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倒是记得很牢靠,艾尔维特挑挑眉,嗯了一声,问他:“你喝酒了?”
宴池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点点头:“是呀,甜的!”想了想,把自己总是忘了说的一句话补上了:“我爱你呀!”
艾尔维特十分忍耐的没露出什么表情来,只是简单的命令:“裤子脱掉。”
宴池:“咦?”
第60章
宴池还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死神却已经明白了,尾巴一翘,用力从宴池的怀里挣脱,穿过房门就不见了。他跑的太快,宴池还呆呆的伸着手,怀里却空了,不过这时候要让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显然是不现实的,站起来一点磕巴都不打的脱了裤子。
在意识的世界里,除了会威胁到生命的事情会有程序避免之外,其他一切都是按照宴池认为的规则来进行的。他之前掉进了池子里,其实如果不认为自己的衣服s-hi了,那衣服就不会s-hi。在其他时候宴池兴许是个很有创新j-i,ng神很有理智的人,就算认为衣服浸入水里就一定会s-hi,要烘干也是一瞬间的事。
可现在宴池虽然还不算醉醺醺,可也不太理智了,站起身来之后低头看了看胸口露出来的粉嫩嫩的小东西,十分奇怪的戳了一下,这才伸手去脱裤子。
他的样子不像是诱惑,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甚至有些稚气的不太高兴,因为s-hi掉的衣服很难脱。他的腰带系的不太紧,经历过一番挣扎,松松垮垮的往下溜,被水泡s-hi以后就保持着那个尴尬的位置紧紧贴着身体曲线。宴池的屁股很翘,形状也好,艾尔维特很清楚的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也知道他只要一只手就能抓住大半的软r_ou_,用力一挤宴池就往上窜,像要从他的怀里逃跑一样,如果是宴池正忙着喘气的时候,还会小声哼哼。
大多数情况下,艾尔维特眼中的宴池都是一个热情过头的孩子——虽然他从来没有表示过,可是接收到的所有信息都让艾尔维特早就认为自己的年龄无论用什么方式来计算都算是年长者,因此很多时候对于宴池的忍耐度相当的高。他知道宴池的表达方式都热烈而直接,他很难抑制自己的冲动,也不能忍住真心不告诉他,两人之间相比较起来反而是艾尔维特缄口不言。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没有感觉。
宴池是热的,光滑的紧绷着,在他怀里,就像是虔诚的信徒,也像是温顺的大狗,剧烈的喘息,有时候会抓他挠他咬他,但更多的时候只会低垂着头发出哭泣一样忍耐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艾尔维特观察过,发现宴池是真的不知道他会在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小声的说我爱你。
这真是奇妙。在艾尔维特这种对爱一知半解的人看来,爱是人类能够给出最宝贵,最伟大,最纯洁无暇,最坚固最接近永恒的东西了。大多数人都不会经常说爱,他们把这个字当做蚌壳里的珍珠,当做灵魂里的沙粒,只有辗转反侧,实在不能不说出口的时候,才用会暴露整个灵魂的羞涩,用最复杂的语言说最简单的话。
宴池却与别人不同,每当他认为自己已经受不了了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大声宣告,我爱你。
这真的奇怪,可也是真的可爱。他迷迷瞪瞪的脱掉裤子,把那最后一点从脚腕上褪下来费了一番功夫,因为宴池脱得太随意,都缠到了一起,他踩来踩去弄不下来,这才弯腰气哼哼的用手去解决,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屁股撅起来之后,看在艾尔维特眼里像是什么样子。
艾尔维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宴池确实属于肌r_ou_不夸张的体型,无论怎么吃怎么锻炼,大概也做不到肌r_ou_膨胀的效果,但这就不代表不好看。他身上的线条干净利落,蕴含着很强的爆发力,又十分有韧劲,腰际自然凹陷,曲线到了内裤边沿就开始隆起,包裹着两团软r_ou_,因为他举止单纯而天真,显得又可爱,又勾人。
宴池对此一无所知,脱掉s-hi衣服就重新坐了下来,怀里没有死神可以抱,当然就抱着毯子,显得十分乖巧和懵懂。艾尔维特原本还有点不可描述的旖旎心思,现在看看他的傻样子,忍不住提醒:“上衣也s-hi了。”
“嗯?”宴池这才迟钝的低头看看,干脆把上衣也脱掉了,坦然的瘫在镜头里,脸蹭了蹭毯子,翻个身,小声嘀咕:“困了。”
艾尔维特也知道他的作息大多数时候都很规律,而且对酒j-i,ng耐受度不高,因此一旦喝点酒就更容易困了,想下线,宴池却马上提要求:“你等我睡着了再走。”
这也很罕见。宴池虽然本质上是个很粘人的人,但却很少对艾尔维特直接提出什么要求,他更多时候只想给予,艾尔维特不能确切的说明这种心情和他的认知之中的一般人的区别,只是宴池确实践行着一种奇怪的指导思想,似乎想不到要求什么,更不在乎自己得到,而单纯要把想起来的一切东西都塞给艾尔维特。
这真奇怪。
而宴池现在提出的这个要求,在艾尔维特看来并不难办到,所以他答应了。
宴池睡觉的习惯很好,除了一定要抱着什么东西之外,没有其他的毛病,入睡也很快,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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