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还在浴池里激情大战时,门铃响了无数次。那时向予城抱可蓝回了侧卧,距离大门较远,时值深夜三点多,他没起火算给面子了。
可是对于极有责任感的王姝来说,没有看好朋友,让人无故失踪,已经是一大失职。想到可蓝还是纯洁小黄花,她就更着急了。
本来她托黑畅找人,以为凭这种地痞流氓的本事,应该没问题。但从周立民那里得知,黑畅竟然瞒着将可蓝送到向予城的房间去了,跑去要人,还被保镖轰走。回头找黑畅,又跟她玩躲猫猫,以为避不见面就可以推卸责任。
哼哼,蓝蓝还真没说错,黑社会啊再漂也还是黑的,死不改。轰人,还敢骗姑我人不在。回头有你们一个个好看的!
王姝下,就给周立民拉住。她气得一把甩开,挺直了腰杆,一脸睥睨地拿手指戳了他几大火,骂道,“你还敢跟我要人?之前你跟可蓝在走廊里拉拉扯扯,你把人给我弄丢了,你个大男人好意思怪我个女人没把好友守住?!你不满,你凭什么不满啊,好歹蓝蓝也曾是你女朋友,曾经为你洗手做羹汤像老妈子一样照顾你,你好意思来怪我,啊?有本事,你他哥哥的上去跟那些黑社会要人啊?不敢,就别拿你那副孬相对着我,姑我可不是可蓝那小傻瓜,吃这你套!”
周立民捏着拳头退了一步,没办法,王姝踩着高跟儿就超出他半个头,“我也担心蓝儿,她毕竟还是……不如我们报警!”
王姝却一把扣住他的手,叫道,“你敢!”
“他们到底是漂白的黑道人士,在白道就要讲白道的规矩,怎么可以凭白扣着人不放。”
王姝冷笑,“你是真担心蓝蓝安危,还是怕你没吃到嘴的肥被人捷足先登了?”
“王姝,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刻薄荒唐?!我几时……”
“你敢说你之前拉着蓝蓝没想过把她拐上床,啊?那为什么我听服务员说人是在你门前被黑社会劫走的,而不是在我和蓝蓝的房门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儿小花花肠子,你吃不着也不想让别人吃!哼!”
“王姝,你别侮辱人。要不是看在咱俩还是同事,你又是蓝儿的……”
“我呸!就是还看在这点儿关系上,你丫的傍上款女就甩了我家蓝蓝,我没找你算帐让你吃大锅巴算给你面子了。你不服又怎么着,就算今晚蓝蓝真跟向大少发生了个什么五四三,事后最差也能在碧城搞套小洋房了,怎么算也比跟了你这窝囊废强!”
“你……你这泼妇,我跟你说不通!”周立民气得转身就走。
王姝又追上去警告,“不准报警,这事儿绝不准给我抖出去。否则,别以为只有你有高干女傍,我警察局的达令也不是吃醋的!”
这事要闹出去,若被有心人渲染一下,向予城自然不会有大影响,可是一个人在异城打工的蓝蓝就不一样了。这要防的,还是周立民背后的那只心狭隘的母老虎。
周立民咬了咬牙,也不得不回房等消息了。
王姝找了一大夜的人,没找到还被保镖给气到,才把之前积压的怒火给爆了出来。这会儿消停下来,也多少有些后悔。不过她也不怕周立民背后使手,这男人胆子小得很,应该不敢惹帝尚五少,除非不想在碧城待了。
……
天亮时,时值七八点,也正是人体肺排毒的时候。
被折磨了一夜的女人,仍然是个病号,此刻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极不适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那个困住她的高温熔炉,完全没意识到他们身体的某一部分,仍亲昵含吮着。
当然,清晨绝对是个好时光,尤其对男人来说,那个健康的第一标志,也在此刻最为兴奋突出。
怀里的人儿一动,男人就醒了。
并不是他睡得不好不深,相反,虽然时间不长,质量是相当的高。以至于这一动,全身细胞瞬间苏醒,格外敏锐,立即感觉到那处不安地收缩挤压,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仿佛最上乘的丝绒。
随着她不适的嘤呜,愈加剧烈地扭动,感觉来得又快又猛,宛如甲烷一下被点燃,温度如超音速般瞬间飙升到千度,像要把他整个烤融了一般,在那小手支臂要推开他时,他一个翻身搂紧人儿,含住那痛苦翕合的小嘴儿,深深吻下去,勾住小舌头愉快地旋转起来。
“蓝蓝,你这个小妖……”
他紧咬着甜蜜小嘴儿,望情地摇曳摆动起来,一掌握住那q滑的圆球揉揉捏捏,感觉又一次置身天堂般幸福。
这积蓄了一夜的力量,在清晨一发不可收拾,她被他弄得又酸又疼又累,推拒不了委委屈屈地哭着应承了,后来支不住到来昏死过去,他终于直达激情的鼎点在她体内完全释放了自己,仍无法魇足般地抱着她缠吻了许久,吮去小脸上的泪水,才又睡去。
不多时,向予城被锲而不舍的铃声吵醒,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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