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嫩黄软绵绵置着,算了,手感好撸起来爽就行吧,他伸手又撸了几把。
越祺已经回来,他送走了那位盎城叔祖。
方才他与之商议的事还要给李夫人说说,夫人疑惑三派破界成功后如何才能将凡人也带往大天。那位盎城祖师前来邀越祺及李夫人前往祁城,商讨此事,再细谈凡人如何去往大天。
“你怎么会在这里?”越祺没想到越瑿会出现在这里,“你来这里做什么”
重重疑问抛下,越祺看着越瑿和李夫人长得差不多的样子,又想到了那时腹伤之痛。
深邃的瞳眸直直盯着越瑿,他像自己,却又不像,从这个孩子出生开始越祺就隐隐察觉不对,面上乖巧嘴甜,若非那时无意看见小孩眼底的残暴,自己也不会将他和念涟完全隔开。刚出生时,无非是嫌孩子麻烦会让自己夫人劳累。
越瑿看着沉思的越祺,开口道:“儿子有事问父亲......是剑阁一事,儿子不懂您为什么要剑残剑给我。”
他本想问三界破阵,思来想去还是问了剑阁,保不齐自己一问,越祺就拿剑砍自己问从哪听闻,这不好回答,要是将婴婴抖出去,就糟糕透了。
越瑿头顶的衣物岌岌可危,马上就要落下,越祺死盯的眼神一僵,双唇张开,诧异地看到自己儿子的头顶似有白皙的东西露出。
“......剑阁一事,那残剑并非凡品,你信了剑阁内外阁”越祺忍住嘴角的笑容,镇定着动作将剑取出,剑鞘带着些羞辱的意思拍拍越瑿的脸,“你连剑都不带,还是我越家人?”
脸上的力道重了些,婴婴感觉自己被捏得痛,喳喳了几声,又听见一阵震怒。
“玩物丧志,你大抵连剑都配不上,还有意思过来?”越祺的声音有些颤抖,实在是太明显了,那一某光亮,自己再如何强装口气也实在忍不住涌上的笑意。
他单掌唔唇,轻咳几声。
越瑿拉起快要滑落的衣罩:“那儿子就不说剑阁的事了,儿子想成为修士,父亲知道怎的修炼吗?”
剑技他自己只修了一年多,只是最近越来越难寻其窍,觉得用剑笨重,这次剑阁的剑觉得更重些,若是修练功法和剑技齐进,自己岂不轻松些。
越瑿抬头,紧盯着越祺,婴婴早飞到了他的肩膀。
决法和剑技确实要一齐修炼,三天界凡是练剑的必是修士,修士功法促进剑技,凡人练剑若到了瓶颈之期必要成为修士。
越祺当时从早到晚练习剑术,足足练了十几年,才发觉无论如何剑法笨重不复从前凌厉,父亲告知,才知晓习剑者必须练修士决法。
自己习剑十几年才被人扔了个决法学习,越瑿练剑不过一年多,怎得如此之快。
两人都在想事,一时无人回答,气氛冷凝。
最终是越祺待不足了,他还要去陪李夫人,不想在这里和越瑿废话,丢下一句‘你院子的书房本就有很多东西,还有生发决,自己去看’就离开了禁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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