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严加应了一声,为风云无垠和初七介绍严豪,又让严豪称“温公子”和“小公子”。
严豪见到风云无垠俊美的面容,不由得多看几眼。随后他又好奇地看了看初七,见他一直低头盯着那石头,神色有些不悦。但大概因为严加教过他的礼数,他没有介意,嘻嘻一笑,用娇憨的语调对严加撒娇。
那语调让风云无垠不禁浑身不自在,暗暗得意道:哼,还是宝贝最可爱。
想着,他不愿再多留,捧着初七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毫不在意在场的另外三人惊讶的表情,一手抄起那木盒,直接将初七打横抱起,云淡风轻地道:“严老爷,我们在马车里等。”
话音刚落,他和初七已消失在前厅,出现在马车内。
初七安稳地靠在他怀里,越看那石头,越觉得奇怪,正要将木盒拿起仔细研究,手被风云无垠抓起,轻咬了一口。
“爹爹?”他疑惑地看着风云无垠。
娇憨的模样又让风云无垠生了怜爱之心,啵地亲了一下他的唇:“小笨蛋,还不知有多少人摸过这个东西,让爹爹先为它消毒。”“消毒”这词语自是在现世时学来的,用在这时倒也合适。
初七了然地一笑,嗯了一声,便见风云无垠先用水元素将石头淋过一遍,又在高温的火球里过了几遍,之后再用水冷却,用丝绢擦净之后才递到他手中。
他一直盯着风云无垠的动作,看着他那么仔细,都快要嫉妒那石头了,昂起脑袋把自己的唇凑到风云无垠嘴边,不停地眨巴着大眼,暗示加诱惑,就差没说“我也要抱抱,摸摸,亲亲”。
风云无垠被他逗得轻笑出声,一连在他的红唇上亲了好几口,才抱着他斜靠在软榻之上,用下巴蹭蹭他的头顶:“宝贝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了吗?”
“没有......”他抬头看见风云无垠打趣的目光,脸上一热,很快又理直气壮地道,“如果那么简单就让我看出来了,那么这个东西也不配让我上心了。”
“呵呵,宝贝有理。”风云无垠捏捏他的脸蛋。初七盯着那石头看得聚j-i,ng会神,他则盯着初七看得津津有味。
那块石头,风云无垠也认真地看过几眼。上面的线条错综复杂,确实很像一副地图,但是他却看不出来是哪里的地图。不过,他可以确定这幅图确实隐藏着什么。因为雕刻者最开始雕刻得极为认真,但到了后来,线条由粗逐渐变淡,就像是匆忙之间划过。比如,一般人用笔写字,开始写的极为工整,且力道均匀,但当他有另一件急事要处理时,便会匆忙落笔,笔画的力道也会不自觉地在最后变轻。这是一样的道理。想必雕刻者当时也经历了这样的心情变化。这是第一点。另外一点让风云无垠得出这个结论的则是这块石头本身的价值。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是极为罕见的一种晶石,连风云无垠也说不出它是什么材质。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而且这块石头又珠圆玉润,如果不是极为重要的信息,雕刻者为何要把它刻在这么重要的石头上?
当然,这只是两点猜测而已,上面的图案是否真的为藏宝图,他会非常乐意等着他的宝贝的答案。
父子两人都想着自己的事,马车里一片温馨。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马蹄声和说话声。
风云无垠展开透视之眼,看见外面停着另外两辆马车和六匹马。其中一辆是给那位小少爷坐的,另外一辆则装着行李。骑马的六人都身材魁梧,是同行的护卫。另有二人是赶马车的。此外,还有一个身形娇小、长相机灵的水灵小丫头似乎叫灵儿,是专门照顾严豪的丫鬟。
看见严加走近,风云无垠便用风元素卷起了布帘,对其微微颔首。
严加笑道:“温公子,小儿便麻烦你多担待了。有劳。”
“不必客气,各取所需。”风云无垠一语双关地道。
严加只当他指的是他的传家宝,再次抱拳后,便又去交代严豪。
又耽搁片刻,马车缓缓前行,向着落雁城外而去。
一路上,风云无垠陪着初七研究那石头,不时将他搂在怀里疼爱一番,赶路的过程倒也不无聊。
麻烦的却是那严少爷,马车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吵着要休息,明显是没有坐惯马车,又或是觉得无聊了。
风云无垠原本计划的是三天时间到鹤城,稍有多余的时间,本来是可以让他休息的。
但是想到这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是如此,以后恐怕更难捱,没有答应。
严加委屈至极,在后面的马车里高叫:“温公子,人家真的累了嘛。”
这撒娇的声音让初七不禁也抖了抖,风云无垠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即冷淡地道:“严公子,令父交代过的事情,本座想,不必再交代一次。若是严少爷坚持休息的话,自可停下休息。恕温某不奉陪。”
那严豪见撒娇这招没有用,只得委委屈屈地缩在马车里,不敢再吭声。
相比他的无聊,风云无垠和初七过的简直是神仙(本来就是神仙)般的生活。风云无垠所买的马车属于豪华型,和之前在风然的极为相似,更重要的是马车内侧的左面木壁上有一个类似固定书架的装置,里面夹着各种各样的故事书——是风云无垠特意准备的;而右边则是一个固定的水晶鱼缸。鱼缸里的红色小鲤鱼在水草里游来游去,为马车里增加了几分生动色彩。马车边侧安置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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