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平姬这就遵命,明早立刻请张军师前来商议,免得换成你不吃饭了。”
“这主意倒是不错,往后你有什么不答应的,我便比照办理。”
“又在胡说了。你若赌气不吃,我就亲自喂饭……”
“如此其妙,不如等会儿回房试试。”
柳穆清本已慢慢恢复意识,忽然听见两人开始说些亲腻话,不由得大感慌张尴尬,幸好他本就一直闭着眼睛,索性继续装睡。
“对了,瑾凤到底有何盘算?”
母亲忽问出这句让柳穆清瞬间凝神的问题。
只听得父亲开口:“我已与他谈妥,清晨之前他就带着凤家人迅速离开,两家暂时也别联络,若发现有人打听,就一概都说闹僵撕破脸了。按照目前情况推估,应只是有人好奇凤家,才会四处打探,应不是北京那边的人。不过,万事小心方为上策。”
“也好,这已是当前最妥善的应对方式,只是难为咱们清儿背黑锅。”
“一半一半吧。清儿对婚事不感兴趣,他多少感到面子拉不下,瑾凤这人哪里吃得下这种亏。”父亲话虽这么说,却又笑着。
“如此说来,这门亲事不结也罢,凤家之事牵扯太复杂,清儿知道得愈少愈好。”
柳穆清愈听愈惊讶,原来父亲与凤伯伯不全是为了他和宝包的事才打起来,两人半假半真合演这出闹剧,为的是在台面上营造闹翻的假象。但是,原因何在?
还有,父亲本是大清朝的贝勒爷,为何会与珠宝商凤伯伯结为过命之交?再说,凤伯伯既是商人,为何一身不凡武艺?又为何带着家人徒儿隐居于深山之中?
还有一桩,每次凤伯伯停留扬州,似乎只与他柳月家见面,其余人等一概不知有此号人物,行事神秘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仔细想来,他曾追问过凤伯伯来历,但父亲总是轻描淡写转移话题,母亲则是每回谈到凤家就开始扯起珠宝生意……
是了,其中肯定大有文章,否则何以父母亲要刻意隐瞒,凤家来历肯定就是不能摊开来说的秘密,而他居然直至此刻才恍然大悟。
“少主,怎么了?”
五儿的声音传来,柳穆清看向他,露出一贯微笑,轻轻摇头。“没事,只是多日没出来走动,站在这儿吹吹风,让脑子清醒一点。”
不远处,张军师正站在长廊上,等着与他一道出门。
昨日开始,母亲下令要柳月家最能出谋划策之人帮着他打理生意及江湖人事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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