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的a组开始悄悄转移,d组则因为卡在伏击圈的要点上而保持隐蔽。
公羊喆询问:“需要狙击领头人吗?完毕。”
袁朗轻笑,安抚:“不必。那人是靶子,真正的头领还没露面。保持隐蔽。完毕。”
袁朗像狼一样等待并忍耐着,直到对方全员后退,队伍最混乱,也是对方发s,he60炮的前一秒,笑了:“动手!”
b组找到隐藏的炮手,一枪爆头;a组盯上了最为活跃的几个歹徒,枪打出头鸟;c组d组扫s,he加手雷,压制住对方的火力;e组f组封死了对方的后撤路线,放着冷枪。
失去炮手的60炮在对方阵营里提前引爆,四散的弹片和破碎的炮身杀伤力惊人。
齐桓公式化的声音从耳麦里响起:“目标39名,确认丧失战斗能力;目标7人,疑似负伤。完毕。”
正文 第14章 任务(下)
持续了大半天的战斗进入尾声,残余的歹徒就着降临的夜幕分散开,掩藏进了茂盛的雨林里,不再与老a正面冲突。
双方的火力交锋,暂时停歇下来。
这对于新人而言,不是一个好现象。
老a的包围圈越收越小,意味着与歹徒近身格斗的几率越来越大。
袁朗小心地搜索着附近的丛林,忧心新人们的心理。
几十个被击毙、乃至被手雷炸开身体的人流出的鲜血,在水汽的蒸腾下,血腥味重得连袁朗都有些皱眉。那些刚刚杀过人的小南瓜们,在搜索的时候会不会出问题?何况还要防范歹徒的突然袭击。
被袁朗担心着的新人们,终于知道袁朗为什么会刻意叮嘱他们装备好全副披挂,尤其是整套匕首:你永远也想像不到歹徒会从何处突然蹿出,用何种武器对你发动袭击,在你身上何处破开一个窟窿。
如果没有全副披挂的保护,没有随手可取的匕首反击,新人们不知道有多少人还能再次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8个新人,不知是否真的是运气,每一个都亲手格杀了一个歹徒,温热的鲜血染红了双手,洗褪了心底的天真单纯。
他们身上所受的伤,第一次真正战斗时受的伤,结的疤,将会陪伴他们今后的人生。无论以后的路怎样,这些疤,证明着他们的成长。
“砰!”时隔一夜,凌晨时分,雨林里传来一声枪响。
老a们极速往枪声响起的地方赶,震惊地发现,他们近乎妖孽的队长,居然让人放了冷枪,左胸中弹,陷入半昏迷中,被人勒住脖子劫持了!
这什么情况?老a们面面相觑,不敢轻易说话,新人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教官许三多。
许三多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仅剩的歹徒:“他失血过多,急需救治!用我来换他!”
仅剩的歹徒眼睛通红,虽然受了伤,同伴尽死,情绪激动,但还是竭力保持着冷静:“不行!我受了伤,劫不住你!而且,他似乎很重要?”
许三多暗暗咬了咬牙:“我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他是第二顺位代指挥!你说谁重要!你要怎样才肯换?”
歹徒思考了一会儿,笑得y-in恻恻:“你自己在身上刺一刀!别糊弄我!”
许三多眼睛也不眨一下,随手抽出腰间的匕首,一刀刺入右胸,几乎没柄:“咳咳,这样,可以了吧?”
老a们反映不及,失声惊呼:“完毕!”“教官!”“三儿!”
歹徒看见老a的反映,很满意:“把装备和衣服都脱了!”
许三多二话不说就拔出了身上的匕首丢到地上,ji-an出的血甚至淋到袁朗脸上;将全副披挂解下轻放在树下,只剩了背心短裤和作战靴,催促:“他的情况不能等了!”
歹徒很惊讶地瞥了许三多一眼,命令:“把耳机摘了,过来!”
许三多依言做了,接过袁朗平放地上,毫不反抗地由歹徒劫持着离开,只在离开前用唇语命令:“马上救治队长!”
歹徒劫持着许三多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不过十多分钟的树窝里。
刚到树窝,就听见武直的声音传来,盘旋了两分钟,又开走了。
歹徒很高心,用枪顶着许三多的脑袋,大笑,近乎疯狂:“听,听!他们走了!他们放弃你了!我……我没事了……我不用死了!”
许三多根本没被歹徒的话影响到,冷静地判断着,趁歹徒笑得身体颤动时,呼地抬手打飞歹徒的手枪,猱身格斗。
歹徒先惊了一下,随即狞笑着反击,拳拳不离许三多受伤的右胸,还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专往致命的地方捅刺。
许三多拼着左胸被划拉一下,拌倒了歹徒,飞快地从右脚作战靴里拔出只有12厘米长的三棱刺,直刺入歹徒喉结,击碎喉骨,截断颈椎。
歹徒瞪大了眼睛,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许三多瘫倒地上,过多的失血,让他再没有半分力气。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大量失血,眼前一片昏暗的时候,自己怎么还能冷静判断,果断出手的?
本能吧,或许。
正文 第15章 交代
铁路是和运载着袁朗的武直同时到的军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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