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子里第一件事便是先去睡个觉,倒头便睡,累得不行。一觉睡醒过来便是晚上,浑身黏腻腻的,全然没有清洗。他便去烧水,结果弄了半天也没点着柴火,累得不行又气怒不已,索性出去外面找间客栈要了点热水。
清洗的时候别扭的将手指伸进羞于启齿的地方,结果只抠索出来点东西。他只有一点诧异,被弄了整晚,肚子都鼓胀起来了,没道理只剩下这么丁点。不过想想今早上的动荡,怕是流了出来。这么一想,便也放开了来,梳洗完毕将沈府里带出来的衣物全都扔了。
眼不见为净。
他这厢,松了口气。
沈府那头,今晚也是不太平。失踪的沈于渊好不容易回来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看守乾元楼的人全责罚一遍,又令人在乾元楼的内河里设置屏障。随后调来牛老头,询问一番后便将这些人赶出沈府,外放到外城郭的庄子里去,怕是很难再回来。
如此整顿一番,沈府才恢复平静,只是气氛仍旧凝重。沈长宁挥退左右,等到屋里只剩下她和沈于渊时才开口说道:“兄”
沈于渊睁开漆黑的双眸,平静无波的注视沈长宁:“一个小贼而已。我没事,你也不用担心。这几日辛苦你了,回去休息。”
沈长宁可不愿回去,她靠在榻上,表情带了些不怀好意的探寻:“兄长,您就别瞒我了。我真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巾帼娘子将你绑走,只为春风一度。”
沈于渊冷脸:“胡说什么?”
沈长宁:“我可没胡说。”随即,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我可是记得,闯进去的时候,见着兄长你手臂上、后背上,全是抓痕。哎,这可真是深情,特意把您绑走,就为了睡一觉,您说您这艳福真是----”
“沈长宁!”
沈长宁立即封住嘴巴:“兄长,长宁这就走。”
她走到门口时忽然扭头:“兄长,有花堪折直须折啊。人家这都把你折了,你便从了----”她迅速的逃跑,身后的门破了个洞。
良久后,屋里正剩下沈于渊一个。烛光忽明忽暗,烛光下的人如同谪仙般,不动声色,忽而一笑,竟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月后,林鸦在西市酒楼里同姜公子见面,只是兴致不高、神色恹恹,连酒都不喝。姜公子‘哐’地一声将酒杯搁桌子上,不悦的说道:“林兄架子大,去了趟沈府见了人沈太傅就瞧不起弟弟我。”
林鸦意兴阑珊的抬眸,回呛了句:“要真是瞧不起,见都不见你。”
姜公子许是就爱别人不给他好脸色,当下消了火气,好奇的问:“你遇着什么倒霉事了?岸边那么多漂亮娘子赠你手帕,你也不接,转了性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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