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间股缝被连连戳刺,惊的少女浑身发冷,一双白腿蜷曲欲踢,双手乱抓乱
挠,老龟心急如焚,偏偏一时无可奈何。
那老大坐在椅上,正被身前少女服侍的腰紧臀麻,喘着气下令道:“上去两
个,帮帮忙,别他娘光看着干等。”
“是”兴奋的叫声中,两个汉子噌的窜上了桌,一左一右把少女双手牢牢
按住,趁着老龟专注于下身争斗,一人一边伸进兜儿里,把她软乎乎的奶儿攥在
手里,捏扁揉圆,大过手瘾。
没了双手妨碍,老龟终于把她双腿架在了两边,喘息着对准了不过有一些黏
蜜润在洞口的花蕊,挺腰耸了进去。
“啊啊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白袜中的小脚死命绷紧,笔挺的小腿奋力勾踢着男人的腰背,却没有半点用处,
紧致的嫩肉还是被一点点凿开,雪白粉嫩的娇躯逐渐被丑陋残疾的男人完全占有。
如红泪般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滑了下去,消失在柔软的臀峰下。
看老龟兴奋到无法自持,晃着干枯的身躯在娇嫩裸身上摆动的样子,老大得
意的勾起了唇角,肉茎在身前少女的口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刺激,不再满足于唇
舌的服侍。他扯住少女的乌发,一把揪起了半裸的身子,刷的把她的下裳撕成破
片,按在椅上,沾满口水的肉龟抵在滑腻膣口磨了两圈,笑道:“娘的,雏儿也
能这么湿。”两相润滑,自然顺畅无比,他按住翘挺臀瓣向后一拖,棒儿扑滋一
声轻响,直接尽根而入。
“嗯啊啊”少女樱唇大开,半是痛苦半是舒畅的婉转呻吟起来,双手扶
住椅背,一边雪雪呼痛,一边把肥圆的屁股往背后迎凑着。
“嗯果然很鲜。”他掏了一把少女破瓜之血,伸舌舔了一舔,大笑道。
转眼将近一个时辰过去,被擒诸女大多已被淫辱了三四次不止,仍有淫欲未
消的壮汉振奋精神,继续淫弄不断。只有比较迟些开始的老大和那老龟还在与那
两个少女纠缠不清。
仿佛较上了劲一样,两个男人都越动越快,越插越狠,老龟身下少女两度昏
死过去,又两度被他奸醒过来,老大那边的少女却舒服的骨酥神迷,勉强双手抓
着椅背藤条,不至摔落,交处一片汪洋,地上点点落红都被后来居上的淫浆晕
的淡了。
这时远处山寨门口,突然传来四声惨叫
四声惨叫间隔异常短促,几乎连成一声,内里众匪都是一惊,纷纷停住了动
作,只剩下老龟一人还浑然忘我的把一根jī_bā耸的汁水淋漓。
嗖的一具尸体飞了过来,正撞在老龟的桌子上,那一男一女连在一起,滚到
桌下。
“什么人”那老大颇有几分狼狈的起身,一边把还硬挺挺的ròu_bàng往裤子里
塞着,一边鼓足力气大喊道。
随着喊声,七八个彪形大汉跑到座位后拿起兵器,大叫着冲了出去。
“要命的人。”火炬无法照到的夜色中,传来带着几分嘲弄的答。紧接着,
那七八个跑出去的大汉,一齐横着飞了来。
十七八个装束各异的人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长袍蒙面的苗条女子。
“你们要干什么”看到手下死得如此干脆利,老大冷汗顿时流了满额,
强撑着问道。
其中一个相貌平平看起来好像常姓的男人微笑着开口,语气好像在谈论
天气一样平淡无波:“没什么,就是想借你们的地方呆几天。因为到底呆多久,
我们还没定,只好让你们去个等着也不会着急的地方了。”
老大的双拳猛然握紧,等着不会着急的地方并不太多,地府绝对算得上一个。
他踏上几步,准备出手,他的双拳曾经将一只花豹生生击毙,即使面前的人们看
起来不好对付,他也觉得自己至少能打倒一个。
“我屠豹煞星师大”他的嘴里原本打算吐出的话,大概是自报家门后的
邀战。
但他没能说完,他刚刚说出了自己的姓氏,就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那个讲话平平淡淡的中年男人,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手,已经切碎了他的咽喉。
屠杀,紧跟着开始了。
随着夜风摇动的火光,映照着一条条生命的消逝。死得,都是男人。
顷刻,刚才还无法无天的盗匪们,就只剩下了一地死尸。一天内两次见到尸
横遍野的惨象,又遭受了聚众淫辱的打击,那些女人们有不少都放声痛哭起来,
吓得屎尿齐流。
就连董清清,也吓的双腿一阵发软,险些从杂物堆上跌下身来。
并不仅仅是因为外面的屠戮,也因为那个中年男人的嗓音,她隐约觉得十分
熟悉。就是她被擒住的那段时间里,一直在耳边响的温和声音。
那个在她眼前把一个少女残忍的折磨致死的男人,那个叫做吴延的男人
“兄们跟我进去,咱们商量一下之后的行动。一会儿出来把这里收拾好了,
赵盟几日就到。”吴延说完,看了最后面跟着的那个女人一眼,笑道,“龙姑
娘,你也请进。”
四个男人把衣衫不整的那些女子全带进了后面堂屋,剩下的人直接走向了那
简陋的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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