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临鹤拆开了信,楚媏都没想明白自己把信给他干嘛,怎么就把手伸过去了。
临鹤拆开信封,看到内容是约楚媏私奔,脸色漆黑一片。
幸好临鹤以前跟金珏栩见过面,知道他非信上的邱厘,不然估计当场就要骂人登徒浪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媏先问道,“你不是不耐烦这些地方,而且这是镇江侯侯爷婚礼,你一个晚辈也没非来不可的理由。”
“你知道信中写了什么?”看着纸上狗屁不通传递相思的话,那么一个下三滥人写的信,竟然送到了楚媏手上,并且她还一直拿着待看。
“本就打算扔了的东西,我哪里知道写的是什么。”
金珏栩在旁作证:“我们打算把这封信处理掉,没想到恰好碰到了临兄。”
临鹤朝他微微颔首,他曾经来镇江画画的时候与金珏栩见过。
“我们回了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来镇江做什么?”楚媏脑海里无端闪现了阮沁阳说的话,都怪她胡说八道,弄得她见到临鹤就开始想乱七八糟的。
“我来送礼。”
金珏栩说“我们”时,临鹤没觉得多刺耳,但是听到楚媏也说了“我们”,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
仔细扫过金珏栩,金珏栩容貌昳丽,比得上他见过的许多人,俊秀且文采出众,会是女子看好的成亲对象。
楚媏不满意他给她找的,没想到她动作那么快,只是不知道这人是她看中,还是阮沁阳为她看中。
临鹤捏着那封信函:“安平县主在何处?这信应该交给主人处置。”
“小事一件,何必麻烦。仰慕你给你写信的姑娘不少,为何就没见你把信交给什么‘主人家’,难不成你就是觉得我不配有人写信。”
开头被临鹤突然出现闪了神,楚媏这会儿反应过来,想起了之前他说得那些话,火气又上来了,她可没跟他和好来着。
因为有旁人在,临鹤不想多说:“你觉得这信内容能相提并论?”
“我自己的事,我自然会有处理的方法。”
楚媏夺过了信,不想与他多说,“你去送礼,趁着天色尚早,应该天黑之前能赶回京城。”
临鹤盯了楚媏半晌,转身既走。
阮沁阳过来正好遇见了面色难看的临鹤,见他脸色阴沉,像是已经下过暴雨,阮沁阳瞧着不怎么顺心:“没想到临公子亲自来了,侯府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
临鹤拱了拱手,与阮沁阳客套了几句,本打算走,但脚步迟疑:“那人既是侯府的表亲,望安平县主多费心,栖霞性格不如安平县主细腻,许多事看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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