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记住了。”冰凌和青犁异口同声的说。
“好了,也这么晚了,沐浴就寝吧。”岑慕凝是真的觉得累透了。热水驱散了不少的不适,芳香四溢。这个时候,庄凘宸应该也是如此的舒适安逸吧。有美相伴,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褚培源的不情愿,欣悡的恐惧,青犁的委屈,这后宫里的种种不平静。
第二日一早,冰凌和青犁就分别带着人将昨天的两处细细搜查,果然如皇后所言一般。她们都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最奇怪的就是人来人往的御花园,也根本没有惹看见欣美人被人抬走,没人看见她被人打晕,好像这一幕只是出现在谁的梦里,根本不曾发生过。
岑慕凝得到答案,就带着自己亲手做的核桃红枣羹往太后宫里请安。
这时候,软珥已经在侍奉太后用药了。
“给太后请安。”岑慕凝朝病榻上的女人行礼。
软珥刚要把药碗递给身边的婢子,就被太后拦阻。
“你有孕在身,这些礼数可免则免。没得累着自己的身子,不上算。”太后说完这番话,看都没看皇后一眼就直接道:“皇后一向最是体贴入微,想必也会事事先为皇嗣着想。”
“太后说的是。”岑慕凝走上近前,从软珥手里接过药碗。“缨妃有孕在身,却还这样殷勤的侍奉天后。知晓的,是她对太后您一片孝心。不知道的,还当是本宫不懂敬服母后,连她有孕都不体谅,还要她亲力亲为喂太后服药。往后这些事情,就让臣妾来做吧。缨妃只管在一旁看着,陪着说说话就极好。”
太后很抗拒皇后这样子的“亲近”,蹙眉不肯吃她喂的药。
“母后。”岑慕凝语气温软,带着一股奇怪的讨好:“不好好吃药,您的身子怎么能恢复如常呢。想来皇上心里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您的凤体。就算是为了皇上,您也要尽快好起来。”
说话的同时,那药汤勺子都怼在太后的嘴唇上了。越是这样,太后越张不开嘴。
“你这是要干什么?”太后一生气,拂袖打翻了那勺药:“哀家不需要你来伺候。后宫的事情那么多,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再哀家这里碍眼了。”
岑慕凝温婉的笑起来,那样子透着一股风情。
太后被她气的胸口闷,目光越发锋利:“你笑什么?”
“母后,您有没有发现,您这时候说话这般流利了,真是一点都没有结巴。”岑慕凝笑的合不拢嘴,接过青犁递来的另一只银勺,重新喂药:“足见是缨妃的药方管用。如此说来,这药就更要喝完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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