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要脸的事儿做起来一点没害臊,赵青草也只能恨恨的嘀咕一句不愧是田大花的种,憋着那口气又叫了一碗。
严琅直接就在后厨端着面碗吃了,顺便跟厨师聊着天,说好了他可以买了菜过来让厨子帮忙加工,给钱就行。
严琅也不是要给容倩特意弄什么大鱼大肉,主要是如今食堂里的菜就那几种,当天有什么菜客人只能点那几样,都是重油重酱的,严琅反而担心容倩吃了肠胃不适应,准备弄点清淡的。
严琅再出去的时候田麦子跟赵青草已经吃完走了,他也没在意,上了楼去容倩那边看了看,确定没事,自己也不打扰,回房间休息去了。
考试一共要考三天,严琅三天里就在城里跟孙老二他们碰碰头通个消息什么的,没跟他们约场子,也没敢弄货,回去的时候还要拉那么些人,人多嘴杂,严琅还不至于为了赚那么点钱就冒险。
早中晚严琅就回到招待所,拿自己买的菜去后厨,跟人说会儿话的功夫等到容倩跟焦玉婷回来,就能吃上热乎清淡的饭菜了。
考试期间倒是没发生什么事,也就赵青草坚决要求再开一间房,跑来找容倩借了两块钱。
又有龚思甜大半夜出来上厕所,被人泼了一盆凉透的洗脚水,没换洗衣服,裹在被窝里哭了半宿,最后还是其他知青见她可怜,有带了换洗衣服的几个知青给她凑了套衣服,龚思甜去考试那天还因为穿了件男式外套被考场外的监考老师盘问了半晌,还来招待所找人核实过才让她进了考场。
这年头对于男女关系是格外敏感的,对参加考试的人政治、思想审核也格外严格,倒也不怪人家小题大做。
就是严琅全程围观,感觉事儿真多,还都挺莫名其妙的。
三天一考完,当天傍晚严琅就拉着人回了大队,容倩被张大梅直接留在了严家,让她就在这边好好休息休息,“知青点几天都没人,这会儿回去冷锅冷灶的,怕是被子都冷嗖嗖的,你回那边住一晚还不得生病?”
张大梅把老母**汤给容倩舀了一碗,鸡腿鸡翅膀都给她夹到了碗里。
旁边啃着鸡脚的严琅看着鸡腿鸡翅膀,突然想到以前没容倩的时候这待遇可一直都是他的,“妈,你宝贝儿子也需要好好补身体,给我也舀一碗汤嘛。”
张大梅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把汤勺用筷子往他那边一拨,“有手有脚,自己舀。还补身体?我看你是这回出去回来得太快了,蹄子都还没来得及撒开。”
这啥形容词啊?严琅哼哼两声,往容倩那边歪靠过去,“我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说完还特别直白的往容倩那里递了个眼神。
容倩失笑,还是伸手给他舀了鸡汤,又捡了几块补药药材,“呐,补身体的。”
虽然不大喜欢吃,不过严琅还是高高兴兴的把微苦的补药给吃了,完了还表示自己身体立马就补好了,浮夸的演技让旁边一贯沉默的严全奎都摇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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