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她还活着,不是吗!
活着就有希望!
一番思绪过,安晨夕已经到了教学楼屋顶,如往常一样,先谨慎的查看了一番周围的情况,然后安晨夕这才盘腿坐下,因为此前已经让时运释放了足够的仙气,所以体内仙气的量已经达到了第三次洗髓伐骨的量,如之前一样,安晨夕将所有仙气聚集在丹田处,开始进行第三次洗髓伐骨。
这一次的痛剧烈得才刚开始,安晨夕就忍受不住,差点痛呼出声,她大口大口吸气,将要出口的痛呼压了回去,再紧咬银牙,抿着唇,强撑着意识忍着。
忍了不到两分钟,身体传来的撕心裂肺之感就彻底击垮了她,就算安晨夕意志再强大,在这比碾压碎骨五马分尸还剧痛百倍的折磨下,也是没办法撑下来的,强行逆着经脉而行的仙气似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剥下了她的皮肉,刀刃钻进了她的血脉,在里面肆意翻搅,再一寸一寸的斩断切片碾碎,那种感觉,仿佛是放在砧板上的肉,正在经受千刀万剁。
最后的意识里,为了不让自己在昏迷状态下发出声响,引起了别人注意,安晨夕狠了狠心,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将出宿舍时随意套在身上的薄衫脱了下来,塞进了自己嘴里。
做完这些,安晨夕整个人一软,倒伏在地,彻底没了意识。
在安晨夕倒下时,她不知道,不远处的树杈上,有两人正密切的关注着她这边的动静。
这两人不是别人,真是姜澜和吴浩。
要问姜澜和吴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得从安晨夕离开丹宗分部说起。
姜澜本就对安晨夕有些怀疑,在听了吴浩的汇报后,对安晨夕短时间内的变化更加疑惑,左思右想,姜澜决定密切关注安晨夕的一举一动,看能不能从中查探出点什么,所以在安晨夕离开丹宗的第二天,姜澜就来到了安晨夕所在的这所学校,在暗中盯上了安晨夕。
其实,姜澜已经暗中观察了安晨夕好几天,不过因为姜澜隐蔽能力极强,所以安晨夕并没有发现暗中有人悄悄的盯了她几天。
白天的时候,姜澜见安晨夕基本都是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但到了晚上每至夜深人静时,姜澜就发现安晨夕会翻出宿舍,悄悄的赶到教学楼楼顶,姜澜见安晨夕如此异常举动,以为安晨夕赶在夜深人静到那样隐晦之地,是见什么人,商议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姜澜以为终于抓到了安晨夕的小辫子,他拿出了手机,准备将这一幕录下来,带回去给华老看,以此让华老识清安晨夕的恶人面貌,姜澜甚至还想,等跟安晨夕相会的人出现,他靠近偷听了他们商议的内容,他来个将计就计,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总之,在看到安晨夕半夜出现在教学楼楼顶时,姜澜在短时间内就设定了很多计划,可惜,那一系列计划都没有完成,因为安晨夕到了教学楼楼顶后,并没有见什么人,而是便盘腿坐下,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除此外,再也没有其他举动。
安晨夕这一反常行为,让姜澜更加疑惑了,起初,见安晨夕如此异常行为,姜澜也有想过安晨夕是不是在修炼,所以在第二晚安晨夕又翻出宿舍时,姜澜特意在安晨夕修炼没有觉察之时,选了一个距离安晨夕比较近的位置,细细感受了一番,但这一感受,姜澜并没有发现安晨夕身上有灵气波动。
姜澜心想,不是修炼,那丑丫头在干什么还是入了某些邪教,被洗脑了,在假想自己修炼邪功?
然而几天观察下来,姜澜发现,安晨夕除了晚上翻出宿舍到教学楼楼顶“神坐”一两个小时以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之处,本以为安晨夕受了邪教洗脑在修炼什么莫须有的邪功,但据姜澜这几天观察下来,似乎又不像,一般而言,若是入了什么邪教,受了邪教思想洗脑,总会有一些不正常的行为举动,但安晨夕精神状态一切正常,没有出现神神叨叨的迹象,也不是入了邪教修炼莫须有的邪功,那丑丫头到底在干什么?
也不能怪姜澜推翻了安晨夕在修炼的事实,因为安晨夕是在用仙气修炼,而姜澜是用灵气修炼的,仙气高于灵气,在大道规律里,所有气源里以仙气为尊,低一级的气源是无法感知高一级的气源的,因而,姜澜感受不到安晨夕在修炼也是正常的,就跟他感受不到安晨夕有修为一样。
姜澜实在是思量不出安晨夕此举背后的原因,但又觉得安晨夕每天晚上到教学楼楼顶“神坐”实在怪异,一时不知道安晨夕到底在搞什么,姜澜便决定不动声色的多观察几天。
终于,今晚,那丑丫头身上又出现了异样。
姜澜以为安晨夕今晚也会跟往常一样神坐,却不想,那丑丫头刚坐下去不久,似乎经受了巨大的折磨一般,整个人不住的发抖,面上表情非常痛苦,若不是确定那里只坐了安晨夕一个人,姜澜还以为有人在鞭策折磨她呢,甚至后来,那丑丫头还将薄衫脱下来塞进了自己嘴里,紧接着直接晕了过去!
姜澜表示越来越看不懂安晨夕到底在干什么了,没有头绪,姜澜有些烦躁,一把将刚塞进嘴里的烟取下来,狠狠的在树干上按了一下。
“头儿,那丑丫头晕倒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吴浩问道。
“去!怎么不去!我倒想看看,那丑丫头到底在折腾什么幺蛾子!”话落,姜澜身形一跃,就跳下了树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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