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芥这才想起来这茬,好像之前是听哪个老师这么说过。“是要全a还是怎么的?”
易帆:“不是全a,平均分要a吧,不过我觉得平均分a都挺难的了,那你肯定不能有科目是c吧。”
隋芥挠了挠下巴,觉得易帆说得在理。非洲狮把头靠到易帆那边去,想要吃易帆手上的炸鱿鱼,易帆躲开了:“你一只精神体,吃什么吃!”
非洲狮大受伤害,挪到隋芥那里去求安慰,隋芥很久没摸过绒皮皮了,既然非洲狮有毛,那摸摸应该也差不多的,于是他慷慨地伸出手来挠狮子的脖颈周围。
摸了一会儿,他心里流淌宽面条泪:这那儿是差不多,差远了。
全世界的精神体都比不上绒皮皮。
全世界的向导都比不上陈攸灯。除了魏冉莺。
易帆还在那里叨叨他的学习经:“而且你看啊,我以前排名是七百多,因为起点低,所以稍微比以前多学点儿,进步就特别明显。反而是排名靠前的,比如一两百那些,想往前就特别难。”
隋芥:“听起来不像你说的话啊。谁教你的?”
易帆嘻嘻笑:“小玲。”
“小玲小玲,你被胡美玲迷晕乎了?她难道真的是个狐狸精?”隋芥翻白眼。
易帆不理他,两个人又相继拌了几句嘴,上课铃响了,易帆又拎着自己的炸鱿鱼和奶茶回自己的教室去。
水平测试啊……隋芥抽出一本地理课本来看,他的六科水平测试科目里就地理最擅长了,但是他目前为止只考过一次a,其它的都在b和c之前徘徊。
反正已经只剩一个月了,怎么想都不可能有什么奇迹发生,隋芥就想着每天看看题,不要让自己退步就行了。
不过陈攸灯那家伙,肯定全部都是a。
想到这里,隋芥又有点郁卒,他跟陈攸灯的差别太大了,感觉像是他们俩在同一条路上前进,陈攸灯已经跨过无数荆棘和泥淖,站在了芬芳郁葱的花田中,而他还站在离陈攸灯无限远的彼处起点,望着即将要淌过的艰险历程呲牙咧嘴。
陈攸灯就不能等一等他吗?
这么一想,隋芥心里又泛起点委屈。委屈无人诉说,他想起了方幼真,有点儿想他了。
伤痛正在慢慢被流淌的时间抚平,现在隋芥也已经明白了方幼真在过去的日子里所受的煎熬,比起活在现世,到另一边去找他的哨兵或许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
周六,隋芥翻墙出了学校,坐上回家的公交。
转了两趟巴士,一路上的风景越来越荒凉,最终到了一处宁静的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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