣柜里去了”。
操!我对刘珊姐随机应变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的解释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愿能让老太太不产生多余的想法。
可是,老太太应了一声后,仍旧担忧地问,“哦!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妈,你想哪里去了?彪子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好色男人”,刘珊姐对我大加褒奖起来。
“那就好,那你让他出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女儿都比他大好几岁,这有什么呀?不是还穿着背心和短裤吗?”。
边说,母女俩都到了衣柜旁,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让刘珊姐打开衣柜里,自己推门出来了,刘珊姐母女笑呵呵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次,我才看清了刘珊姐母亲的样子,很慈祥的一张脸,刘珊姐与她的长相极其相似,估计刘珊姐老了也是这个摸样,所以,她的这张脸让人看了倍感亲切和温暖,我走了出来,脸通红,忙叫道,“伯母好,不好意思”。
“呵呵,很英俊很壮实的小伙子,叫什么,彪子?”,老人家和蔼地笑道。
刘珊姐忙说道,“妈,他叫王彪,我管他叫彪子的,我认他做了干弟弟,傻小子,别叫伯母了,就叫干妈吧!妈,好不好?”。
我连忙见机行事地叫道,“干妈”,很甜的一个称呼。
这句称呼把老太太叫得嘴都合不拢,连忙应道,“哎!想不到老了老了,多出了个干儿子,也不错,姗姗,那你快点给妈去弄一个红包过来,我要给彪子包个见面礼,这是规矩”。
我一听,要让老太太破费了,连忙阻止道,“别,姐,干妈,咱们不兴这套,我这做儿子的应该给妈见面礼才对,我也没有准备,只好下次再补了”。
最后,红包就免了,老太太把自己随身的一件玉镯子摘了下来,说是给她未来的孙子的,我死活不要,结果老太太生气了,说我不要这个玉镯子就是看不起她,这话一出,我只好勉强收下了,从她的眼里,我看到了她的真诚,她慈祥的母爱。
当手镯子硬塞到了我的手上时,我的泪珠还是滚落了下来,这辈子,我最稀罕的就是老人家看我的那种眼神,那种疼爱的眼神,那透着的母性能将我的心顷刻间融化。
“这孩子还哭上了,男子汉呢!”,老太太见我都落泪了,心疼地用她那长长的袖子给我擦拭了起来,笑呵呵的,脸上带着无限的满足。
“妈,彪子是孤儿,他肯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刘珊姐疼惜地说道。
“哦!可怜的孩子,主会保佑你的,既然这样,那就把干妈前面的那个“干”字去掉吧!就叫妈,你看行吗?以后我就是了,姗姗就是你姐了,亲姐姐,正好她也没有弟弟,这多好啊!只要你不嫌弃,以后我会把你当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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