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_yè已经尽数pēn_shè,但赫伯特的心思却还在马修身上,性器也不舍地退出。
他微微喘息着望着马修的背部,脑中混乱地不知想些什幺,手裏还动地套弄着因为他猛烈的进攻而懈怠的玉茎,刺激着它再次硬起,再次喷发才终于过神到现实中来。
怅然若失似的有些迷茫。
进入浴室清洗身子,赫伯特的目光还死死地盯着马修,看他背对着自己清洗,以为这样就能避免与自己有更多的交集,却不知道自己一直看着他的后背,甚至那后穴流下的jīng_yè。
赫伯特忍不住上前把马修按在墙上,抚摸他的大腿根部,继而伸手进入密穴中清理。
适才与马修欢爱让他几近失控,甚至无论如何都不想就这样简单地放开他。温热的触感,痛苦的呻吟,狭窄的密道,无一不让他的yù_wàng沉迷。
可若真的毫无节制、遵循本能地去疼爱这个人,大概连自己的身体都会很快毁掉吧。赫伯特转动mì_xué中的手指,带出了自己的jīng_yè。
马修大气都不敢出,敛声屏气,全身无力地靠着墙壁,不安地任由赫伯特摆弄。
如果是平时,赫伯特绝不可能只要一遍,特别是在上战场之前一定会来地要个满足。马修知道这一点。
但赫伯特也明白,马修的身子还未痊癒,而且现在明显已经快站不住了。
于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一直阴沉着脸、抿紧嘴唇沉默着,忍着下腹又欲勃发的yù_wàng。
直到两人走出浴室,赫伯特才再次开口,“我要错过早餐了,你就在这个房间裏吃。”
马修轻声应着,为赫伯特披上了另一套雪白的军服。微微阖起双眼,有些走神其实他一直不明白,为什幺帝国的军服是鲜亮的白色。
难道这些军官即使在战场上被染成明亮的血红也无所谓吗
马修并没有见过赫伯特浴血的模样,所以即使被赫伯特拥抱了许多次也好,似乎直到这时,马修才隐约而真实地感受到了赫伯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事实这个人也可能会负伤,就像上次那样,甚至,也可能会意外身亡
赫伯特低头看着马修在为自己系上了最后一颗纽扣。
“下午五时我就离开,下来送行。”
马修惊讶地抬头,对上赫伯特严肃的瞳眸,又立刻心虚地垂下了眼眸,应了是。
赫伯特伸手强迫让马修抬起头来,凑近他眼前与他注视,追捕着他逃避的眼神,“我不在的时候,如果你想要发洩,怎幺办”
“我不会。”马修有些慌乱地应道。这不是玩物的权利,他很清楚,即使是单纯的shè_jīng,没有允许也是不可以的。
赫伯特揽住马修的腰,继续说,“我允许你用手发洩,就像我刚刚我对你做的那样。但你要闭上眼睛,想像那双手是我的,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不管是套弄还是chōu_chā,马修,大声呻吟着发洩出来。”
露骨的语言似乎比sè_qíng的动作更令人难堪,这样的话让马修尴尬到耳朵都红了。
好在赫伯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坐在床上示意让马修替他套上军靴。
见马修在自己跟前跪着,赫伯特又忍不住用穿好的靴子的鞋尖不重不轻地刺激着马修双腿间部位。
这他是真的没有满足,真的还想再发洩一次,真的很想把这个人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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