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告诉他:“出来的时候是在洗澡。”
我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但话才说出来邵合耿跟身边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的笑了一声,然后张晟出声我:“唐老板在哪里发财啊?”
我是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跟周殊锦又是什么关系,从口袋里掏了烟给人嘴里递上,拿了打火机给他点上后回道:“哪里发什么财啊,小买卖勉强糊口而已。”
他嗯嗯了两声问我打麻将吗?
我摇头说我不会,打火机放回口袋的时候邵合耿“嘿”了一声:“你这打火机挺别致的啊。”
我低头看了眼才想起这东西是我买给唐冬冬的,我自己的打火机不知道丢哪去了,翻出个这个东西勉强拿着用,要按照往常我这东西肯定要说他喜欢送给他,虽然他很明显是随嘴提一提也不见得是多喜欢,但今天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感觉拿着点唐冬冬的旧物作个样子应该比当场送出去要来得好一点,我咳了两声说:“嗯,一个朋友的。”
邵合耿也没说什么跟我坐着聊了两句伸着懒腰站起来:“我去喊殊锦出来打麻将,三缺一怪傻`逼的。”
我看了半天,外面已经上了一桌了,这屋除我们三个人没别人,我都说我不会打麻将了实在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来的三缺一,我真怀疑这群人五人六的小少爷脑子都不太正常,人话也听不懂。
而且他妈周殊锦现在能从床上站起来我他妈能改姓项。
我立马装模作样地抬手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哎那我这个不会打麻将的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正好我那破公司有点事要我处理,那我先走了?”我说着站起来,张晟哎了两声拦我:“别呀,不会打麻将就坐着喝喝茶呗?”
邵合耿人都走到周殊锦门前了,我看他伸手叩了叩门喊了两声:“殊锦,出来搓麻。”
我不觉得这人把周殊锦喊醒了我还能好端端地跟他坐在这里喝茶,朋友要交、钱要挣、但是命也要。
我还在想着说辞,张晟站起来凑我耳边侃道:“殊锦嘛,我感觉他挺喜欢你的。”
我看了他一眼。
他说:“人啊,在国外呆了五六年,刚回国,这个月在我们沛市呆着,今天在顶楼餐厅见着你跟一个女人在吃饭,脸色当时就不好了。”
我简直要笑,看了他两眼缓下语气说:“那不至于吧,我跟他……”
张晟看了我一会儿:“你跟那女学生去开`房,你以为这个酒店火警警报随便能开的”
我看了看他,我看他这幅样子估计跟周殊锦也不是个什么特别好的朋友关系,既然不是什么要好的朋友关系那我觉得还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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