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枫从被子里蹿出个头来，“苏慕北，你不会是个性冷淡吧。”
苏慕北将露出来的头，再次推进了被子，命令道：“赶紧老实睡觉。”
近段时间孟小枫闹腾得厉害，一天一个花样，苏慕北虽表面淡定，但已经好几晚被她闹得整宿燥热难眠。
凌絮见苏慕北打哈欠，还顶着个黑眼圈的样子，取笑道：“年轻人，某些方面节制点，你这样纵欲身体容易吃不消的。”
“胡说些什么。”苏慕北斜睨她一眼。
凌絮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撑头，“你这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还好意思说我胡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慕北道。
凌絮不依不饶，“那到底是哪样?”
苏慕北揉了揉眉心，叹气道：“她本来什么都不懂，最近也不知道在哪找来了些奇奇怪怪的小说在看，天天在那想方设法……”
苏慕北的话还没说完，凌絮便在这句话里读出了重要信息。
“等会等会，”凌絮摆手打断道：“什么叫她什么都不懂，你们两不会还没那个吧。”
苏慕北没有反驳，凌絮不可置信的跳起身，“我的天，你们都同居多久了，不可能吧。”
苏慕北似是不愿再聊这个话题，拿起文件重新投入了工作。
凌絮坐回椅子上，将椅子拉近办公桌，凑近道：“苏慕北，你不会是……”
凌絮欲言又止，苏慕北蹙眉抬头，问道：“不会是什么”
“你当然不是，你要是的话，黑眼圈也就不可能出来了，”凌絮顿了顿，沉声道：“你是在给她留后路?”
苏慕北眼睛眨动一下，低头望着文件不回话，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但她这样的表现，基本也就等同于默认了。
凌絮退开身子，褪去嬉闹，面色严肃，“苏慕北，你不觉得你爱得太过了吗，你喜欢她有100分，她喜欢你可能才刚到60分及格，你们的感情付出不对等。”
“为什么要对等?”苏慕北放下文件，“我不想她受伤，我想对她好，她对我的爱能到及格的程度我就很满足了，我不需要对等。”
凌絮撇了撇嘴，推心置腹道：“不是我危言耸听，之前苏奕染的那件事，你虽然不计较了，但是孟小枫是什么性格已经很明显了。”
凌絮背靠着椅背，“她冲动懦弱没什么担当，你们这条路很难走，她没办法陪你走到终点，其实你也很清楚，你知道你和她走不远，所以不敢跨过那一步，你在给她留全身而退的后路。”
苏慕北避开凌絮的逼视，“别说了，工作吧，还要很多工作没做完。”
“不对等的感情，结果往往都是凄凄惨惨，你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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