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洗翎园里,有着全丰州最有名的、孔雀一样美丽惑人的女人。
赵玉笛在那里落脚,确实十有八九不假,因为镖队接下来的路线,几乎可以
说是与孔雀郡相切而过,不管追踪还是设伏,以那里为据点都可以说是以逸待劳。
而且,美女如云的地方,才能安抚住那些不能在丰州随意出手的qín_shòu。
看聂阳陷入沉思,极乐佛不着痕迹的爬起一些,口中道:“能说的我都说了,
你放我走,我保证立刻退出江湖,我的老家种田。”他喃喃说着,四肢并用从
那青森森的清风古剑下慢慢挪开。
不料聂阳身形突然一动,极乐佛只觉肩颈周遭五处大穴同时被制,顿时连话
也说不出口的委顿在地,动弹不得。
聂阳冷冷看他一眼,把手中清风交给了魏晨静,转身向屋内走去,淡淡道:
“我说了我不杀你,便不会食言。”
极乐佛这才明白着了道儿,脸色一片灰白,但此时已经既不能动也不能言,
只能眼睁睁看着魏晨静悲愤之极的提起清风古剑,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地斩了下
来
云盼情微微蹙眉,看着清寒冷冽的剑锋一次次砍下,极乐佛初始还抽搐两下,
后来便被魏晨静生生砍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也不知砍了有几剑下去,魏晨静
终于停手,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双手一软宝剑掉在地上,蹲下身子双
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云盼情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聂阳走进屋去的背影,走到了魏晨静身边捡起自
己的清风,伸手抚着她的背,一时也想不到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想来屋里的魏夕安,已经不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聂阳一踏进那间简陋的木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这气味他并不熟悉,
到也不太陌生,当有很多个男人在同一间屋子里泄欲过之后懒得清洗,空气中就
会弥漫这种略带腥臭的味道。
屋子很小,可以很直接的看到所有的陈设。墙上贴着一幅老旧泛黄的观音像,
像前的供桌上已经空无一物,屋子的一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床,床边放着一个水
缸。
一个女人此刻正躺在那张床上,身边放着一个水瓢,身上湿淋淋还有被水浇
泼过的痕迹。正是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魏夕安
她仰面朝天的躺着,头下并没有枕头,黑发铺在床上,发丝间布满了干涸的
白痕。她的一只眼睛周围已经青肿,肿成了一条细缝,另一只眼睛无神的望着天
花,眼角仿佛有泪,又仿佛没有。她的嘴唇张开着,下巴已经被卸脱,紫涨的
嘴唇中,粘糊糊的白色浆液混着口水漫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两排曾经洁白
整齐的贝齿,也被打脱了四五颗,看起来无比凄惨。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四肢摆成了一个“大”字,肩窝和腿
根可以清楚地看到各有一道伤口,显然是被人巧妙地割断了四肢的大筋。她赤裸
的身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青紫红肿,白嫩的乳峰上此刻遍布指痕牙印,其中一边
的娇嫩rǔ_lěi更是被咬的几乎断掉,仅剩下细细的一条连在血淋林的乳晕上。
双腿之间的部分已经惨不忍睹,本该是乌草丛生的地方,现在仅剩下血肿的
一块光秃,那私密的毛发竟被拔了个干干净净,两片娇嫩的花瓣,被两个银环一
左一右对穿,就连一碰都会让女子浑身颤抖的阴核,也被残忍的穿上了一个小圈,
圈上系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铁坠,把那嫩珠向下扯成扭曲的形状。
布满血迹秽液的股间往下,是另一个肿胀且大开到无法闭的ròu_dòng,那不知
道被多少次淫虐过的后庭肛穴中,到此刻也仍在缓缓地流出黄白红三色混杂的污
浊浓浆。
旁边那装满水的水缸,想必是这些恶徒想要泄欲的时候,拿来冲洗所用,不
然再美的女人这样的脏污这,男人也很难提起兴致。
那些农家女子粗手粗脚面色黝黑,断然不如魏夕安美貌,尽管已经成了这副
样子,也能看出那些男人的欲火,大多宣泄在她身上。
聂阳有些不忍的偏开了目光,脱下身上的外衣过去盖在了魏夕安身上,伸手
托上了她的下颌。
手掌一碰到她颈间,才发觉她已经近乎油尽灯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她微微动了动唇,闭上了嘴,费力的把口中那些秽物全部吞了下去,才得以
开口道:“这位公子我姐姐呢”
这时已经哭成泪人的魏晨静恰好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一听此言,立刻飞身
扑到床边,紧紧抓住了妹妹的手道:“夕安姐姐在这儿,姐姐在这儿”
云盼情跟了进来,一眼看到魏夕安的惨状,胸中一阵恶心,转身扶住了门框,
闭上了双眼。
魏夕安僵硬麻木的下颌渐渐恢复了正常,她的泪好像已经流干一样,恍恍惚
惚的轻声问道:“姐姐你有没有见到赢大哥他答应过,会来接我的。”
魏晨静心口一阵刺痛,悲愤的大声说道:“夕安你到底要被骗到什么时候
那是邢碎影咱们一直在追杀的邢碎影那不是你的赢大哥一切都是骗人的
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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