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么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他的奴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渡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经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着晚上八点的降临。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没有去找过她。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捺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怎么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像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你爬过来。」
「是。主人。」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
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
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罩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脱去罩,露出两个乎乎的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的两个房上轮流地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奴儿,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么?」
「……奴儿……奴儿想念主人的……关怀。」
安少廷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关怀』?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安少廷更加不满︰「你是个荡的女人,天生就是荡,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他火冒三丈。
他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房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他羞辱。安少廷用脚在她的房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后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后,将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住她的房把玩。
他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他猛地用手挤捏房,痛得她大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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