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知长生天为何物,只知与父亲口中的贵人同顶的是一片天。”
“你…”柳昭彻底激怒,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薛礼。
“老夫就看看你是怎么顶起你头上那片天,看看你的天又会不会眷顾你。”
说完甩袖便走了,柳环看着,摇了摇头,她早就知道不应该带薛礼来的,可是不带薛礼来,若日后知晓了那州试是拖了关系,那薛礼岂不是会发狂了去。
“你好不自知,我们这是看在环儿的份上好心帮你,你却如此?忍心叫我们家环儿跟着你受苦。”柳母也哀怨薛礼不懂人情
“母亲,薛郎是的直爽人,见不得这些弄虚作假。”柳环忙的替薛礼说话。
“见不得弄虚作假又看他会有出息不,只是苦了你,怎么就选了这么个人家,怪你那爷爷,替你指了这样一门婚事。”
“女儿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好,我与薛礼夫妻和睦,薛郎又待我极好,舍不得我吃苦,你看其他个贵族的公子,整日里在外拈花惹草,家中的妻子都妒红了眼。”
柳环说的到也是事实,薛家家境不好,但薛礼也舍不得她吃苦,累得脏得都是自己做,即使有时候薛母有不满,薛礼也依旧这样。
“请母亲大人放心,薛礼不会一辈子止于此,也不会一辈子都在降州,薛礼之心在于天下,但薛礼之情只在我妻。”他看着柳环说的话很坚定不觉的让柳环心头一暖,脸上浮现一抹羞红,自己女儿的心思柳母岂会不知?遂,她没有在为难薛礼,只是这州试恐怕柳家便不会在插手了。
留了二人小住了一日,因田地里的农活还需要人打理,二人匆匆赶了回去。
嫁过去几月,柳环虽然没吃什么苦,可到底是不如柳家的。因此柳家人颇为不满,何况这一次,薛礼的不识好歹,让柳昭,及柳环那几个兄长为柳环担忧,如此一来岂不是要一辈子这样了?
可薛礼不这样认为,寒窗苦读多年,散尽家财只为了供她读书,让她今后能够有出息,她怎能辜负呢?州试她志在必得,曾有术士对她说过,以薛之文才,文可拜相,武可入将,人生之起落无常,封侯拜相亦不是难事。
乡试的日子逼近,对于平常百姓来说,家中无读书人,故而这种日子可有可无,并不会太在意,一般能读书的大多是下层士族,虽是下层可到底还是士族,家中关系还是有些的,所以每到乡试临近,走访乡县府是必不可少的。
薛礼回去的路上望着头上的那片天,今日太阳特意为出,怕得就是他们赶路辛苦吧,蔚蓝的天,可是在薛礼眼中那么刺眼,他素来不信命,也不信天,只信自己,信君王,信父母,长生天又为何物?人有难时求一求它可有作用,求人到不如求己,至少薛礼是这么想的。
这样一来柳家对薛礼的隔阂便愈发的大了,柳昭气不打一处来,扬言若是薛礼此次乡试不中便要接回柳环,断绝与薛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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