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遭他张嘴整个包覆,又吸又咂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她嚶嚀一声,敏感的蓓蕾被舌一挑一掠的拨弄,浪潮自尖打来袭捲全身,娇小的身躯感到通体酥麻,连脚趾都兴奋的蜷曲起来,揪成小小的颤抖。
苏城雪恣意tiǎn_shǔn,将她的圆润怜爱得极為彻底,舌尖过处尽是一片红痕,艷红与轻粉深浅相映,眩惑极了,他大力的吸含,狂浪的用舌顶弄、绕旋已经不堪承受的雪色娇,不消片刻,嫩上即沾满他的唾,白皙上附著一层水亮色泽,随著她的呼吸阵阵闪动诱人的水光,使他更加兴奋,在幽处嘻闹不断的两指毫无预警的抽出,只留一个指节不到,暴露其外的色沾有满满的滑,顺著抽出的方向也在地板积了一个不小的水漥。而被撑开多时的花缝还未来得及闔上,下一刻他即鬆开固定她圆臀的大掌,同时用力将两指再度入直达花心!
「啊──」彷彿遭到电击,尖锐的刺痛划开红总管的身躯,硕大直直拱入小最深处甚至推顶著嫩壁再往内野蛮的逼迫。她反的大大弹跳一下,男人的暴教她痛紧了眼,下体被几个大硬物强硬挤入的疼和身体渐趋下滑的无助感教她不得不赶紧伸手揽住苏城雪的脖颈,「你──这样很痛!」她盗了一身冷汗,在她终於缓过气后忍不住开骂,可火爆的怒责却因悬在眼角的泪滴减弱几分气势。
「可是也很爽,对吧。」与她眼对眼,苏城雪放荡的邪笑,压不管外面等著的是最懂他的挚友之一,他尝试靠两隻指及一怒挺的刃顶住她的重量。爽个头!她本来不及享受快感,便被剧烈的疼撕扯成碎片。红总管冷汗涔涔,牙咬得死紧,好痛……即使背后还有门板抵住她,可光这样仍不能让花壶减轻一点负担,铁紧密的与深处细緻的花相合,被全部嵌入的感觉很不好受,可她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彷彿成了被捕获的猎物,只能等待,任人宰割!下面顶在她股间的玉囊又蹭得她酥酥痒痒,让她想动又不敢动,身体不停的扭动,下腹持续烧灼却无从发洩,红总管痛苦的透出一丝呻吟。她想要男人用力玩她,又怕被折磨多时的身体受不住激情,在两个极端不断挣扎的小脑袋涨得发疼,幽深处湿漉漉的嫩也因得不到紓解而加速蠕动。苏城雪气定神閒,边享受她的收缩边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当他觉得差不多玩够了,準备进入正戏时,忽然红总管一声甜腻长吟,他低头一看,小女人竟然达到高潮了!
狂洩喷出的花飞洒在男人结实的大腿,充满力量的线条遭数道透明的汁痕划过,腿上黏腻成一大片范围,他惊讶她流出的水竟然这麼多。「妳……」苏城雪皱紧眉头,刚刚他的玉因為她一记强力绞紧而大大弹弄一下,想来是因為这样才让她瞬间爆发。
两人数度「合作」,她早已清他喜欢让双方同时达到顶点。他认為男女交欢就是要让两人都享受到最极致的欢愉,所以她已经很习惯在他的撩拨下压抑情潮,就為了能在最后一刻彼此能一起飆至顶峰!
虽然情有可原,苏城雪仍对她先弃他而去感到很不满。他的分身至今仍一柱擎天直叫嚣著解放,而她先达到高潮,就算他有自信在下一秒就让红总管的情慾立刻飆升,他还是少了一次至高享受,怎麼算还是他吃亏。苏城雪哼了一声,脸色不悦,「果真是小贱货,才经过我几回调教,现在不必我帮忙就能自己达到高潮啊。」
红总管的神智方从云端飘回,便听到这阵奚落嘲讽,她抿抿嘴,将头撇了开去,即使满腹委屈她也不想表露出来让他知晓。她知道他心裡只有那人,连在上回剑拔弩张的会谈上见那人怨忿委屈,骂词也同声出气,至於其他人的感受他是完全不在乎。而现在他分明是牵拖掛累,只是少爽了一次就瞄準她砲轰,这洁癖男,也不想想他的热铁还在她身体裡。
「回话啊。」以指挑整她小巧的下顎,红总管睞眼回视,轻呼一口气说道:「回什麼?回多亏您悉心闢的『指导』,小的技术才能日行千里?」他找她的次数可比她找的次数多了一倍有餘。
苏城雪缓缓瞇眼。这还是头一回听到她这样带有讽意的回嘴。
自他入府以来,华府主人,他的至交华楼山便屡屡称讚这位红总管,态度有礼,处事谨慎,华府内外都靠她打点的分毫不差,初次会面,他只觉得这红总管脸蛋出奇的生嫩,目测约十六上下吧,虽然那双翦水秋瞳有著十六岁不会有的冷静与沉著,他依然怀疑她是否真能胜任总管一职。
后来证明,他的眼光还是有失準的一天。这女人,一板一眼的约束他在府内浪荡调戏婢女的行径,几番交锋总是他落下阵,就因為她后头有个强硬的靠山挺她。这楼山,苏城雪从不曾看过温文的他对人那般殷勤,他对红总管的那股疼爱劲儿浓到即使他瞎了眼也还看得出,既然如此,怎不早早把人收入房啊?
沉下脸,苏城雪对好友的慢半拍感到有些火大。
意外的那日过后,这样古板的她便在他身下温顺的娇吟抽搐,无论他有什麼要求她总是半声不吭的照作,有时他玩过火了,她也只是嗔怒唸了几句便任由他继续為所欲為,这样的她,现在竟然敢字字带嘲了。
是什麼给了她这个胆子?还是说……这是她本来的模样?
「邀蝶呢?」红总管猛然惊觉门外已无人声,急忙望向门口。邀蝶对她怀有敌意,她知道,不过只有这点即使她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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