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害怕,不由得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两处要害。
因此,当温禾开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他风情万种半躺在地上自我抚慰的邪魅样。
温禾翻了个白眼:“看来你j神还不错。”
闻言,某王爷马上机智地躺倒地上,气息弱弱地喘气:“谁说本王j神不错的。阁下你看,本王都快晕了。”
温禾跨过他,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来:“我看你是纵欲过度,马上要j尽人亡了吧。”
“这阁下也看得出来?”某王爷自行脑补了刚才的战绩,无声地在黑暗里脸红了。
果然脑残都是一样的。温禾又翻了一个白眼,然後切入正题:“我问你,你是谁?怎麽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难道他不应该是最清楚的麽?某王转转眼珠,很快反应过来。是了,这刺客是明知故问,然後g据他的回答来判断他的价值,以便向躲在暗处的倾城女主报告。这样一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传进女主的耳朵里。哼,万不可叫那女人小瞧了自己!自己得想个法子,趁此机会,好好地虐她一把。
这麽打定主意後,某王爷昂起下巴,无比骄傲地回答:“本王爷是谁,这个问题还轮不到阁下你来问!须要知道,带本王来这里的不是你,而是你那孪生兄弟。”
“那又怎样?”温禾温和地架起两条长腿,悠闲地看著眼前这个绞尽脑汁对付自己的脑残,“你是温智轩带回来的没错。难道因为这样你就不用回答我的问题?”说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轻轻划过墙角那摊生锈的刑具。
这个讯号很恰当地被某王爷接收到。某王爷立马识相地摇头:“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本王的意思是,本王是你孪生兄弟带回来的,所以本王是谁一目了然,阁下若定要刨g究底的话,那、那本王只能这样告诉你,本王是令兄、不对,或者是令弟的……男宠!”
最後那两个字声音极小,但还是差点让温禾喷出一口老血。温禾闭眼缓了缓神,半晌後才又问:“你叫什麽?”
“东方、东方邪魅。”某王爷如实回答。
“真是奇怪的名字。”温禾m著下巴,陷入沈思。从这人的谈吐来看,八成跟温智轩一样,脑袋被雷劈过。既然这样,就不大可能是温然派过来的。温然那个心机算尽的家夥,还不至於拿个脑残来戏弄自己。但话虽如此,该防的却不得不防,只不过,防的方式因人而异,例如对待脑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想到这里温禾觉得再跟这位脑残兄多说已无多大用处,於是便站起来,向门边走去:“你的名字太长,我先叫你东方吧。正如刚才商量好的,从现在开始你住在这间小黑屋里,除非温智轩找你,否则你不能出去。需要什麽都跟凌姨讲,她会尽可能周到地照顾你。”
“尽可能周到?”某王爷因为那最後的话略略激动起来,马上严肃地问,“那如果本王需要她侍寝,她是否也能照顾?”
温禾正准备攀上门把的手顿了顿,而後眼神一凛,一个海底捞月将某王爷抛起来,重重撞在对面的墙上。
“侍寝?我看你是得寸进尺,歪脑筋居然敢打到凌姨头上来!”凌姨二十年前进入温氏,是父亲难得看中的得力助手。自父亲过世後,凌姨便担任起照顾自己的工作。如同照顾父亲那样,凌姨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久凌姨便在这场尔虞我诈的较量中成为他唯一的心腹,被他带到这距离大陆五百海里的私岛来。岛上物资贫乏,吃穿用住都极为节省,让凌姨跟著他受苦,他已经觉得很愧疚,又怎麽还能容忍一个脑残处心极虑地想把凌姨拖上床?
心里顿时被恼怒填满,温禾上前,又在某王爷的手腕上重重踩了几下:“管好你自己的手和脚!要是敢打凌姨半点主意,就不只是沈尸大海那麽简单了。还有,不光是凌姨,整个东半岛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你能碰的。要是弄坏了什麽,明天你的脑袋就搬家。”
某王爷早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喘著chu气点头。待温禾离开後,他还是有些六神无主,心道:乖乖,这刺客武功好生厉害!虽说本王爷菊花残是硬伤,但就算自己无事,要与他硬碰硬也是没有把握的。如此看来那慕容倾城的手段果非寻常!
不过,无碍。自那夜狂虐女配凌绮月之後,他便已知晓一点,女配已经爱上了邪魅的他。只是她自己尚未明白罢了,因此今日这番才如此恶毒地对待他。而现在他要做的,便只是在这星星点点的爱意上再浇把油,只要凌绮月死心塌地地从了他,无论刺客也好,女主也好,通通都不是问题。到时候什麽暖虐狠虐暴虐大虐的nuè_liàn情深,还不都是轻飘飘地手到擒来。
思及此,某王爷幽幽地站起来,伸手拉了拉悬在天花板上的绳子:“凌姑娘,本王饿了,给本王送碗清粥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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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凌姑娘这个女配显然是做得相当称职的。在某王爷气息弱弱地娇吟几声後,果然手捧著荷叶清粥款款现身。布满皱纹但丝毫不影响美感的素手轻轻巧巧地推开沈重的铁门,在屋里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女配凌绮月迈著小莲碎步,捧著香气袭人的粥碗来到了某王爷跟前。
某王爷邪魅的眼睛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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