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可能是随口编出。
女人是最擅长编故事的,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如此。
他在这边诛杀摧花盟留守之人,残余狂性大半随之宣泄,到了送那些可怜女
子解脱之时,却又起了异样之感,那蠢蠢欲动的奇妙感觉让他毫不留情的杀掉了
那几个偷袭的女子,看到那残酷而香艳的尸体后,他心底一阵恶心,紧接着,却
升起了一股阴暗的满足感。
就像长久以来的压抑,突如其来的找到了一个很小的缺口。
他急于否定这种感受,焦躁的开始在山野里狂奔,凉风还没有让他彻底舒畅
的时候,王落梅又出现了。
知道她身负桃花功的时候,他竟有隐隐的兴奋,就像是找到了理的由头,
来占有这个属于敌人的女人。
他不得不一直找问题问下去,分散心中莫名的渴盼,即使,他开始就知道王
落梅的话没有几分可信。
他有些茫然的站在王落梅面前,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让女人在身下欲仙欲死的感觉其实并不坏,让那些罪大恶极之辈的血溅在身
上其实很爽快,对敌人的折磨其实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助纣为虐的女人们,
也不值得得到任何怜悯不是么
为什么还要犹豫
心软下手的时候,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同情之心。
教诲他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出身的少侠,师父从来教给他的都是不择手段。
影狼这个称号,从来也不是光明中的一份子。
那这种心底的排斥感,究竟源于何方
眼前王落梅面带恐惧的瘫软身躯渐渐和梦魇中的景象重叠,聂阳眼前莫名的
出现了养母那丰满柔软的身躯,被粗鲁的男人压在地上狂猛奸淫的场景这样
的场景在他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会在他的心底点燃一把火。
那把火,他一直以为叫做仇恨。
他突然觉得有些眩晕,养母的幻影被他强行丢在了一边,走马灯一样的,自
小到大所有的心事都飞快的转动着出现直到凝成了他不愿面对的两个字:恐
惧。
那些排斥,犹豫,到无法自控后的自责,狂乱,其实只是因为这个简单的理
由,恐惧。
也许幽冥九转功根本不是在人的心里种下了什么,而仅仅是引诱出了每个男
人压抑在心底阴暗之处的毒龙而已。
养母被淫辱后杀死的场景不断地重现,仅仅是因为仇恨刻骨铭心么聂阳重
重地喘了几口气,向后退开了半步,脑子有些发热,幽冥九转功似乎又在蠢蠢欲
动了。
他努力地挪开了视线,不再去看汗湿衫裙的王落梅。他所害怕的,竟是他的
yù_wàng。那种充满了罪恶感,会让他不断地想起养母苍白luǒ_tǐ的yù_wàng。
冷汗渐渐的布满了额头,聂阳突兀的发现,这种一直以来影响着他的恐惧,
在昨晚的疯狂之后,几乎消失殆尽。尽管仍然有着浓浓的罪恶感,但他眼前再次
出现柳悦茹死前凄楚淫靡的娇躯时,他终于承认,随着怒火而来的,还有强烈到
无法抵抗的兴奋。
就像他现在终于承认,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王落梅的桃花功。
她是赵玉笛的女人,很可能,也是邢碎影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好看,很
有魅力的女人。当他敢于承认这些的时候,心底涌上的那些罪恶感,很快便被如
释重负的轻松所冲淡。
这其实也是报复,不是么
王落梅一直看着聂阳的双眼,她很懂得看人,但她看不懂聂阳究竟在想什么。
是在怀疑她刚才的话还是在考虑怎么处置她
她努力不着痕迹的往另一侧挪动着身体,身下的赤裸尸体有着不错的光滑皮
肤,这让她很方便的滑动着身体。
她屈了屈受伤的腿,麻木感正在渐渐消失,也许轻功还要一会儿才能施展出
来,但跑已经不是不可能的动作了。而双臂的经脉也已经通畅过来,内力已经可
以通贯直至指尖。
她看准了聂阳的眼神出现了迷茫之色,突然的偏过头去,不敢看她似的,他
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双手在背后一撑,把自己箭一样的射了出去。一脚踏在地上
的同时,另一脚已经勾起一具尸体,向背后抛了出去。
她不敢头看,拼命地跑到了转角的石壁处,手掌甚至已经扒住了那冰凉的
石头。
但就在她几乎转过那个弯的时候,一阵巨力从背后袭来,正打在她的腰后,
她身子一晃,整个人向前飞了出去,一头撞在石壁之上,只觉浑身骨节欲散,胸
中烦闷欲呕,喉头里涌出一股腥甜气息。
就是她勾出抵挡追击的那具尸体,成了飞袭而至的巨大暗器。
腰象断了一样提不起半点力气,她看着聂阳从昏暗的洞里慢慢走过来,绝望
的大声喊道:“相公救我救救我啊”
聂阳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阻止她的尖叫,这凄厉的呼喊在他听来格外熟悉,
逐渐把他心底自成婚起就渐渐蒙尘的图画拂拭得愈发清晰。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我一介女流,摧花盟的
事情我没有参与过的,你不能错伤无辜求你了。”王落梅开始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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