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努力放松嘴巴了,可定硕却掌握不了技巧,吸了几下都吸不深,最后只能含着头部像吃棒棒糖一样的舔,又像小孩子喝奶似的含住了就吮。
柔软的头部被舌头研磨,湿滑的裂痕被舌尖搅动着挑逗。杨维盯着丁硕不断动作的嘴和时不时往上偷瞄的红眼睛,脑袋都要炸开。
很想问他「好吃吗?」但话还没有说出口,那被吮吸得湿哒哒的东西就被定说吐了出来,握住了上下抖着手腕。
丁硕想使坏,学着杨维平时逗他的样子,翻着眼睛往上看他,「舒服吗?」可杨维却沙哑这声音回答他,「不舒服。」
「不舒服你还……」那么硬?
后面的话是说不下去了,字也是说不清楚了。被架着咯吱窝提着压到沙发上侵犯的人从嘴里出来的,除了咿咿呀呀的单字符,就只有深吸气和绵长的叹息。
屁股被撑开,刚被含在嘴里的东西,带着唾液的润滑,撑开他的身体,一点点挤进那已经准备好了的地方。快感那么清晰,又那么迷离不清。
那一晚他们做得很疯狂,做得筋疲力尽,但却并不满足。
给大脑带来快乐的器官相互嵌在一起,但两人都觉得还不够。汗涔涔的皮肤要贴在一起,贴住了就蠕动,像两条交尾的蛇,难舍难分。
那晚丁硕问他,如果有一天他们的关系被杨家爸妈知道了,怎么办?会鸡飞狗跳,跳蹦地裂。会鬼哭狼嚎,犹如生离死别。
他很害怕那样的场景,就好像五年前那天晚上一样。
杨维的玩笑他不是没听到,但他不出声。不是不自信,也不是对他不自信,而是那样的狂风暴雨他经历过,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他害怕翻滚的海浪一不小心,就要把他们打散了。
杨维抱紧了他,胸口贴着胸口,心脏恨不能跳动一样的节拍,胯下也像打桩似的使了劲儿把硬邦邦的东西往丁硕屁股里塞,恨不得整个人嵌进去再也不要分开。
杨维不吱声,耳边是丁硕哽咽的叫床声,那声音里的颤,颤得他心都要碎了。直到狠狠撞在那紧实的ròu_tǐ里皱着眉头不动了,杨维才咬住了他的耳朵,呢喃。
「往后的路我会陪你一起走,不管狂风暴雨还是山崩地裂。」
〔正文〕第二十七章
店里来了几件印着香蕉和小鸡图案的卫衣,本来要给橱窗上的展示娃娃换上的,但丁硕拿着衣服犹豫了好久,还是把它们交给了营业员。
「丁哥你不舒服啊?」营业员小妹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见你好像坐立不安的样子,要不要回去休息?」
「我没事,你们先忙,我、我上个洗手间。」
这句话想说很久了,洗手间也想上很久了,从中午开始到现在,快要两个小时了,但丁硕一直忍着。
中午的时候佩琳还来调侃他,说杨维才走第二天他就魂不守舍,像个小媳妇。
「维维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装模作样,佩琳捏着嗓子怪声怪气的说,「人家好想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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