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让校长开一面,不要因为得罪了张大胜那个杂碎而被冤枉地开除。
可是就目前来看,校长完全是个性格扭曲的危险分子。在校长和张大胜的龌
龊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张大胜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
所以勾出了校长心中的恶魔,让她忍不住通过这种违背人性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
饥渴。
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这样下去,张熊自己都会沉湎于此,在情与欲中彻底的毁灭自己。
「张熊,能不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这方面的往来了,我怎么觉得
」
棒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棒子,这不是你给我出的意吗而且这意也的确凑效了不是咋现在
给我泼凉水呢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
「张熊你听我说,我们的原则和底线是不喝不吃。但问题是你连吃带喝,这
越了界」
「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
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
样的心理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十分变态,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
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
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
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
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
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
到什么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
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操你大爷的,什么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么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
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
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
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人,
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
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
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yù_wàng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更多的时候,我们只
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性欲,这种yù_wàng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物欲,
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
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
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
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来几只弄
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
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
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
儿几乎都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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