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宇杰就下楼去了。
大雪还未消融,这一路并不那么好走,叶文轩心急如焚的飙车来到了段家,宇杰守在外面给他开门。
「霖霖他怎么样了?」叶文轩焦急的问着,边问边往里大步的走。
「一直在发烧,他不愿意别人给他上药,他自己又浑身脱力了,烧的快晕了似的。」宇杰边跑边和他说。
叶文轩几个健步就冲到二楼,严峰在门口还没和他说话,叶文轩就打开房门冲到了里边。
他看着段之霖浑身大汗淋漓的躺着,嘴唇和面色一样苍白,叶文轩立刻上前坐到床边,他轻轻的喊「霖霖,你醒醒,霖霖你说句话。」
段之霖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但是他真的已经疲倦到了极点,抬起眼皮看见是他,他只是轻轻一笑,却没开口。
「霖霖,等会上了药就会好,对不起,霖霖……是我不好……」叶文轩执起段之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带着深深地自责,「我不该要求你在下面,我……」
叶文轩低下头亲吻他的唇,哄道「霖霖,你先睡一会,等会醒过来就没事了。」
宇杰把严峰手里的药递给叶文轩,「医生说这是塞后面用的。」
说罢,他出门去顺手把门给带上。
严峰双手抱臂看着宇杰,「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早就和好如初了,就这样。」宇杰耸耸肩离开。
严峰又气又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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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烧药用上去,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段之霖的烧就退了下来,叶文轩抱着他在床上,怕他又烧起来,不时的试试他的额头。
睡梦里,段之霖极不安稳,他靠在叶文轩胸口,还喃喃的喊着「文轩……」,眉头紧皱,一幅很痛苦的样子。
「霖霖,我在……」叶文轩吻吻他的鼻尖,有些担忧他的情况。
段之霖辗转反侧,梦里都是叶文轩和他的那些记忆,就像是电影一样的闪现而过。
他们初次见面时,叶文轩在路灯下慌张的样子,陆叔推开他下车去追叶文轩。
那时他坐在车里看着叶文轩一脸受伤的离开,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快感,除了可悲还是可悲。
再次见面是在两年后,他回国当上警察,第一次去码头让叶文轩到警局协助办案时,他正在和一群流氓痞子猜拳,看到他们过去就丢了钱开跑,后来他追着他跑了码头的几条街,直把叶文轩累的喘不上气了,才妥协着让他给压着回了警局。
审问他的时候,他用那带着yù_wàng的眼神把他给来回sj了好几遍,把段之霖恶心的恨不得一拳头把他揍回老家去。
后来的见面,也大抵就是叶文轩挑衅,他动怒,他见过叶文轩和别人吻的难舍难分,也见过叶文轩无耻的向人约炮,越是看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就越是想把他身上的锐气搓一顿。
他从没和人上过床,这方面他的经验一片空白,他的自制力惊人的好,从来不会被人诱惑,即是不少人对他献身,他都只是一笑而过。
为什么他会绑架叶文轩,和他在床上缠绵三天三夜,也许是报复,也许是yù_wàng在身体里叫嚣,他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c,ao着,让他泣不成声,让他不再顶嘴,让他陷入最原始的yù_wàng漩涡。
那那几天除了生理问题,他和叶文轩在床上不断的上床、kj,就算不ml了,他拥抱着睡的昏昏沉沉的叶文轩也会觉得那感觉不错,至少他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叶文轩,不止不恶心,他看到叶文轩在他身下压抑着的表情和倔强着不肯屈服的抵抗,让他心口有些微微的躁动。
宇杰质问他是否对叶文轩心动了,他那么坚决的否认,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再去问自己,他对叶文轩是否就是在那时就已经种下了情根,他为叶文轩失忆后的痴而感动,也为他们的分离而痛不欲生,他极力的想对自己说他不过是爱着那个单纯的文轩,可是当叶文轩来找他质问时,他们相互折磨着彼此时,叶文轩哭着要把那戒指拿下来,他却不能忍受。
这戒指是他们唯一还有牵连的证物,如果连这个也消失,他们之间还拥有什么?
他抱着叶文轩,亲吻他,和他再次抵死缠绵,这就是他压抑在心里的那份情吗?怎么会不是这个人,他嘴硬心软,看似流氓的作风,实际上对朋友掏心掏肺,就是这个吧,这么久的分别,难道还不能分辨爱与欲的差别,根本不能忍受他落一滴泪,又怎么会是完全因为报复才想要拥抱他。
叶文轩祈求他,让他们重新来过时,他真的要无地自容。
其实这本该是我的祈求才对,文轩,我对你其实一点也不好,你所看到的假象背后是我所做的一切罪孽,我qb过你,囚禁过你,利用过你,放弃过你,还刻意的用你最不能接受的事实狠狠地伤害你,为什么每一个你,都只记得我的好,却忘了我的卑鄙和我的罪孽。
雪地里,你呢喃着说我爱你,你说我是雪j-i,ng灵,给了你一片童话世界,其实,这个世界所有的童话都是白骨堆砌,都是掩盖在谎言的表皮下。
可是,我已经爱上了这样的你,喜欢肆意的笑,喜欢大声的哭,张扬跋扈的时候神采飞扬,难过的时候眉头紧皱,你说着爱我时候的表情,是我见过最虔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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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霖身上那刺骨的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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