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自己也曾指点过一二,便不好追究,没什么好追究的,就是看在元空的面子上,这孩子也值得培养,刚痊愈,才多久?居然就突破八重了,即便身中寒魄之毒,还是令人刮目。
五岁多,突破八重,就是当初的他也不敢想。
寒魄,他为何会中寒魄之毒?当初天下就一颗寒魄,被他的祖先服下,后来多番调查,云家的确无人存活,哪怕是女人,还是说有亲人流落在外?冷声问:“你是生他的人?”
“啊啊唔唔唔!”
就算画面再美,也是深林中,四下就一个孩子,还在不远处,想想看,耳边凭空出现这么一个声音,吓不吓人?特别是看过什么午夜凶铃、咒怨什么的,林婉想都没想就开始尖叫,可惜声音刚发出就被一只带着清香的手给捂住嘴巴了。
感受着上面的温度,确定不是鬼才垮下肩膀,狠狠斜瞪,别以为长得帅就能拥有特殊待遇,知不知道人吓人是真会吓死人的?
小石头其实已经被打搅到了,差点走火入魔,好在一股非他可比拟的气流输来,才稳住了心神,见是林婉和云天鹤,也不知要不要继续,他发现这种心法虽然效果好,可有个弊端,就是修炼时,听力会变弱,那些正常的蛙鸣虫叫有规律,不至于吓到他。
哪怕是打雷都不足为惧,就怕这种突来鬼吼,看样子他们已经看了很久,不怕云天鹤学去,人家的内力已经抵达十二层,会偷学这个?不可能。
至于林婉,她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于是就又练了起来,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哪怕突破不了九重,能把第八重练到最高也很重要,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内功心法。
不明白女人一直挤眉弄眼想靠眼神表达什么,因此云天鹤一时真忘了放开手,还保持着搬搂姿势。
嘴被捂着,无法说明,而且他是不是人?自己两只手都掰不开,蛮牛投胎吗?可惜眼神他又看不懂,灵机一动,眸中划过狡黠。
紧接着云天鹤就感觉手心被某个湿热软物戏弄,对上女人充斥挑衅的明眸,面不改色将手收回,但掌心湿乎乎的感觉没消失,想了想,就那么直勾勾对视这把手在其肩上擦擦,继续文:“这孩子真是你生的?”
我靠,这么没礼貌的动作人家居然做得如此理所当然,一个道士,被这么调戏,还跟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我说老兄,你是太监吧……吧……吧?
都不会害羞吗?
等等,他刚才问什么?纳闷仰头:“当然是我生的。”
“他父亲是谁?”云天鹤感应不到女人体内有何不妥,方才捂住她时,已经试探过了,那么只有两个可能,那孩子吃了寒魄,遗传!
寒魄绝迹,这孩子莫非真是云家后代?可云家世代单传,中了寒魄,一生只有一子,没任何意外。
想到某个可能又觉好笑,他自小出家,更没见过这个女子,又怎可能与她生出个儿子来?即便认识,也不可能。
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寒魄的毒还会通过别的方式传播?太匪夷所思。
“我怎么知道?”
哪知女子居然这样回答,再次迷惑起来。
林婉见他一脸问号,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真不知道,反正就是个混得不能再混的混蛋,趁火打劫,把我救出火坑,又拉去强行玷污,然后就有了小石头,生他时,失忆了,所以忘了那混蛋长什么模样,否则非乱码了他不可。”语毕,抡起拳头呲牙发狠。
云天鹤凝视了她半响,问:“乱码?”
“就是骂人的话,怎么难听怎么骂,我不介意当一回泼妇,到时就站他屋顶,骂个三天三夜,简直猪狗不如,得得得,别说他了,越说越来气,你干嘛突然对我儿子这么感兴趣?”该不会是觉得小石头完美得无懈可击,想当宝宝的爹吧?那就太好了,正愁不知怎么进一步发展呢。
一辈子能找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可真不容易,她是真喜欢云天鹤这一款,可爱、正直、善良,只要他点头了,一辈子肯定不离不弃,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只要是他在身边,就无比安心,可能是除了武功高强,还绝不会见死不救吧。
而他,也确实帮过她几次,先是全阳宫险些被抓现行,再是那晚他救了小石头,就连刚才,他都有出手帮小石头,如果他愿意,她真不介意和他交往交往看看。
“这孩子不简单,想必他父亲也非泛泛之辈,倘若哪日找到,方便的话,还望引荐!”
哗啦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浇灭了林婉所有幻想,眼角抽搐,负气的不愿再多看:“我说了,那是个混蛋。”还引荐,呵,好吧,自作多情了,幸好没一头栽进去,留着后路,否则这会儿得多伤心?就当是在玩玩而已吧。
好似意识到踩中了对方的痛脚,俊脸上有了些许内疚,再看女人一脸气节,不知如何劝慰,恰好看到圆滚滚的小雪蹦跳过来,干咳一声,下颚微扬,望向水潭中练功的孩子:“你们莫要再给它现成的吃食。”
什么跟什么?某女皱紧小脸,她发现跟这个男人说话真的很费劲,思维跳脱也太快了,有时候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直到一缕白影在脚边试图跳到小石头身边去,奈何几个蹦达也没动作,原来是在说小雪啊:“为什么?我看它很享受的,对待小动物要像春天般温暖。”
“它如今只觉痛苦!”
“怎么可能?刚才还在草地上撒欢,你也不是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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