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开不起请你干活的工钱。”
“哈哈。”凌敬轩莞尔一笑,刘保人也忍不住放声附和,旁边的严晟睿楚辞虽是满腹疑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工人们都按照凌成龙和老周老宋的吩咐在身上涂上了雄黄,二十四个小组也分别领取了耕牛,在组长的带领下,二十几组人一字排开,埋首在荒地上辛勤工作了起来。
“这样就能除盐了?”
站在凌敬轩的身旁跟他一起看着劳作起来的工人们,严晟睿双手抱胸,即便凌敬轩早就跟他解释过,他还是有点闹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嗯”点点头,凌敬轩将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这是最原始的方式,也是最适合这时代的方式,只要不发生海啸啥的,明年基本就能种植成功了。
“倒也简单,虽然种植之前的准备工作有些繁复,只要能种出东西,农民也就多一份收获,多少能够弥补青朝农业的不足。”
另一边的楚辞禁不住频频点头,出于对凌敬轩的信任,他差不多已经彻底相信,来年这里一定不会再荒无人烟。
“不过是治标不不治本罢了,想永久解决地表含盐量过高的问题,还是要从治理内海着手,必须得朝廷拨出专人专款来做,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能想个治标的法子挣点小钱就不错了。”双手痞痞的抱在脑后,凌敬轩勾唇轻笑,治海跟治水是一样的,只是古人大都不敢想象而已,现代社会甚至有填海造地的工程,如果让他们知道的话,估计得吓个半死吧?
严晟睿楚辞双双转头看着他,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治理内海的话题了,要说他没办法,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不过严晟睿知道他有其他的计划,倒也没多在意,倒是楚辞上心了,思及他昨晚说的话,眸光不由得闪烁,难道他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并暗示他回去?可??只要一想起家族的覆灭,孩子的惨死,他就退缩了,他承认,他不敢用那么多的人命去赌,不敢再亲眼看到孩子被人一刀刀的剔骨割r_ou_。
“凌老弟,这里也差不多了,我们去量地吧。”
去给工人们做最后叮嘱的刘保人笑着走了过来,凌敬轩扫一眼在大路边站着,貌似很想下去帮忙的老爹,无奈的摇摇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里正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过来了,脚步不由得一顿,跟严晟睿交换个眼神后,唇角完全的弧度不禁更大。
“敬轩,听说你买了那片荒地开垦?那上面可是啥东西都种不出来的啊,你这孩子,咋买之前也先打听打听呢?”
凌启才一上来就一副长辈担心晚辈的模样,原本只是远远围观的村民们慢慢朝他们靠拢,要说不眼红肯定是骗人的,看着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的,他们谁不觊觎那份工钱?有些自以为是的人甚至觉得,请外人不如请他们这种一个村的人,熟人好办事不是吗?
不过他们好像忘记了,熟人是好办事没有错,但还有一句话,熟人也最坑爹!凌敬轩又不傻,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咋会上赶着拉拢他们?除非他脑袋真的被门给挤了。
“你们种不出来不代表我也种不出来,里正带这么多人前来,不会只是想跟我说那些废话吧?”
狭长的丹凤眼染上毫不掩饰的嘲讽,凌敬轩意味深长的扫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十几个人,位居他两侧的严晟睿楚辞一个狂傲霸气,一个冷漠疏离,同样的高不可攀,宛如两座守护神一样牢牢的守护着他。
“那你要怎么种?”
闻言,凌启才顾不上狼狈,近乎激动的问道,若是真能跟他讨个方子,或许他们也可以买点荒地试试,不过他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这青羊县的荒地可都是凌敬轩的了,就算他不计前嫌告诉他们,他们想要买地也只能去隔壁县,能买到才奇了怪了,更何况,他可不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
“我好像没有义务必须要告诉你们吧?”
眸光莞尔的一扫,凌敬轩可谓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以凌启才为首的一行人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也终于想起了曾经的种种,不过大部分眼底都渲染着赤裸裸的怨念,明显是埋怨凌敬轩太过记仇,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记在心里,哪有半点大男人的风范?
可他们似乎忘记了,当年他们可是将人家往死里逼啊,凌敬轩没主动报复他们已经是给足了他们面子,换做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应该感到羞愧,再说了,那些荒地如果真种出东西来了,可就是发大财的事情,谁会把财路随便告诉别人?
“我不就是随便问问嘛,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敬轩啊,我看你雇的人不少啊,这到底是买了多少地咧?”
凌启才免不了有些难堪,干笑两声硬逼着自己将视线转向别处,荒地上,密密麻麻的工人们正在埋头苦干,甭管能不能种出东西,仅是看着这份热火劲儿也让人眼红不已。
“人家买多少地跟你有啥关系咧?凌老弟,你们村儿的里正莫不是老了,该换人做做看了?”
抢在凌敬轩之前,听了好一会儿的刘保人毫不客气的道,他不是凌家村的人,自然不用给谁面子,而且以他的人脉网,也无需将一个小小的里正放在眼底,虽然早就听说凌家村所有人对凌老弟都不太友好,毕竟从没有亲眼见过,今日一见,当真是让他大开眼见,且不论以前的凌老弟如何,现今的他估计连县老爷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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