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怕你把成才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与此同时,吴哲在妻妾面前非常不体面地打了个重重的喷嚏。一旁松土的许三多和浇水的成才都关切地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吴哲摇摇头,坚定地说,九成九是那个烂人在说他坏话!(铁路办公室,袁朗也打了个哈啾,铁路极为同情的给他一张纸,顺便消遣他说你果然有rp问题。)然后转过头对成才说,你和他住一起的那几天,没被他怎么样吧?
听他语气如此关怀,表情如此焦急,成才还没回答,许三多就先急起来了,队长又评价你了?
成才给了他一个卫生球。
许三多又纳闷的问吴哲,我觉着队长最近对成才哥挺好的,怎么样是什么意思?
吴哲冷哼一声,好个p!那个以权谋私的烂人,上回你回来他吱都不吱我们一声,莫名其妙就把我的东西扔门口还说啥让我好好静静写报告,不要被他的烟味打扰,又说我的电子嘀嗒声吵得他睡不着觉blablabla,结果搞半天他是要跟你同居!
成才在听到『怎么样』的时候脸已经红了红,再听到『同居』的时候啪的一下就把手里的水壶给打翻了。吴哲还没来得及关心自己的妻妾是否饮水过量就被异常反应的成才给吓到,你你你不会真的被怎么样吧?!天哪~~我的花花啊~~
听着他的哀嚎,成才恨不得抡起许三多的铁铲直接拍过去!
你tmd想哪里去了?!成才怒吼起来,什么都没有!
咦?吴哲一听这话就冷静下来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送完25号的第二天开始队长就只和他谈了谈南瓜选拔的一些关键点以及之后的计划进展,其它什么都没有!成才快速地解释几天的相处。确实什么都没有。成才心里想,当然如果是指那个晚上,硬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发生什么。不过成才不认为有必要公诸于众。
不过,你这次能这么听我的话让成才搬回去真是少见。铁路随口说,虽然是他限定的时间,但同时他还是做好了和袁朗再次谈判的准备。深知自己带出来的兵个x_i,ng的铁队对这头狐狸不可谓不了解。所以,看他这么爽快就让成才回去了多少有点惊讶。
袁朗想了想,似乎在斟酌说还是不说,最后很大方地说,因为我被拒绝了。
铁路正喝着茶,一口没吞下直接喷出。袁朗眼明手快抓起桌上的申请书挡住。
瞪大眼珠子,铁路脸上的变换的神情告诉袁朗他在犹豫是不是该大笑。被拒绝的老a队长,怎么想怎么喜感。若无其事说出口的袁朗则是让人有点敬佩。于是铁队纠结着挣扎着思索着。袁朗就好心地问,铁队你是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铁路想点头又觉不对,摇头吧,好像又太假了。
我可以告诉你,但这批南瓜的回锅问题你得挡着。
铁路毫不犹豫,成交!
袁朗一笑,他的表情。
表情?
在他们走回宿舍的那一段路上,成才一直跟在袁朗后面。袁朗没有回头,成才没有趋近。他刻意保持着距离。袁朗却可以轻易感受到身后这个兵在感情上的波动。从最初接收讯息的震惊到慢慢整理出思绪再到最后的平复。袁朗已经预见到回屋的场景。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要再试一次。有时,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对成才有莫名的执着。或许是碰上一个想要一直陪着的人不容易。
进屋后的袁朗坐在书桌旁,成才选了另一张椅子。他在等着,等着袁朗的发问。把玩手中的钢笔,袁朗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认为当初我留你在老a是和许三多的谈话有关吗?
这有点突然,所以成才微微一怔,很快回答,不。
袁朗挑眉。
应该说,是我因为许三多的建议才留下。老a不是这样的部队,它的队长也不是这样的人。顿了一顿,成才加了一句,三呆子也没有那么重要。他不是在否定许三多的争取,而是在阐明事实。那一场评估是成才的心结,被人那么凌厉淋漓地解剖、打碎根基不可能完全释怀。但在之后的日子,那些苍茫草原上静穆的日子里,他因为一无所有,所以必须一点一滴找回自己的根本,重塑起自己的信念与坚持。成才已不再年少轻狂,因此他看人看事的眼光角度自然而然发生变化。如果第二次他未能留在老a,成才并不会有埋怨,也不会再留恋。外面的世界更加j-i,ng彩与宽广,他已经学会感激人生道路上他人的帮助与指点。
嗯……你果然和我很像。袁朗笑眯眯地说。成才默。书上说相似的人如果在一起就会得到幸福还有长长久久,你觉得呢?
队长,这不好笑。
我又没说这是玩笑话。
但是,我认为这只是个玩笑。
袁朗许久不说话,只是深深看他。成才直视对方黑得深沉的眼睛。袁朗从面前的眼眸里看到的是敬佩、敬畏与敬服。唯独没有袁朗自己眼底深处所流动的另一些情感。
你拒绝得真直接啊。袁朗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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