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幼潇的身影再次消失在门口,又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确认了一番这丫头真的走了,大胖子用力一把关上了房门。
几重禁制启动,保证屋里的声音传不出去而外面也没人能随便再进来,大胖子脸色几番变幻,咬着牙狠狠的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吗的,老子这张臭嘴啊!”
郝幼潇临走的时候看上去像是没事儿了,可是打小看她长大的郝宏伟却知道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郝幼潇是谁?
郝家报复心最强的大小姐!
从小到大这丫头最喜欢的就是恶作剧,迷恋上了炼毒一道后更是三天两头的给人下药试毒,折腾的郝家鸡飞狗跳咬牙切齿,但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谁也不忍心责罚她,一般都是责骂两句就算完事儿了。大了以后这丫头更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报复心甚至比狻猊都强,谁要惹到她毒死你倒是不可能,但是毒你个天昏地暗五迷六道的却是肯定的。
以郝宏伟对她的了解,今天这事儿正常的情况下,他和李初一都落不了好,郝幼潇不毒的他俩个死去活来的那她就不是郝幼潇了。
大胖子都做好受难的准备了,谁知这丫头只是笑了笑威胁了两句就离开了,没遭罪的郝宏伟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他知道这丫头真出问题了,而且问题还不小。
这问题不光是因为他的话,里面绝对还夹杂着其他原因。
顶着抽肿的腮帮子,大胖子猛地扭头朝李初一怒目而视,两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李初一,你说!你他吗到底把我家幼潇怎么了?!”
李初一白眼一翻,骂骂咧咧的道:“你他吗有病吧?吃多了把脑子撑中风了?人家不没事儿吗,你看不出来吗?还我把她怎么了,我还担心她把我怎么了呢!”
“放屁!”
郝宏伟一声暴吼。
“没事儿个屁!我是她四哥我还不清楚吗?她绝对有事儿,大事儿!”
李初一给气笑了,嗤笑几声道:“你这会儿想起你是她四哥啦?刚才猛往外推的时候干嘛去了?还做大做小,你丫开盘呢你?行!你说她有事儿我就当她真有事儿,你说说人家那么正常哪里有问题了?”
“哪里有问题你看不出来吗?她没下毒!咱俩好端端坐在这儿就是最大的问题!”郝宏伟咬牙切齿的道。
“得,我看你是真有病了,等出去以后记得找二哥看看,他对脑子很有研究。”
李初一翻着白眼懒得理他,感情这丫的还有受虐癖,人家没毒死他他还浑身难受,这不有病嘛!
“你知道什么!”
郝宏伟满脸怒容“腾腾腾”的几步走了过来,吓的李初一手都按在剑柄上了,结果大胖子根本没动手,而是搬了一张椅子往他面前重重一放一屁股猛坐下来,无辜的椅子顿时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瞧得李初一直赞叹郝家的东西质量就是好,这种分量砸下来都没给砸碎喽。
怒眼圆睁看着李初一,郝宏伟喷着粗气道:“你不用蛮,你俩肯定有事儿!别以为是我瞎想,你知道当年沈轻衣来提亲的时候遭了多大的罪吗?幼潇一记毒下过去咱们‘长乐公子’差点没哭了!沈轻衣最喜弹琴,而且是个嗜琴如命的琴痴,每天不弹上几首曲子就跟不能活了似的!谁知道他怎么就看上了幼潇了,上门提亲幼潇不同意,那傻缺还想用自己的魅力和真心打动她,结果把幼潇惹急了把他十根指头毒的肿的跟萝卜似的!要不是二哥出手给他解了毒,沈轻衣能当场吐血死在那儿!按照今天的正常发展,幼潇应该不会让咱俩好过,至少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你说这是不是有问题?!”
沈轻衣李初一见过,虽然有事儿没事儿抱着个琴拨弄两下的让李初一感觉这货很装|逼,可是他不得不承认沈轻衣确实是个丰神俊朗的飘逸人物。那衣衫飘飘抚琴弄曲的形象李初一虽然嘴上说隔音,但是心里还是很嫉妒他的。
现在听说沈轻衣竟然看上了郝幼潇,而且还不是家族的安排而是他自己看上的,李初一顿时就震惊了,他由衷的赞叹道:“他吗的,你们贵圈真乱!”
“滚,少岔开话题!”大胖子哪能由他,“快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幼潇的事儿了?你俩一路同来孤男寡女的,绝对有问题!”
“你就瞎琢磨吧,小爷清者自清!”
自认“清者”的小胖子脑海里闪过玄冰中醒来的那一幕,胸口忽然有些异样的麻痒。但是他可不敢挠,生怕被眼尖似鬼的大胖子瞧出端倪,反正那事儿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
“我瞎琢磨?哼哼!”
郝宏伟冷冷一笑。
“那我问你,为什么幼潇会亲自下厨给你做菜?为什么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还有,咱俩动手的时候我说错了话,幼潇让你替她打我的时候可是喊了一声‘小淫贼’,而你也没有反驳,你倒是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说道最后大胖子没等李初一回答自己先是一愣,脑中回想着郝幼潇喊出那声“小淫贼”时的表情,大胖子顿时震惊了,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
“卧槽,他吗的李初一,你不会霸王硬上弓直接生米给煮成熟饭了吧?卧槽,你他吗在止戈林还跟我装|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哎呀我去他大爷,你煮完饭竟然还活着,还跟幼潇有说有笑的,莫非这丫头真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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