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成才先开口。你的事情,我是应该负责的——
别这么说,成才教官。25号赶紧截断他的话头,是我自己的问题,跟成才教官没关系。真的。他说得激动,直接去握成才的手。成才僵了一僵,25号这才发现自己失礼了,慌不迭的松开手。对、对不起,成才教官。
成才也觉得自己有点露骨了,毕竟25号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他那句话给他留下了些微的y-in影。于是他大方的拍了拍25号的肩膀。你直接叫我成才吧。反正你已经退了,我也不再是你的教官。刚说完话,成才对自己嘀咕上了,他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亲分的,为什么反而对25号挺特别的,是可怜?还是同情?
听了那话的25号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开始开花,没想太多立马就叫唤上了,成才!
成才仔细看他的表情,发觉很眼熟,想了想,知道他像谁了。
三呆子。
25号看着自己热切的眼神和许三多有几分相似,这也难怪自己会对他多少有些另眼相看。人总是习惯对自己熟的人好一些。
成才把铁路的话大致说了给25号听,虽然25号并不介怀但成才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我能理解组织上的安排。25号认真的说。然后停了一停,我更高兴领导请你过来跟我说明,这让我觉得这一趟没有白来。
成才心里叹口气,这种话说真的成才听了是有些不好意思,可25号说得自然而然。他本来不是那种想要探究别人隐私的人,可涉及到自身难免就会多问几句。
那个……你……
25号目不转睛地瞅着他。成才轻轻一咳,为什么会想到高岭之花这个称呼?他本来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为我而来,但想起了先前袁朗说的话,就改了口。
25号眨眨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只不过是看到成才一笑就电光火石的想到了。
我就是觉得那天你笑的时候特好看,然后平常又很冷漠的样子,一个比较就觉得这个词儿忒适合。25号老实说,又进一步解释是哪一天。
成才小的时候就有邻居跟村长说,哎哟,村长啊,你家的娃笑起来跟个大闺女样儿,还俩涡,真有看头。所以,成才大略知道自己笑起来是比较有脸面的。但他长大之后就没人那么当面夸过,再说了,一个大男人被人说是朵花怎么说也别扭。来了老a后,成天被锄头叫着叫着不习惯也得顺着。现在,包括今天只见过三次面的人,还是男人,当着面就特真诚的说你笑起来好看,真好看。成才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接什么词。
愣了好一会,成才才说,谢、谢谢。人家说你好看你除了道谢还能做啥?
25号呵呵一笑,然后主动说,成才(说这两字的时候25号心里挺欢喜的),我在个人表述那么写有没有给你带来困扰?我这人有点冲动,当时一脑门子就想着再见见你,往死里去升成绩,然后那个时候上头找我要写申请,我想都没想就写了那句话。后来也挺后悔的,可也来不及了,档案直接就被调走。来了这里,好半天没见着你,还以为是我那表述害的。现在看到你在这里,也算放下心了。早上那会儿太激动了,唉,本来我还想着可能连招呼都没法子跟你打就又得踢回去了,没想到还有机会跟你聊天,你们老a还挺有人情味儿的。
成才实在想翻白眼,考虑到自己的形象在这回锅南瓜心里还挺体面的也就忍住了。这个家伙真是够单纯的。老实说,他对他有点好感。实诚,又不做作。如果能留下来说不定和许三多能成为好朋友。但这念头也只是转了一转,成才知道不切实际,安慰的话也就不说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25号该走了。
25号心里明白,可脚底下总是磨磨蹭蹭。一打开门,门外呼啦一片南瓜倒地。他们也不嫌自己丢脸,视线就只顾在成才和25号两人的脸上翻过来倒过去找蛛丝马迹。成才不理会无关人等,自行走在前头。25号脸上混杂了高兴、喜悦、遗憾、留恋、还有些微后悔等表情,跟在成才后面。当然,他的身后同样跟了一长串南瓜。
吉普车停在大门口,25号看了看车又看了看司机,脸上肌r_ou_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成才觉得奇怪,怎么了?
25号支支吾吾,倒是19号给他发言,报告教官,听说上次25号回去的时候被颠了半条命。成才眼角一抽,现在他已经能很轻易的推断出当日行凶的主谋。他绕到驾驶室,跟司机低声说了几句,司机有点惊讶,可还是下来了。成才跳上驾驶位,然后对25号说,上来吧,我送你去车站。
25号受宠若惊,这、这、这——他『这』了好久,成才不耐烦了,你上不上车?不上算了!他拉开车门走了出来。25号赶紧把行李一扔,迫不及待就要冲进副驾位,结果太过慌张,行李敲到车门边又弹了回来,25号自己的头也敲到车窗,哎哟一声脸都有点疼变形了。成才见他慌手慌脚的模样,虽觉过意不去还是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成才的周身都笼罩在淡淡的光晕之中,连梨涡都仿似盛满了落日的余辉,分外耀眼。
本来要趋前关心一下25号的南瓜们在亲眼见到这一幕之后早已将可怜的回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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