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你们还没听完啦……”媛媛一听大家还没听完她说的话,就断章取义地拿她的话来取笑她,小嘴一嘟,跺了跺脚,跟大家撒起娇来了,“人家是要说,爷儿长得如此俊俏,本不像是凡人,而是神仙才是呀!”
这句话,让的有的绣娘们脑海中又浮现刚刚才在窗前远远遥望到的俊美男人,一时之间大伙不觉谓叹出声,“是呀!咱们的爷儿真是太俊了……真是长得好看,也许真如媛媛说的,搞不好他是天神下凡也说不定呀……”
见所有人脸上如梦似幻的满足表情,阿鸾真是拿她们没办法。
没想到自古以来都拿来形容女人的“红颜祸水”,也能用来形容一个男人。
要不,眼前这些个忘了正事儿、只顾着沉醉在他俊美容颜的姑娘们,又怎会为了他而全失了仪态,将自小听训习到的矜持及含蓄全给抛开了呢?
媛媛瞥到阿鸾脸上不以为然的笑容,像只小鸟似的,又对着她叽叽喳喳了起来,“阿鸾姊,爷儿也许还在跟王管事说话没有走开呢!你快去看看嘛!也许你看清楚了……”就不会觉得她们爱幕爷儿很奇怪了呀!
阿鸾笑开了脸,柔柔的笑纹轻泛在嘴角,让她平凡清秀的脸蛋亮了起来。
等到她发现整间绣房里的绣娘们全都用着鼓励的眼神看着她时,她更是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音。
“真搞不懂你们这小丫头还有大姑娘是怎么了?不过就是个男人而已,大街上随便看过去都有一大堆,要不咱们自己家里不也都有几个?有什么好瞧的?你们疯就算了,怎么还硬是要我跟着你们一块儿疯才成?”
那她这间绣房还要不要工作了呀?凤栖绣坊每月给她们月银,可不是要请她们来看男人的呀!
“阿鸾姊,你当真不觉得爷儿好看吗?”今年刚入绣房、年纪最小的蕗儿不懂,“又不只我们疯!别房的绣娘们不也跟咱们一样?每当爷儿来绣坊的时候,谁不放下手边的活儿去偷瞧爷儿?”
“是呀!不只是绣娘,就连其它领房也跟着大伙热络着呢!”媛媛接过蕗儿的话尾,“全绣坊里,就阿鸾姊从不把爷儿看在眼里……”
明明是绣坊里手工最细的绣手,眼力该是一等一的好,真不知道她的好眼力怎会不受爷儿的吸引,对他一点反应都没?
媛媛歪着头盯着阿鸾明亮的眸子,在心里纳闷着阿鸾的与众不同是为何。
阿鸾闻言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媛媛的额头,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你又犯毛病了,话要说清楚,什么叫不把爷儿看在眼里?这种不清不楚的话要是让有心的人听去了,还怕人家不能胡乱编派我的不是吗?”
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如果被加点儿油、添点儿醋的,还怕人家不会到处去说三道四,散播闲话吗?
虽然她也是个女人,但阿鸾不得不承认只要是女人家多的地方,是非就特别的多。
尽管自己行得正、站得稳,不怕人家生事,但到底也没有必要自己去惹来是非烦乱;更何况,绣坊里还有个死对头阮玉菁在!
能少一事她当然不愿多生一事,虽然不怕阮玉菁等人,但她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吧?
听了阿鸾的轻言软斥,媛媛明白了自己确实没留心说话用词可能会带来的后果,马上向阿鸾认错,“阿鸾姊,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别生气呀!”
“我哪有那么多气好生?”阿鸾了媛媛的头,然后才扬手用赶小**的手势催促绣娘们各自回座位坐下。
大家都坐回了位置上,只有蕗儿还一步一回头地看着阿鸾,小嘴蠕动了半天,但没敢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
见她这副模样,阿鸾叹了口气,知道要是不让她把话说出来,她肯定不能静下心来做事。“蕗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鸾话声一落,蕗儿笑开了脸,腮帮子圆鼓鼓的可爱极了!
“阿鸾姊,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过爷儿的长相?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为他着迷呀?”蕗儿的话问出了大家心底的疑问,只见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盯着阿鸾,等待着她的回答。
“咱们说闲话,可手也不能停着不动,爷儿付月银给咱们,是要咱们替绣坊工作的,还是一边做事一边说吧!”说话聊天是可以,但工作可不能落下。
等蕗儿听话地坐回位置上,大家也拾起针线工作后,阿鸾走向最前头面对着众人的绣台,轻声劝导着这群芳华正盛、春心浮动的姑娘们,“爷儿长得俊,我当然看得清楚!”
“那你怎么……”怎么一点都不为爷儿痴狂?
阿鸾打断蕗儿的话,“任谁都分得清美丑,爱美是人的天,你们贪看爷儿的俊俏也没什么不对,可是你们在私底下跟着大伙闹闹玩玩也就算了,别真的腻进去了!
“别说凤家在地方上是多金富户,在咱们龙合国里也构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名门世家,人家权贵财禄没一样缺的,论姻缘,讲究的是门当户对,那些个娇贵千金、娇俏姊儿才是人家喜欢的好对象……”
她重又拾起排放着各色绣线的篮子,从左边的绣台开始巡视。“咱们都是小门小户的女儿家,没本事去招惹朝三暮四、喜新弃旧的爷儿,咱们只要能本本分分地靠着绣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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