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洛站旁边的小道里有人被割喉!”
上午刚到上班时间,重案组就接到洛安区分局发来的案情通报。
花崇夜里没睡好,脑袋晕晕沉沉的,眼皮半耷着,还在想黄才华的事。
查了一天多也没有查出有价值的线索,黄才华出事前两天的行踪仍旧成迷。
曲值叫苦道:“哎哟怎么回事啊,恶性案子一个接一个连着来,老子没有三头六臂啊!”
“我去现场看看。”花崇被吼清醒了,抬手拍了拍曲值的肩,“你继续查货车相关的线索,洛安区那边由我和小柳哥负责。”
“哎!”曲值叹气,烦躁地抓头发,“你们还没养好伤呢。如果不是特别麻烦的案子,就交给刑侦一队或者二队吧。”
“嗯。”花崇看看时间,皱眉道:“这个点是上班高峰时段,天洛站附近人特别多,就怕现场被严重破坏。”
“不止不止!”曲值打了个哆嗦,“花儿你忘了洛安区刑侦中队的队长是谁了?他比现场被破坏可怕多了,反正我是不想再和他合作了,简直噩梦,上次跟他一起办案被‘传染’了他那毛病,我纠正了一周才他妈纠正回来。”
花崇无奈,想了想只好说:“这次不一定是他去现场。”
“肯定是他。”曲值说:“他最勤奋了,辖区内出事,他哪次不是跑得最快的一个?”
这时,柳至秦提着两袋早餐回来,肩上还背了个包,一副随时准备出发的架势。
他一进办公室,花崇就朝他看去,见他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残”着一只手烧水,以前都把开水倒进两个茶杯里,这次直接灌进了一个大号的深红色保温壶,敞了一会儿气之后,盖好盖子,放进背包的侧袋里。
“花队”
花崇收回目光,此地无银道:“嗯?没看什么。走了,局里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联系。”
说完立即向办公室外走去,柳至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花队。”
“嗯?”
“你刚才是不是在看我?”
花崇停下脚步,拒不承认,“你刚才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难道是我感觉出现偏差了?但我感觉一向很准啊。”柳至秦递出一袋鸡蛋饼和热豆浆,笑道:“刚才我买完早餐,回来烧水,总感到身后有一道熟悉的目光。”
花崇淡定地说:“哦,那肯定是曲值,他在看你手好没好。”
柳至秦“信了”,抬起左手说:“还得养一阵子,不过已经不痛了。”
花崇瞄到侧袋里的保温壶,想不起柳至秦以前有这玩意儿,随口问:“这壶是哪儿来的?”
“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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