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睡着了,才回忆起跟严铁柱在地里见到的那一幕活宫,月色虽然昏暗,可多少也能看到一些,特别是当时雪娟销魂的神情,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这一惊醒,就很难睡着了。大丫讲得一知半解,可那日看到的就真真切切,难道新婚之夜也要那样?
越想越害怕,越是睡不着,一直翻一直翻,把暖烘烘的被窝都翻冷了,大丫也醒了。
“想啥呢。”大丫睡得迷迷糊糊,但是想起自己新婚夜,也是这样的心情,可以理解。
四喜盯着她姐看了半晌,灼灼的眼神把大丫都要烫醒了,才说:“姐,那啥,痛吗?”
她这样一问,倒让大丫打了个激灵,脸上被一层红晕所掩盖,要她怎么说呢,疼自然也是疼的,可疼过以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见姐姐脸蛋通红,四喜的眼神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姐,肯定很痛吧!有一次啊,我跟他一起出去,碰见了何麻子对雪娟做那事。”
“啊!”大丫惊讶的捂住嘴:“你还见过?”
脑海里面各种脑补自己若是被别人见到的画面,脸上更红了。
“我见过啊,所以我想着应该很痛,那里,很小吧,那怎么能弄进去的,好吓人啊。”
大丫瞬间就被妹妹问懵了,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捂住脑袋往被子里面缩:“睡觉啊,明天还要赶很远的路呢。”
***
四喜又睁着眼睛想了很久,想到快天亮困的不行了才睡着,这一觉睡的很死,连大丫起床,打水洗脸都不知道,等她醒来时看见家里已经很热闹了。
外面的流水席昨天已经摆了一轮,今天还有一轮,严铁柱上午就会过来把她接走,大丫见她久久不醒,只能过来催她起床。
四喜起来梳洗了一番,穿上娘于氏给她做的嫁衣裳,红彤彤的衣裳套在四喜的身上,有点偏大,更加像绑着个小姑娘嫁人的意思,四喜任人摆弄,这会儿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各种不自在。
换完衣服又有婶子过来给她绞面,绞完又见到了三奶奶过来梳头。
上次大丫嫁人也是三奶奶梳的,嫁过去也很好,按理姐姐找了谁,妹子也得找谁继续梳,有好运绵延的意思。
三奶奶一边给四喜梳着头,一边说着吉祥话,四喜这才感受到跟以前不一样的心情。
上次三奶奶来,是要嫁姐姐,心里还得记挂着生怕姐姐被人带去王家这回子事,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婚礼原来有这么多事情要整,坐了足足一个时辰,腰板儿都硬了。
四喜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姐,上次你坐马车去城里,路上那么远,要想尿尿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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