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了愤怒了。袁朗心情大好。自成才重回老a后袁朗就发现成才与自己的隔离态度,就连他说了常相守,成才似乎也无动于衷。当然,他那三个字说得也比较官方。怨不得成才的冷淡。
袁朗一直记得评价会上成才的眼睛,很有色彩。不管带着怎样的情绪都让袁朗觉得眼前这个兵挺生动的。后来他再见到他的时候,生动被沉寂代替。袁朗知道那是成长的代价,是必然的经过的过程。只是,好像经过得有点远了。
比如,成才就没有真正对他笑过梨涡深深。(队长,你也知道上回是作弊啊)
所以,袁朗认为成才沉稳下来是好的。但和自己疏离了就不能算是让人欣慰的事。既然是自己先推开的,他就应该主动再把人拉回来。
到目前为止虽然也碰到过挫折,可总算是调动起成才别的情感了。于是他更加得寸进尺地在成才耳边低低说了一句,开枪吧。
成才的手指就像断了似的,格达一声扣了。
很好。袁朗赞许地起了身,成才背上已是一片淋漓,略微勾勒出蛮有那么点感觉的曲线出来。
袁朗得意之余的喊话自然也是中气十足,热血沸腾。
小南瓜们——落后就要挨枪子儿——这是硬道理——除非你们全孬了——不然就冲吧——
在昏昏沉沉中被挖起来抗木头强行军的南瓜们本来浑浑噩噩,就算齐桓和吴哲在后头不停的j-i,ng神刺激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忽地一声锐利枪响登时一个激灵都傻了,再听那简直可以用唱的来形容的喊话。忽地意识到一个真得不能再真的理了——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愤怒啊绝望啊——可,还得跑不是?
至于车子里的齐桓和吴哲则只是在脑海里迅速掠过一句烂人还有一烂高之后,猛然间想起那是八一杆的枪声。
愤怒啊咆哮啊——烂人居然暗渡陈仓!!!!吴哲一个猛力就要扭过方向盘。
啊!————齐桓手扭得恨不能一拳头就砸向吴哲的头,你丫的看不看是谁在开车啊!!!!
你个菜刀!再不过去,花花就要被人采得连根拔起了!!!他说的不仅仅是烂人,他能听得出枪声,那个心心念念都是花开开花的25号没道理听不出。
齐桓表情复杂,一半是痛的一半是说不出的因由,锄头你省点心吧。就算没被拔起,也早被劫走了。你瞎忙活啥?
吴哲怒火冲天,还没比出中指前头的南瓜就乱了。
听到枪声的一瞬25号把木头往旁边一扔,顺着路边就开始往枪声的来源夺命狂奔。其余的南瓜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卦给弄晕了,几个前头的还在跑,后头的开始不知所措。19、23和24在愣了几秒之后,迅速得出花来了的结论,立马也是木头一丢就往回跑。于是南瓜很快分成两派,一派前冲,一派后撞。
整条山路灰尘弥漫,都是j-i,ng兵强将,跑起来那是一个虎虎生威,浑然不见原先的萎靡不振。成才原本还趴着瞄准,看到这景象都傻了眼,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袁朗背着手,冷冷盯着跑第一个的南瓜。
成才教官!成才教官!
25号明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他还是喊着叫着,那叫声听得后头的南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能不让他高兴吗?在这个鬼地方日子一天天的过,成才教官却一天天的没影,他为了那一点点的信念还是很坚持很感人地耗下去。如今,天可怜见。奇迹终于发生了。他能不癫狂吗?
真是可怜的娃。(19、23、24共同的心声)
他们仰起头想看看25号念叨了快要一辈子的花是怎样的,但实在是阳光有点刺眼,加上体力透支,他们所能看见的只有一团黑乎乎还有点绿油油的影子。
可在25号的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
清晨,成才就站在路的那头。阳光就这么一点一滴地洒在他身上,轮廓也就一寸一寸出来了,一时间眼睛更亮(被吓的),梨涡更深(那是抽搐)。
早已经冲晕头脑的25号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成才本能地要出手的时候,袁朗已经反手一切,单手锁住25号的手腕,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那力道,啧啧。
总之,25号在天旋地转的时候唯一听见的一句话就是——
逆向行驶扣全分!
正文 第16章
铁路的脸色绝对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说扭曲都算是赞美。清晨一役,hll的记分板上整齐的划着叉号。也就是说在这次选拔才刚刚进行到一半剩下的人数只要用铁大队长的一只右手就可以数过来。
真是个新记录。
抬起头,对面是站得笔直的袁朗和成才。
罪魁祸首!
说吧,打算怎么办?铁路把记分板往桌上一扔,死瞪着若无其事的袁朗。
按规矩办。袁朗说得字正腔圆,正气凛然。
铁路敲着桌子,又拿起记分板,把视线停在25这个号数上。上面的红色叉号特别醒目,还加粗了。他的分数已经全数扣完,备注则端端正正写着『逆向行驶』。揉着太阳x,ue,铁路说,给我一个理由。
袁朗瞄了瞄板子,分明是在说上面写得很清楚。
铁路忍了很久的叹气声终于出来了。他不去理会袁朗,直接面向成才,你认为呢?
成才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我想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
袁朗看他一眼。
铁路问,如果在战场上,他听到枪声不往前奔反而自己撞枪口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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